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立医院改革风起云涌


[今日感悟] 11月 15日,受省委宣传部的邀请我在岭南大讲堂的公众论坛上讲了《解读医改新方案》,听众来自四面八方,各行各业,座无虚席,踊跃提问。次日报纸也给予报道,其中有说:“廖新波说新方案没有亮点”。是的,没有什么亮点,所谓的亮点是人们不了解将近30年所走过的路程,都是老生常谈,或是“医改30年的总结”中我们有什么地方需要继续做,做好它!所以,请大家不要再次误会,应该理解是:没有亮点并不是不要改革,而是提醒人们更要认真地总结,为什么我们过去的医疗改革留下这么多的缺陷,或者说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

 

公立医院改革风起云涌

 

     11月14日是《指导意见》征求意见的截止日,这天,似乎社会上没有什么动静,但是我在博客上刊登了《辨析“医药分开”几种模式》之后,短时间内引起激烈的反应,特别有不少值得深思的观点,有网友担心被删,我赶紧下载,今天将它原文刊登,供大家思考。在这里,我也想大家对公立医院如何改革畅所欲言,因为最近我接受厅里的安排,对公立医院的改革提出我的看法。据说,卫生部对公立医院改革胸有成竹,公立医院改革风起云涌!

 

医昭:我发现现在广州市和其他大城市逐渐与外国一样,重视检查而减少用药,这是可取的方法!只有我国的医生能做到为病人着想,多用自然疗法,少用药物。“医药分开”采取什么方法都可以解决!

 

新浪网友:医院要赚钱养家,国家几乎将诊费调到了最低点,挂号费才几块钱,交交水电费而已,以致于中国成为看病最不贵的国家之一,也是医生诊治技术最不值钱的国家之一。医院幸好还可以从药物里面抠一点出来发工资,维持医院正常运营,君不见年轻医生待遇多差,从药品里抠的那点钱根本不够用。现在医改号称医药要分家,根本不能解决问题,脱了裤子放屁而已。医院里守着几块钱的门诊要干啥?更有外行称“市民担心,基本药物目录里的药品太过陈旧,都是价格低、副作用大的药。”洋地黄、硝普钠、速尿、万古、氟康唑、激素等等等,都是便宜的药,副作用都相当大,不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也因此没有太多利润),但在关键时候都是不可替代的救命的药,把这些药搞得没有利润甚至亏本药厂就不生产,倒霉的是谁?

 

    医改真正需要的是国家大量投入,提高各级医师待遇,提高医师技术收费,完善医疗保险制度防止关系户严重浪费医疗资源,适当提高老百姓常见病常用检查常用治疗手段的医保报销比例,规范化药品生产销售各个环节将合理的利润留给药厂,医疗新闻报道要采用资格认证制度,没有医疗知识背景没有从事医疗工作经验的个人及单位不得报道医疗新闻,因缺乏相关专业知识或者违背事实捏造虚假信息造成严重负面影响者处予重罚。要从节骨眼上清扫医疗环境。

 

      说的太好了!可他们最不愿意做的就是投入,所以从根本上看这次医改仍然逃脱不了失败的命运,被忽悠的还是普通老百姓。——只有一声叹息!

 

     新浪网友:医疗新闻报道要采用资格认证制度,没有医疗知识背景没有从事医疗工作经验的个人及单位不得报道医疗新闻,因缺乏相关专业知识或者违背事实捏造虚假信息造成严重负面影响者处予重罚。要从节骨眼上清扫医疗环境。

 

    新浪网友:医疗改革方案的制定者应倾听和重视中国500万医生的声音,因为医生是医改方案的主要直接实施者,不能获得全国500万医生配合和支持的医疗改革难以成功!

 

   在以往和当今的中国媒体上很少见到医生群体对医改发出声音。也许是因为早已习惯于媒体长期忽视或封锁医生的声音,早已习惯于忽视医生群体利益而放大群众对当前中国就医难状况和医生拿回扣的抱怨,周围各级医院的医生们普遍对当前的医改方案表现出漠不关心和集体失声。

真心希望国家关注几十年来中国医生为国家和人民做出的巨大奉献和牺牲。正视中国医生是全世界各国医生中平均收入最低的现状。目前,中国大多数医生们在超负荷工作,由于挂号费和手术费及其低廉,而且多年不调整,医生不能从自己的超负荷劳动中获得应得的、能够维持其有尊严生活的合理合法收入,使部分医生去追求药品和医疗器械回扣等不正当的收入。影响和损坏了中国医生的声誉。


akos:为改变这种状况,建议国家从以下措施着手:

    1、提高挂号费、手术费,让医生从自己的劳动中获得合理收入:医生从医疗服务中获得合法收入,能敦促医生努力提高技术,只有受病人欢迎,医术高的医生才能获得高收入。

 

    2、提高的挂号费用应由患者个人和国家按比例支付,如果都让病人支付,则老百姓
会有意见,而部分由医保支付,不增加病人的负担,患者容易接受。

 

    3、挂号费应分为初诊挂号和复诊挂号,初诊耗时费心,价格应高于复诊挂号费至少4-6倍(如美国,初诊挂号费300美金,复诊挂号费50美金,挂号费部分由医保支付)。

 

    4、按医院级别和医生级别提高医生的工资,现在医生的基本工资很低,退休金更低。医生一旦退休,收入仅有1000-2000多元。如果所有医生都拿国家公务员工资,而取消医疗服务收入,不利于调动医生的积极性,容易造成推诿病人,影响效率。

 

    5、按医院不同级别调整医疗服务费,大医院要比社区医院贵,这样才能分流大医院的拥挤状况,使大医院专注于疑难医疗服务和医疗人员培训、教育和科研。

 

    6、医药分开,取消药物销售中间环节,建立国家控制的统一药物配送中心,防止药物在流通过程中无限加价。

 

    7、严禁医生拿药品和器械回扣,发现后立即吊销行医执照。医生如能从医疗服务中的到合理的收入,应不会为了回扣小利铤而走险断送职业生涯。。

 

  提高医生收入最大的益处在于:医生们将和政府站在同一立场,同心同德用最少的钱,最好的服务解决患者的医疗问题。最终能减少国家整体的医疗支出。

 

  因此,增加医生收入,杜绝医生为拿药品回扣而开进口药大处方是中国医疗改革花小钱省大钱的唯一道路。只有让中国医生在医疗改革中受益而不是继续牺牲、继续无偿奉献,中国的医疗改革才有可能获得成功!


新浪网友:也许我们对新医改方案的企盼太高,我们希望他可以给中国的医改带来一点曙光,看到一些新的措施和方法,如果是这样的企盼,估计我们会失望。

 

    医改方案,看来看去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是不对的,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人,这么长时间的讨论,没有什么不对的东西让大家来发表意见,我的判断也就是发发牢骚,最后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因为本方案已经作了很多铺垫,可上可下,笼统的话都是方向,细则才是大家关心的。

不知道为何不能出一套一揽子的计划和方案,南怕有不对的地方,可以在实践中检验修改,就像招标一样,一句话就是国家的政策,没有任何规则的要求,这样的百花齐发,简直是在推脱责任。就拿一个企业来说,如果制定一个方案是这样的,估计就是一张废纸,因为大家不知道如何去做,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医改要解决的大众的问题,可真正的大多数人,对于这份专业性强、难以读懂的征询意见稿,估计什么也说不出来,一是不知道从哪里说,二是不知道那里和自己y欧直接关系,所以就请别人来说。


    新浪网友:病人是人,病人要看病,少数病人无理取闹,那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得病人还是好的,还是无辜的,也是弱势的,也是无知的;
医生也是人,医生给人看病,少数医生没有医德没有医术,烂开药乱看病,但毕竟也是少数,大多数医生也还是善良的,虽然是专业的,也不是强势的;

    病人没错,医生没错,没错那咋还那么乱那么烂呢?错在哪里呢?

    也许,也许错是在“源头”吧,我们只能这么也许地认为一下了。只可惜这个“源”太深了,牵涉了太的厉害关系,挖不得,也改不得。因为一旦改变,太多“头”的利益会受到影响,于是就只能“协调”,只能进行“和谐”,并且最终把矛盾进行“转嫁”。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看看吧,看看会有什么改变吧,作为人民,我们也只能看着了。


    新浪网友:自古以来改革的阻力都来自于既得利益集团,看这次斗争的结果了。。。

 

    新浪网友:剪个头发最便宜都要十块八块的,,为什么医生看病挂号费才两三块钱啊?我们基层县新农合连5角都不准收了,我们是白求恩的兄弟呀

 

    新浪网友:“太绕只是表面现象,这个方案反映更多的不是民意,而是各部门利益博弈和妥协的产物。”一位不愿意具名的人士评论道。


    新浪网友:改革不是要改掉谁的利益,而是要让看病更容易,看病更便宜。不是要限价,也不是要定点,而是要加强医药监管,加强保险力度,提高大家的基本医疗知识!在中国,老百姓的医疗知识局限于偏方、祖辈的所谓经验和电视台原本就是误导的垃圾药品广告和所谓的s教育片,多么可悲的事情,我们的义务教育都干什么去了,医疗宣传都只是逢节而至,蜻蜓点水。毕竟大部分医务工作者是好的,不要盯着他们的回扣不放,试问哪个行业没有提成回扣。相比较这个行业的风险,这些算不了什么。
加大保险范围和力度,普及保险,提高保险意识。一人多保!!
保险本来就是和国家挂钩。

   让资金流动起来,让看病流动起来。这样才是良性循环。才是最终的医改目标!多么艰难而又简单的事情,从我上学到我自己从医这么漫长的时间还不是那么明朗。

   先不要想着中间环节,因为金字塔的基层是亿万百姓,有多少人再加饱受痛苦煎熬忍痛喝下昂贵的祖传偏方假药,却不敢走进医院的大门。

新浪网友:个人认为医改之所以难产,以至于到现在弄出一个不伦不类的新八股文,归根结底是两个问题,一个是利益问题,一个是权力问题,利益问题至少关系到政府、医院、药厂、患者四方利益,前三者都处于强势地位,因此是确保对象,至于患者,只能靠国家的扶持以及医院和药物生产供应集团的施舍,因此,必然会出现让老百姓不满意的地方,如果真的让患者满意了反到是奇怪了;至于说权力问题,那就更不得了了,中央政府不愿意放权,地方政府不愿意放权,医院也不愿意放权,因为权力=金钱,没权的是药企,最没权的是患者,因此对权力的争夺才是本次医改隐藏在背后的最大博弈。因为过去市场化不彻底,过去的医改被全盘否定,国家在这次医改中顺理成章的收回了已经下放的一些权力,不知道这是进步还是倒退。个人认为国家的权力不但不能回收,还要进一步下放,真正需要推进的是市场化的进程,以及各项信息的透明度,要老百姓真正拥有和医院、药物供应集团叫板的实力,这远比国家把本部应该过问的事情拿来手把手管要好得多!

    新医改方案强调公立医院要以维护公益性为核心,强调降低收费标准,药品实行差别加价、零差价、取消加成、甚至提出某些服务项目免费提供,等等措施来“惠及百姓”。笔者认为这完全是一个忽悠老百姓、欺骗党中央的伪命题,除了让老百姓获得一种视觉上的快感外,没有任何不同于现行体制的新内容。这正如现行的公立医院是非营利性的医疗机构也是一个伪命题一样,如果认为公立医院作为非营利性机构没有营利,这恐怕是所有人都会笑掉牙的事。

    为什么新医改方案高高举起公益性大旗,反复强调公立医院的公益性呢?在***报告中,***总书记明确提出“坚持公共医疗卫生服务公益性”是非常正确,高瞻远瞩的。可是在本医改方案中相关部门却把公益性大旗明目张胆的转移到了公立医疗机构的头上。强调公共医疗卫生服务、或医疗卫生服务的公益性,与医疗机构是否公益性完全是两回事,因为:“医疗卫生服务”本质上是一种产品,“医疗机构”是生产这种产品的单位。产品公益性的实现,主要是通过政府购买,政府购买后免费或大部分免费提供给需要这种产品的老百姓。具体到医疗卫生服务公益性的体现,主要是通过政府加大对医疗保险的投入,提高老百姓看病的报销比例来实现。正如汶川大地震之时,灾民需要大量的帐篷,帐篷此时是一种公益性产品,这种产品公益性的体现方式是,政府花钱向帐篷生产厂家购买,然后免费提供给灾民,帐篷的公益性就实现了。国家显然不是通过补贴帐篷厂家,对帐篷厂家实行“收支两条线管理、核定收支、以收抵支、超收上交、差额补助、奖罚分明”的管理方式,然后让帐篷厂家向灾民免费或底价提供帐篷。如果真这么作,大家一定会感觉很滑稽
然而,相关部门为什么一定要把“公益性大旗”加盖在公立医疗机构头上呢?笔者认为,在强调公立医疗机构公益性的大旗之下,主管部门可以“强制”要求公立医疗机构为老百姓提供低价或免费的医疗服务、药品取消加成等等所谓的“惠民政策”,这样的结果是,公立医疗机构可能“亏本”营运,那么名正言顺的需要国家对公立医疗机构加大投入,甚至大规模的投入。因为政府加大投入以后,必然需要在“坚持政府主导”下加强监管,这样就可以赋予政府某些行政部门极大的权力,这样就通过改革的形式实现了“行政权力部门化,部门权力利益化,部门利益法制化”。正是因为部门利益的羁绊,十几个部门讨论两年多时间在关键问题上不能完全统一,拖延了医疗改革的进程。其实方案设计的一个核心分歧就是:政府加大投入的资金交给谁?此前的六十多年间,这不成为问题,因为医改之前,政府投入交给卫生部们是“天经地义”的。现在的问题是:基本医疗的投入,无论哪个国家的政府都不可能一包到底,政府拨款给卫生部门的实践证明这是一个低效率的,受到人民群众越来越激烈批评的计划经济的落后体制。在中国已经进入市场经济的今天,我们必须顺应社情民意,我们必须适应中国市场经济发展的实际,建立起“政府购买服务”“补需方”和体现市场竞争机制的新体制。然而这样一个重大的改革投入机制的政策,一直受到有关部门的反对,他们总认为只有自己最懂,只有自己最胜任,国家的钱交给他们最放心。他们不希望有来自外部的制约机制,来约束和促进医疗服务水平的提高和费用的降低。而与此相反,大多数人都认为从群众利益出发,有制约比没有制约好!有竞争比相对垄断好!补贴需方(参保人即社保执行机构)比补贴供方(医院)好!难道当事人真的不明白大多数人赞同的这个道理吗?不是的!是既得利益模糊了他们的双眼,他们希望像过去那样,把人、财、物大权紧紧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们希望从制度上没有人能对医院服务说不,这就是利益的根源!
医药分家,我认为"收支两条线"制度最好.效益低下问题,可通过按医务人员的业绩发奖金方法激励.其次,放开医疗市场,采用民营盈利性医疗机构补充,支持鼓励有条件的患者到赢利性医疗机构看病,给国家交税,满足多种层次人群的看病需求,减轻国家负担."收支两条线"制度落实,前提是国家能够给非盈利性机构补贴不足部分,预计补贴不会很大.其次职能部门是否肯抛开部门与个人利益,放弃部门垄断,放开医疗市场.

    医改不消除即得利益集团的利益,医改不会成功

    古代变法不成功,是变法侵害到了部分权贵的利益,故变法屡变屡败.医疗变法不成功,也是侵害了部分即得利益集团的利益.我国现行体制,需要消除即得利益集团的利益,是何尝困难?如审批医疗机构为例,我们广东有几个地区的有<<医疗规划设置>>报给省厅批的?报给省厅批的<<医疗规划设置>>在设置民营医疗机构上,是有具体可操作性的?为何福建蒲田东庄靠治疗性病起家的农民,他们到那那有医疗规划设置?(报道占我国民营医院的80%),为何大本科毕业的执业医师,失业在家多见,求天拜地批不到一家诊所赖以活命?院长是怎样当上的?医师是怎样进来医院的?药品是怎样进来医院的?医院是怎样购置大型医疗设备的?我们太多太多的疑问了?波哥说:"不是吧?发达死了?这样也没人不举报"?我们都是读鲁迅书长大"愤青",举报了,3年时间举报到了中央,后来地方监察局长含着泪说:"你们不要举报了,有领导要保他,我跟他们也是同一个领导,这个世界,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对错了,社会是复杂的,你所有合理诉求我都满足你."想到白宫举报人离奇死亡,想到杨锦麟说的"贪官丢掉人性,群众丢失性命"的言论,想到自己的合理诉求都都能满足,放弃了.有人说,腐败下马的官员,是站错对的官员.你们说呢?看来医改成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