傅国涌
【按:此文写于11月21日,刊于《南都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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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章归档:傅国涌
“水面风波鱼不知”
——私人记录揭开孔雀的屁股
傅国涌
一九四九年之前,在我的故乡温州雁荡山一带活跃着一支中共的武装游击队,叫做“三五支
队”,其中有个小队长徐成坤,仙溪花坦村人,他的家就是游击队的一个据点,一次,游击的负责人正在他家开会,被国民党士兵包围,是他手持双枪,领着大家杀出重围。他身高一米八几,胆大腿长,奔走如风,打仗总是冲在最前面。在官府眼中,他是 “悍匪”,在游击队里,他是猛士,战争年代真的是威震一方。
然而,等到胜利来临,论功行赏,分享胜利果实时,勇敢正直、胸无城府、更不会拉帮结派的他却被淘汰出局。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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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起林希翎背负的十字架
——傅国涌在林希翎归骨追思会上的发言
【根据录音整理】
非常感谢神的恩典。
我与林希翎老姊妹素昧平生,这一次能够来参加林希翎老姊妹的追思会纯属偶然。因为有朋友突然给我打了个电...
沈泽宜先生在林希翎追思会上的发言
【沈泽宜,浙江湖州人,1957年为北京大学学生,5月19日在北大餐厅前贴出那首传世的诗《是时候了》,因此而注定一生的命运,有诗集多部、回忆录及《诗经》研究著作行世。80年代起在浙江...
梦想是人类的翅膀,没有梦的人生是暗淡、乏味、平庸的,一代报人王芸生前半生的故事就是一个追寻梦想、守护梦想的过程,随着梦的陨落,他的翅膀被折断了。他的梦首先就是“文章报国”之梦,为此他可以拒绝一切世俗利益、权位的诱惑,“戴盆何能望天”,这是他始终恪守的箴言;为此他可以抵抗一切袭来横逆,面对当权的国民党《中央日报》的“三查”和“新华社应声虫”等指责、谩骂,他能坦然回应,毫不畏怯。他深知作为一份民间报纸的发言人,只有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他才有独立的发言权,才有资格说真话,才能对不可一世的国民党当...
法警不懂法,企图删照片
上个星期一【11月8日】下午两点半,我们起诉杭州市下城区人民政府拆迁违法的行政上诉案在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开庭,在法院门口,看见一个女性公民先是手持一个大大的冤字在那里徘徊,然后见她躺在法院大门口的地上,有许多法警等围着,我匆匆拍了两张照片。过安检时,法警说,水杯、录音机、照相机不准带入法庭,要保存在他们这里。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法警打开了我的照相机,并准备删除我的照片,我马上意识到他要删我刚才拍的照片。我大声警告他,不准删。并以一个公民的名义警告他,身为法警不得...
昂山素季的演讲全文
【在结束了漫长的软禁时光后,重获自由的昂山素季
首先,我衷心的感谢大家来到这里以这样的方式来支持我,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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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时候忘记鲁迅?
傅国涌
一
2001年也就是鲁迅诞辰120周年时,他儿子周海婴所著的《鲁迅与我七十年》,首次公开了1957年发生在上海的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
“罗稷南老先生抽个空隙,向毛主席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疑问:要是今天鲁迅还活着,他可能会怎样?这是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大胆的假设题,具有潜在的威胁性。其他文化界朋友若有所感,绝不敢如此冒昧,罗先生却直率地讲了出来。不料毛主席对此却十分认真,沉思了片刻,回答说:以我的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一个近乎悬念的询问,得到的竟是如此严峻的回答。罗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