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与小鱼】语:
讀此文,想到自己好象寫過一些自認為是詩句的,與之相對應的話。也說會寫一個繁體版的相對應的字。
這些,都得有時間,有情緒才行。
琴◎棋◎书◎画
(写者 令箭镶玉)
琴
夜深虫静时分,我曾经很偶然会难过一会,比如心口窝会疼几秒钟。也可能会是冠状动脉出点问题,但医生笑吟吟地看我,我只好觉得那是外来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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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章归档:游陈斌
【老虎与小鱼】语:
讀此文,想到自己好象寫過一些自認為是詩句的,與之相對應的話。也說會寫一個繁體版的相對應的字。
這些,都得有時間,有情緒才行。
琴◎棋◎书◎画
(写者 令箭镶玉)
琴
夜深虫静时分,我曾经很偶然会难过一会,比如心口窝会疼几秒钟。也可能会是冠状动脉出点问题,但医生笑吟吟地看我,我只好觉得那是外来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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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故事
作家是可怜。他尊享着世人给他的“供俸”,却也尊享着世人对他的“隐忍”。
要是他们早早能认识到这一点,也许就不会执著于写作给他带来的虚幻的光荣、菲薄的光环,生活也许会更加行云流水,快乐满足。
我想我会写下我与一些自诩为作家的人的交往,希望聪明的读者————世间的有缘人,对身边的人多一点点真爱,而不只是爱自己,或者比爱自己高尚那么一点点:爱亲朋。
但凡写作(请注意我在这里说的是…
广 场
请相信这里,语言已经成为一种自我沦陷。当一个呓语者说“point”或“原点”时,语言就开始布局,这与绝对的“我”有关,旁的人最终可能看到的只是最后的春色满园,花团锦簇或惨淡。故,一个长久未提笔写长篇故事的人,则将冒天下之大不讳,藉着这散体的格式,借用了杜拉斯“广场”,来一番遭遇。
在这里,鲜花、毒刺、自由意…
纳妾
(写者 令箭镶玉)
1
绿云上街打醋,打趣绿云的闲人越来越多,大多都是说俊妮嫁给我吧或嫁给我儿子吧。绿云不抬眼皮,任谁也不正眼瞧一下,抱了醋瓶子小碎步疾走。进了自家柴门才长出一口气,小脸才红了。进屋放下瓶子,沉默寡言的,坐在小凳子上想心事。
霜降时节,绿云穿了夹袄不觉得凉,只觉得自己的洋布袄面不是汴绣绸子,心里怅然。屋里的桌椅板凳黑油发亮,篮子筐子篓子沁着寒酸,小时候的眼界渐渐变了,再也没有亲切,而是沮丧。可能是媒人登门灯红酒绿那种话给了绿云想象,康家真…
万花一怒
(写者 令箭镶玉)
一
這個小鎮水土很好,四通八達的道路還是土路的時候,這個小鎮就有了基督教堂。高大的十字架在教堂屋頂矗立,以前那時候云霓高雨痕凈,方圓幾十里都看得清。有點意思的人們會魔魔怔怔嘟嚕一些話,比如說,夕照紅云點綴天空,誰家的鴿子循環往復低飛,還有幾縷炊煙鱗次櫛比裊裊盤旋,過鎮小河上鴨子嘎嘎叫著回家,小鎮邊緣上普陀山頂上普陀寺院的暮鼓隔空傳音而來,你就能夠想到再也看不到某些東西了,比如遲暮美人之類的。
小鎮人并不封閉自己的文化,但也不摒棄自己的審美。比如教堂萊安娜修女的臉,有人驚奇贊嘆,但有人仍覺得魚臻…
姜的故事(2)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杜拉斯
此“姜”非彼“姜”——祛小寒,生暖。故,蒸之、煮之、煎之、炒之,笔墨伺候之,乃舞之蹈之,遂得此。
叹:“姜”之为“姜”,久矣。 &…
姐,我想说
(写者 令箭镶玉)
1.
姐,你说你哭着来的第二天傍晚,我也哭着来了。你说我哭的时候,可能你那时候正在睡觉,你说你感觉到我也来了。躺在妈怀里真的有感觉吗?或许只是蚊子蹬腿那一丝骚动,你说那可能是我真的来了。那一年是1966年,那是一个你我并不知道情为何物的岁月。
2.
姐,你穿着红色泳衣那张照片差点错过,这难道真是时间延宕最后一秒的机缘吗?曾经鄙薄人群中多看一眼的迷茫状态,可是她像幽灵一样窜进我的左胸。一瞬间的感动呀我匍匐亲吻的耶和华,我几乎死寂的荒芜之地真的有了一丝绿荫。你的长发湿漉漉滴着水珠,能汇成小溪…
事散繁华
事散繁华
六月已经懂得重影。杨花、柳影即便娉婷,也是无名。苍苔细香拂短墙,深覆禅寂。烟雨不断。人事小显微澜。
只近几日笔意拘谨。再不肯涂抹那些草木深巷。至夜,不觉随手画下:肯向西窗书一字,烟锁寒山,一帘疏雨叩芭蕉,顾自凉。转念一想:或者这一丁点的拘谨,也正是时光的痕迹。
再翻看水彩。阿亚亚。必是个情感纤细到能与梦牵连的女子。不然何以给人如是之惊喜。画下水粉意冰若薄刃,画境似薄荷清香,渐淡渐凉。
至凌晨二时,腹痛难忍。遂扯一把艾叶,入药。生津。看浓浓的褐似一路青衫…
【老虎与小鱼】
意象好。我的五岁“火烧云”却是这样:
《井》
井仍在原地,风吹日晒从未挪移。
我透过玻璃窗看它。象个老头,鼻孔挂了鼻涕, 脏不拉叽。
它曾经盛满了甘甜鲜活的井水,井壁上有碧绿的水草与滑湿的青苔,还有那被摇碎了的光与影。
夏至我常把整个的西瓜挂在吊桶上往下扔,那里面摇碎的日光,似乎可天长地久,可以永远灿烂。
 …
一夢孤舟遠
一夢孤舟遠
題記:梨花小窗人病酒,又是相思瘦。能消幾日春,細雨黃昏後。中庭月色来相召,聲過影殘留。
這是一場故意。是筆的唐突讓話題的情節鋪張成內心的幌子,一如那些個偶然,總在肆無忌憚地昭示任何一種邂逅都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依憑,各有各的認為永生的宿命,這是讓人傷感而無措的傷。如這隨心而建的邊城之家,仿若一縷輕風,無涯乃至淡到無痕。只為在紙外遇見的一刹那,便可定格,便可一生,便可永恆。
當這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