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呼唤
——关于报载“十八中违规收费、乱支乱用”问题的说明
尊敬的网友：
我是被黄石港纪委监察局停职调查近半年之久的黄石十八中校长唐祥华，男，54岁，民盟黄石港区主委，市区两级两届人大代表、区人大常委委员。昨日，黄石日报、东楚晚报、东楚新闻网三大媒体分别以《黄石十八中校长唐某被停职调查》为题，对正在核查尚未结案的相关情况大肆报道后，我沉默许久的心境，被此无情的做法所击破，在此，我向各位领导坦陈一下我的问题、我的工作、我的感受三重心迹，强烈呼唤人性、公道和正义！
——我的问题
人无完人、更何我辈。仅《报道》所涉及的内容，在学校财务这一层面，我把自己的过错归结为三违现象。
一是违规收费现象。近几年，学校学生一直保持在千人左右，借读费08年未收，前些年都是按省物价标准一半收取，每年可收近20万元，学生补课收费按初一60元/人、初二80元/人、初三100元/人标准，每年除部分特困生半免或全免外可收近50万元，三年来从学生中收取经费约200余万元，《报道》真实。不仅数额真实，而且把它定性为违规一点都不过分，我们深深地认识到这种行为严重违背了国家相关的教育法规和人民群众对教育的基本意愿。在这一点上，作为教育人，作为校长我干了自己非常痛恨的事。但是，为了学校的生存和发展，我又不得不这么做，其原因有二：首先，政府对教育投入严重不足，区财政除拨付教师的四项基本工资给教师个人外，每年仅向学校拨付不足10万元办学经费，加上学校收取的学生杂费两季28万元，学校办学经费一年不足40万。就本校规模测算，水、电、教师医保、学习进修、困难补助、办公用品、交通、通讯、招待、小额维修、无编教师工资等各项费用，每年至少需80万。如果不从学生收费中填补40万缺口，学校根本无法开门。其次是教育质量竞争无序，在升学率就是学校形象的评价模式下，增加时间补课就是提高教育质量已成了时下办学的基本行为方式。对此，尽管我内存不同的思考，但我无力回避地区普遍存在的教育现实，只能选择适当补课，按同类学校最低标准进行收费，并将教师补助开支的结余部份补充学校运转经费的不足。基于此，补课、收费这两项违规的工作既成了无奈性的行动也成了有习惯性行动，对于所有的同类校长，当然也包括我。
二是违纪理财现象。《报道》所列各项学校财务管理混乱问题，我负有不可推托之责。作为校长的我，简单地把“来得清楚，出得明白，你晓得，我晓得，大家都晓得”的朴素情感实化为工作原则，注重了大额集体研究决定与小额的经常通气。但很大程度上疏忽了对资金与账目的监督与控制，呈现了学校财务工作非常真实但又非常不规范的局面。
这几个月来，区纪委检查组通过全面查实账目，全面讯问相关人员，全面核对银行资金往来等多轮的调查工作，纪委没有任何同志与我具体提出学校财务工作有多么大的问题，有多么严重的问题，我也坚持着自己独立的个性，从来没与学校任何人（当然更包括被调查过的人）了解这方面情况，看到《报道》让我触目惊心，于是昨天下午2:40分，我毅然举步走进了从元月6日起未进去过一次的学校，找到了财务的相关同志对《报道》所述问题进行了解，于是便有了下面若干问题和我的说明。
1、关于多个存折。由于校情所限，学生家长太穷，收费进展太慢，每学期的补课收费不可能在一两周内完成，有小部分学生，学校期初布置的任务到期末都很难完成，因此各年级均有一个临时存折，让年级组同志做到及收及存，财务室有一段时间又为年级交费单独准备一个存折，再加上存折的更换，这些年来，学校上下累计（包括已停用）确用过8个存折，这已是历史与现实存在。
2、关于私设小金库。《报道》所言“现已查明小金库里的进出金额高达500多万元”。三年来，学校各方面收入确有500多万元，其中补课费200万元，学生书本杂费200余万元，借读费60余万元，门面出租金30万元。其中的补课费、门面租金是不可能在短期内收齐的，学生书本杂费及借读费在开学前一段时间可以基本收齐，但进财政帐户还须待开学半月后与财政部门完成对帐程序后，才可一次进财政帐户。因此，以上各项资金收取后确在学校临时存折有一定的停留时限。事实上500余万元中有440余万元已按期进入财政预算外帐户，仅是60万元（06、07年初一、初二补课费，以下有专门说明）在学校帐外循环，如何概定小金库，如何核定小金库金额，我实在不懂《报道》中概定与核定的标准。
3、关于坐收坐支。《报道》中说：“近3年来，该校坐收坐支60余万元不入帐，以送礼、旅游、招待等名义任意支出。”谨此，我作三点陈述。
第一，三年来，数额为60余万元，性质为坐收坐支，这两点我无可非议，因这已构成了学校财务管理核心问题，是我在财务管理中主体过错。其根本原因是没有进财政帐户，但不是不入帐，没有帐，而是帐在年级组保存着。事实上，把每一年每一笔都经行政会或校长办公会集体合议决定的开支定为“任意支出”的说法是真正意义上的任意。
第二，从财务室获悉60余万元支出情况大致如下：教师补课费近8万元，教师春节与平常福利近12万元，教师旅游（含请虎小、花小）近8万元，代转相关部门经费2万元，维修工程部门借款（已还）2万元，招待进餐与教师进餐18–19万元。四年来学校争取有关部门办事与春节看望相关领导约10万元。
第三，前款所述60余万元中，大概有14余万借条。其中董向东（后勤校长）3.4万、程德章（原书记）4.8万、李军梦（书记）1.06万、杨丹（办公室干事）5000元，陈中锐（原后勤主任）4.5万、唐祥华1.2万。这里杨、陈二人借条共5万元，其具体用途已向纪委作出详实说明。其他四人借条都是用于平常工作联系与春节拜年的费用。《报道》所述：“两次以教师绩效奖名义造假表”这事存在，一次发生在06年初，一次发生在09年元月6日（我被停职第二天），主要是认为这是情礼费本是合理而不合规的行为，不论报销时用什么方式都不能离开假的本质。每年中这点情礼也只能略表对关心和支持这所不被关注的“企改”学校工作的人们的深深谢意！
第四，关于我个人的1.2万借条问题。其中5千元借条，09年元月6日下午，因心情原因，我5时才到学校，董校长找到我说：08年拜年费与你这两年外出办事的5千元借条，我们几个（在校班子成员）商量好并已制作由七人代填的教师绩效奖，并要求我在主管栏中签字。听后，我很是恼火，并说“为什么要这样搞呢？纪委正在清查，实事求是是最好的。”我看董很执意，便在主管栏上签字了。随后15分钟左右，董从四楼到三楼我办公室，将5千元借条退给我，我说：“这借条不能退，且所有借条都不能退，纪委要查让他们查，纪委不查，这事我们还要集体专门研究核实。”后来纪委查帐过程中，我与董说：“把他们已拿到的和没有拿到的所有账目与凭证全部送给纪委，不要有什么遮掩。”董说：“好，反正我们都问心无愧。”次日，董便把纪委没有拿到的各年级组历年的账全部主动送到了纪委。
过了近两个月后，纪委传唤讯问我老婆方艳，说有2千元是我从学校借出，由胡海松老师送给她了，由于他们所说地点不对，方艳当时没有认定。回家后，我们一起回忆，确有此事，是07年她在买木地板时差2千元钱打电话给我，我便写了一张2千元的欠条并从学校借出后请胡老师送到地板店去的。这事我在纪委后面对我调查时给予了说明。
《报道》中所说“其中一笔2000元，经查实由唐某家属拿去购买地板，用于个人装修新房”，当借条与哪笔“绩效奖”表同在纪委手中的情况下，报刊如此道来，表达何意？其实这2千元我借出后，准备还给学校，装在身上后来又为学校用了，我与纪委同志作过陈述，但他们认为我交待问题是“九个坛子，十个盖，个个坛子都能找到盖。”
有的问题我确实是记不清楚了，而并非故意搪塞，连同06年以前的三次借款共7千元，时隔太久，有没有此事，我都没有把握认定。据说，在被纪委调查过的同志中有两种不同说法，一种是06年2月10日那张教师绩效奖表中的3.45万，程德章书记2.75万元，我7千元，另一种说法是春节拜年费与中层干部加班值班补助费。但有一点我是肯定的，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是当时经过了集体研究决定的，全是用于学校事业与事务的，对组织扪心自问，我决没有以记不清为名施搪塞应付之实。
三是违抗检查现象。
09年元月5日，星期一上午9时许。
当时我正在接待区教育局一行近20人的量质化目标考核工作的同志，之前，早晨升旗仪式原定期末教学工作为内容的主讲主任无故未到，导致国旗下无人讲话，我心中已生烦怒。
正值此时，区纪委两同志来到学校，要求召开相关座谈会，了解调查处理学校初三年级收费问题。当时，我确实不大高兴，边接待他们边说明初三收费情况，他们执意要我安排座谈了解工作，并说“不举报、不查处，有举报、必查处”，听后我很生气，或许他们不知晓一个企改学校因为历史的因素而形成的办学艰难，或许他们不理解一个薄弱学校因现实生源质量的因素而形成的困苦。我知道，我深深知道，当时我没忘记区纪委05年对这所破弱学校实施处罚的场景，正是这些众多原因，突然在我心里产生一种冲动，随即我便问道，“纪委应该是有问题必查处，你们怎么是不举报不查处呢？前些时，有人将黄石港区学校教育乱收费问题告到了中央焦点访谈，怎么不见你们去查处？”他们说“那不是我们的事，管不了”，即时，我便用“你是么×纪委，我没心情，你们转告你们的书记”。随后，他们就离开了。
中午，陪区教育局检查的同志进餐，边饮酒边为这所穷困落后的学校倍感悲愤，餐中几位老同志对我进行了劝解，心中又生一种愧疚之情。下午上班后，我主动与杨承礼（纪委书记）接通了两次电话，本意是想与他作作沟通，可他不接待，后来我便到区政府上了五楼，在近一个小时内，两次与正在开会的余昌华书记用我们俩很平常的谈话方式进行了的对话，后来便回校来了。
第二天上午，元月6日，区纪委全体同志与区教育局书记胡海清同志与我校李军梦书记作了简短交谈后，在李军梦、董向东（副校长）、贺华斌（副校长）、南松洁（办公室主任）学校四人会议中宣布了对我的停职处理决定，这一决定的宣布与学校工作要求是委托学校李军梦书记向我传达的。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一趟学校后，便在家开始进行了自我反省。其实，当时我除了感觉自己脾气火爆外，不知反省什么？我当时是多么希望我们纪委的同志能给我以热情的帮助，哪怕是极端严肃的批评。就这样，没见他们的人影，就轻意地被撂倒下来了。
我由强烈的悲愤，逐步转为了深沉的孤寂，但我没有半点的忧惧。
春节期间，参加了市区两会，又接受到太多的温暖与教诲。
于是，快正月二十了，我便主动问到了杨书记办公室和找到余书记并分别与他们都进行了前后二次真诚的沟通，表达了自己发自内心的歉意。这里我不想表述我的真诚，其歉意的深刻性相信杨、余二人是应该有所感受的，我只是想在我心底烙下最铭刻的教训是，任何过分都会伴随着同等代价。
——我的工作
一个十足的农家人与教育的结缘是从上世纪的1978年大冶师范开始的，在那里学习、工作六年，来到黄石先后在十七中、十六中、十五中工作了十九年。01年12月，受区委派遣到十八中任职。三十一年的教育生涯，因为凡事我从未想过会比别人做得差，正是这份真诚与自信相伴，一路到头来，仍是有怨与愧相随。
太远的历程不堪回首，七年多以前的深冬，我来到十八中担任校长工作，当时的办学环境、教学现状、质量水平、社会评价让人感到冬的寒、寒的痛。几年流水时光，学校怎样，我不敢妄自高抬，但我敢向组织、向人民负责任道一声：我与全体师生员工一道，体现了教育人内心的无愧，实践了内心的坚守。
一是坚守服务宗旨。服务学生、服务家长、服务社会。我们认识到服务不仅是一个教育工作者必须具备的现代教育基本态度，而还应把这种态度转变成教育思想观念与内化成教育行动意志，只有这样的教师才能有新的进步、教育才能有大的发展。
二是坚守发展的原则。我们从来没有忘记质量是学校生存与发展的生命中的准线，队伍建设则是这生命中的骨骼。几年来，队伍建设水平不断提高，近三分之一教师获得过省市优质课、骨干教师、学科带头人、学术带头人等荣誉，中考升二中水平03年开始实现零的突破，04、05、06、07连年上升，07年达到19人，并获市大面积提高教育质量奖。08年本是有望实现飞跃性突破的一年，但由于多种因素影响，又让人失望生痛。
三是坚守创业的精神。破弱不辱同心同德办学校、烦难勿辞竭力竭智事教育已是学校推创并正在不断历练的精神文化。在这种精神文化的感召之下，班子成员与全体员工精诚团结，在艰苦烦难的学校环境中品尝着教育事业的甘甜。我自己，也同样把轻财聚人、律己服人、身先率人、量宏容人作为班子成员人格修炼的座佑铭。七年来，班子成员都做到了四个没有：没有单独出去旅游，没有添制任何办公设备（边一张椅骨头都没有），没有拿一分钱教学奖励（几年来初三累计奖励近60万，除有教学任务的干部），没有在年级组中或部门中拿一分钱工作补助。
07年区工会推评我为市五一劳动奖获得者，奖励800元，事后我自己贴200元分给三个年级组各300元、办公室100元，以示同志们对我工作支持的感谢。几十年来，待遇太低，怨气和牢骚我可向领导发；生活很穷，而在经济与荣誉问题上决不会伸手。这就是我的性格与人格。
四是坚守目标追求。前几年我提出了十八中办学的相对目标“一年见起色，三年办出色，五年创特色”，已见实现，环境有显著改善，质量有很大提高。与此同时，我与同志们一道在学校教育内涵发展问题中进行了深入思考与实践，创立了“没有办不好的学校，没有教不好的学生”的办学理念，《选择了依本从然的办学方向前行》的办学道路（我的这篇撰文获中国教育杂志社论文一等奖），坚持了开设了校本“唱颂课”与“户外意志磨练长跑”等特色活动，收到了锻炼和发展学生身心的效果，至于我个人的追求那便是三重三轻，即重效益轻利益，重人义轻人缘，重声誉轻名誉。
——我的感受
黄石港区纪委对我实施五月来的“正常”讯问调查，让我想起了上世纪“文化大革命”，同时还想起了唐朝的“武三思办案”，我有那两个不同历史时代被迫害人的感同身受，其内心深处的滋味，稍加归纳有以下四点：
一为愤感。我从未否认过十八中存在的方方面面的问题。众所周知，这些问题是整个教育环境的共性问题，而十八中这个微不足道的单位与那些显世赫名的单位相比可谓是“九牛一毛”，为什么能引起相关部门的严然关注，把“一毛”摆在“九牛”之前，这种欺小、压穷、惩弱的查处行为公平吗？要不然，那就是这所捉襟见肘的学校有一位“开口见胆”的校长，急躁情绪之中对纪委同志构成冒犯，而这种冒犯更坚定了某些干部从一开始到现在“坚决要撂倒他”的决心和意志，把根本算不上重大的问题的事件“坚决办成铁案”，把原本普遍存在的现象作为“突出典型”来抓，由此办案的根本动机是什么，路人皆知。
二为冤感。元月5日下午，我是去过区政府五楼，那时（直到正月十八）我们纪委杨书记在几楼几房办公我根本不知，而纪委同志向市纪委与区委汇报时说，我冲撞纪委机关，脚踢纪委书记办公室，大闹区政府办公楼，我真佩服某些同志的发散思维与高度“提炼”能力。3月17日，我因病到医院作了身体检查治疗，其过程纪委同志一直在跟随监督，9时15分，治疗完后当即与何一起又到温馨宾馆接受调查，我家两个弟弟及妻子得知我身体严重不适，在到医院看望未果的情况下，一道来到温馨宾馆探视，是经何允许并由其带进我被审查房间，其间家人与何作了有关交涉，十分客气没有任何争论，仅是小弟用手机将其场景进行了摄像。11时，何在向我下达区纪委常委会紧急会议决议时称是四个擅自：一是说我擅自劝动家人干予办案，二是说大弟穿制服擅闹办案场所干扰办案，三是说小弟在办案场所擅自摄像，四是说我妻子擅自拦截区委书记程良胜同志车辆。关于前三点，有办案人员和宾馆一男服务员在场。至于拦车一事良胜书记第二天与我说“哪有这事，你老婆是在我出办公室下楼时谈了几句，态度都很好嘛。”以上这二点究竟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这伙人捏造与扩大事实的能耐由此可见一斑，真是让人不可想象。
三为恨感。对我实施近五个月调查的程序是非法、且非人性的。五个月来的调查，大致分为三轮，共20余次，其中第一阶段时间最长一次连续达20余小时，且不让休息片刻。第二阶段有四次达15小时，且不准休息一会，并对许多方面作出了极为苛刻的纪律要求，有时硬坐“受审”时间过长向何申请休息时，何说“不能，错了我负责，接受调查就这样”。前两轮调查实质上等同于“双指”，我不知纪委同志作何解释，办案是否有手续与程序要求？第二轮调查的地点设在武汉路一里弄的温馨宾馆，我被关押在其中一楼刚清出的近八平米的仓库里，四处透风，那段日子气温又很低，我只能每天15小时一刻不离地坐在冷椅上，连伏在小桌上休息片刻都要受到控制，几天没有一个人问你什么问题，只要求我老实交待，自己写问题“回忆录”，而我又实在没啥可写。尤其是在前两天，我连续实行长达15小时绝食的抗议，但办案人员合仍置之不理。在气温低达零上几度的那些日子，我只好自带两个棉袄，一个穿在身上，一个包在大腿上，身心是多么寒冷啦。可他们坐在隔壁房间边看电视边享受空调的温暖，根本不考虑你坐在里面的还是人吗？如果是人，还是活人吗？如何是活人，还是健康人吗？这些都无人过问。那几天里我的腰特别痛，实在坐不住了，我向何请示将存放在该房间的一个旧席梦思放倒让我躺一会，何却说“那怎么能行！”我又请求他能否给我买两个草袋来，放在地上也能平靠一下身子，他说“我到哪里去买？”我当时就向他们说到，我在这里比在牢狱中还难受，狱中人还有一躺下来的出处；后被医院诊断腰椎间盘突出；前两天每天还批一个小时假前往医院治疗，而第三天只准许我中午去治疗，其他时间必须按时到。等我中午去医院，医生又休息，导致正常治疗无法进行。领导同志们，你们读到这里有何感受，那些时，我没有休息的权利，没有看报的权利，连治病的权利都被他们这伙没人性的官员给剥夺了，这是何等的凄惨啦！就从那阶段起，我的腰常伸不直，颈抬不起，右手连脱衣都困难，目前我的病情在急剧加重，日后会发生什么变化，此事未了我也无心去关注了。
四为耻感。一是方向明确的诱导性调查。凡是接受过他们调查的同志都有同感，他们引导诱导的目标始终明指或暗指着我唐祥华。凡是不把问题说得与我相关的人，在他们那里是过不了关的，询问时语气是极端粗俗的。例如学校办公室干事杨丹（女）曾因公在学校借了5千元，对她进行了多次讯问，余昌华对杨丹公然如此言语：“唐祥华为什么同意你借钱，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你老公知道这事还要不要你？”由此，你们可见其素质。二是大肆收索钱财，前段时间的调查只要有借条的同志，无论你是否为公事所用，都必须脱裤子（余昌华的说法），据初步了解前后强要现金合计近6万元，且逼着被调查对象写出“自愿交纳违纪现金××”，且按有手印的白条，这长时间过去了，也未见纪委给予正式罚没凭证。这是何种性质的行为，只好让大家来定义。三是这次在市三家主流媒体上所发的通稿，既然还未结案，何以这种形式制造舆论，混淆视听，其用意何其之毒，耻无良知到了何步田地，不言而喻。
各位领导，我个人的问题我不推责，单位的不足我也有责任，我将诚恳接受组织给予的公正处理。但对某些纪检、监察干部，尤其是个别领导干部的言行，我是可忍孰不可忍。黄石港区纪委这起典型的公权报复行为为什么不能得到有力的及时纠正和处理，且阳光下的罪恶愈演愈烈，究竟是何故？
黄石十八中唐祥华
2009年5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