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张立勤

山东章丘人。中共党员。1986年毕业于河北省廊坊师专中文系。1970年参加工作,历任保定市省建筑公司总库水泥厂、张家口市下花园发电厂工人,张家口市文联编辑,廊坊市文联专业作家,廊坊市作协主席,文学创作一级。1997年曾被评为河北十佳青年作家。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1991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散文集《河》、《难忘难言二十岁》、《痛苦的飘落》、《雪又落在草上》、《阳光是我的岁月》等。其作品曾获河北省第三、五、九届文艺振兴奖、1998年河北省作家协会省文学院优秀奖、中国第六届庄重文文学奖。

词语对于静物的欲望


词语对于静物的欲望

 


                             高更的静物
   

    我说过,我喜欢高更的静物。他的静物叫我联想到狂妄、引诱、唐突等这一类的词语。于是,他的静物与我的词语的关系,也就在此刻成立。这个“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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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还有许多假象



大地还有许多假象


    我仿佛第一次发现,天空根本就不像你原来以为的那样漆黑,它们是蓝灰色的,下半部有一层橙黄色闪着淡光。其实,大地要比天空黑的多,大地上到处是黑影绰绰和毫无光亮的死角,大地还有许多假象……
    ——大地让你看不见,而天空让你看得见。
    我看到了最早的早晨,就看了一眼,或许根本就不需要看。有时我无法相信,早晨早已以其抽象的形式,呈现于我书房墙壁上的电子表上了。那个银灰色塑料外壳的电子表,总让我产生一种易碎的担心。而此刻,它深深地陷在黑暗处,反倒有了一种金属的坚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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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行为艺术和卫生味


微行为艺术和卫生味


    我妹来看我,给我一个浅蓝色的玻璃杯,一块印着小鸭子的方毛巾。
    她走后,我翻出这些洋版猛男,开始拍它们。我想拍出什么呢?我不知道。在我举起手机之前,我什么都没有想。我不知道,是什么在吸引我?我也不知道,我拍出的东西会是怎样的?
    我拍得很偶然,也很温暖。一切都在不知道中闪烁进行。
    ——它们开始就是开始自己,结果就是结果自己。过程,我给忘了。
    我拍完了,黄昏就降临了。天色异常、异常的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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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机拍“电影”


楼下(2)
——我用手机拍“电影”


 

1、大约,这是一段空无一人的时间,我来拍地下停车场的人员通道。我在出口处,无意间抬起头,我站住了。我知道,我必须要站住的。我看到了这个画面——非常的蒙德里安——那里的光感,那里的温度,那里的颜色,那里的清晰又不清晰的材料与结构。

 

 

2、这座楼是一座塔楼,我就住在这座塔楼的第七层上。由于是塔楼的缘故,我的房间的西墙,夏天特别热,冬天特别冷。那面墙上,挂着C十年前临摹的凡高的十四棵向日葵。向日葵是否也会跟西墙一起,特别热特别冷呢?我想是的。还有,每一次我意识到我住的是一座塔楼的时候,我就会联想到《圣经》里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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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鲜活而又不集中


它鲜活而又不集中

 

    我的影子四处飘荡,耳边响起那支波尼•M乐队演唱的英文歌曲《巴比伦河》:“当我们想起Zion/在巴比伦河边……”我爱反复让这一支歌响起,我便会反复看见床底下有一条河流过。我看见那条河的时候,我并没有坐在河边,而是躺在我那七平米小房间的长沙发上。
    我的白天,总是要开灯的。我的窗帘,从来不拉开。那是两块单色蓝棉布,布纹很粗。这是我专门去北京买回来的,产地印度。正是有了这止于窗帘上的灯光,才致使窗帘绝不等同于一块棉布。它们从天上落下来,从很高很高的天上。它们落了下来,就那样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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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等待


迷离•等待

 

    对话在我的房间里进行,温和的语气:“我们约定。”他说。“约定什么?”我说。其实这是我在我的电脑上打字——这种感觉真好,我在写话剧。一个舞台上虚构的故事,而它只能通过对话来完成。于是,对话在我的周围无比突兀着,它们带着回响,却不空洞。它们拒绝耳语,它们不会靠近麦克风。它们到时要像朗读那样被大声说出来,即便是心里面想的。也许这是一个没有故事的故事,因为我是不喜欢故事的。我天生喜欢状态,事物的和人物的状态。我在写状态——我连续写了两个话剧剧本,写的很过瘾。
    那是一个遥远的冬天,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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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流转


光阴流转


 

   

      我尊敬的毛姆叔叔,他唱歌是业余的

   

   

    上午,毛姆叔叔打来电话。他说他又要出唱片了,他让我给他的唱片起个中文名字,英文的他自己已经起好了。我说我试试吧。我的毛姆叔叔已经出版两张唱片了,全是他唱的欧美经典老歌,英文的。我不懂英文,可我能听懂他的歌,我能听懂他的伤感,听懂他的许多许多。
    这是肯定的,我反复听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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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停在这里


我喜欢停在这里

 

    我停在这里,而不是在路上,也不是在家中。家是一个无处可去的地方,我无处可去吗?大概是——昨天,我坐在北京一家星巴客的高凳上,脸朝外。我忽然想到了,写《在路上》的作者杰克•凯鲁亚克,那个长得很帅又很爱写小说的美国男人。凯鲁亚克和他的朋友狄安必须在路上,他们去搭车,搭货车也行。后来,狄安开着自己的车。他们需要在路上,需要开车,来缓解一系列的内心危机。
    向西向西向西——凯鲁亚克碧蓝的眼睛,他的黑白格西装,他的打字机,他的流淌的文字和激情。如果天气恶劣,他们就在咖啡馆,整夜整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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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或是忘记


想起或是忘记

 

    从前,我能够在我的房间里面,听到火车的声音。它嘶叫着,也许不嘶叫,但它一定是奔向的。奔向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绝不停下来。它也从来没有,在我的听觉中停下来。它始终都在磨擦中,它充满弹性,它亢奋不已。它头也不回,不回……
    它就是这样带着故事性,首先划过我的耳膜,接着划过我的书房的大玻璃由内向外的划开而去。它划开而去的“哗哗”作响,它闪着光芒。每当我听到火车声音的时候,我一定是躺在我的长沙发上。我躺了很多久很久,躺得我像是失去了知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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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歌手金科


 

原创歌手金科

    ——不论是哪一种艺术形式,我对原创无比崇敬,在当今这个恣意抄袭与复制的时代!

        
    词曲:金科,主唱:金科, 吉他:金科,合声:金科……这张音碟录制了金科的八首歌曲,只有第八首是一个女孩主唱——“也许是一切都在慢慢走远”这是金科第一首歌中的歌词。这一句我听得十分清楚,这一句开始有了张力。是的,金科进入自己的歌,很轻很低。很轻很低的“也许是一切都在慢慢走远”之前的三句歌词我居然没听清楚。然而,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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