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上个星期天离宣去哥哥那儿,母亲临行之前叮嘱我有时间去乡下打些菜油回来,还说菜籽油炒菜也不比市场上买的油差多少,做的菜也很香。昨天星期六正好有些时间,下午3点多钟就不紧不慢地离家了。穿过东门大桥、九洲市场很快就到要乘车的路口,正好一辆中巴车就要往乡下去,上去一点没耽搁就走了。
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车就到了我熟悉的地方,下车时没有忘记把空油桶拿在手上,到打油的地方不过几百米远,离老家要远一些,但今天不打算回老家了,自从父母到上海去后,老家的房子就让舅舅照看,还把几亩农田也一块耕种,弃了实在是可惜的很。
路上的尘土很多,而且风有点大,车过的时候,车尾便爆起一路的扬尘,无所顾忌地扑向我的面颊,我能感觉自己已经灰土满面。路还是这条路,曾经雨天泥泞得让我哭笑不得,村庄还是熟悉的村庄,只是房子由土坯墙变成砖瓦房,我根本无法知道自己到底多少次经过它们的身旁?但如今人已不是昔日少年了,也许只有梦里才能回到无法忘怀的儿时岁月……
喜欢在阳光初撒的早晨,漫步在小树林里,任露珠打湿我的衣衫;喜欢在月色朦胧的夜晚,披一身月华,在荷塘的月色里漫步,仰望着天幕悠闲的月,闻着夜的花香,聆听夜虫的低鸣,嗅着泥土清爽的气息;喜欢赤足走在田野的小路上,踏着软软的青草,聆听豆荚炸开的声响,闻着野花的香气;喜欢看村里水嫩的女孩儿,扭动着婀娜的腰姿,走出细碎的脚步,轻盈自在。
路还在,风还在,村庄还在,尘土还在……我却选择了离开!
回乡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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