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办教育协会副会长：虚假招生是个别现象
以前做的访问，我的博客里都没有，很多人抱怨说博客里的东西不全，找起来很费事，后来想想，确实是这个样子，如果把自己的访问的实录时不时的贴到博客上，那内容就会丰富的多，也就不用头疼该写怎样的内容了。
这次访问的是中国民办教育协会的副会长，也是北京城市学院的院长，是一把手，我想，他对民办教育应该有着自己的理解，所以在访问当中与他探讨了很多关于民办教育的热点话题，这其中也不乏诚信招生这样的敏感话题。
主持人娄雷：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今天的新浪嘉宾聊天室，我是娄雷。您现在关注到的是我们的民办教育的访谈系列节目。今天的节目我们将会继续和大家共同关注很多同学和老师都会很关心的话题。最近的民办教育的新闻有点多，很多家长、考生准备到民办学校读书，所以民办教育一时间成为社会的热点、热词，也是大家关注的焦点。在今天聊天室，为大家请到两位嘉宾，是大家的老朋友，一位是中国民办教育协会副会长刘林老师，刘老师先跟大家打个招呼。
刘林：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娄雷：另外是北京民办教育协会王耕王老师，也跟网友打个招呼。
王耕：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娄雷：刚才在节目当中跟大家讲过，现在民办教育这个词是社会当中的热词也是热点焦点，大家都知道民办教育对我们现在很多教育是一个很有效的补充，我想请两位嘉宾先给我们大家用两个词讲一讲在你心目当中的民办教育它的地位如何，包括它现在的现状如何，给大家分析一下。
刘林：现在民办教育在全国发展来讲很可观了，全国有11万所民办学校，每个学校每天在发展，也在发生着不同的事情，形容民办教育用一两个词形容很难，因为它是丰富的现象。从现阶段来看，如果用关键词来抓还能抓两个词，一个词是分化，第二就是潜力无限。说它分化，现在的民办教育经过近30年的发展，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分化。这个分化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就是办学水平和实力的分化。你能看到现在社会上形形色色，大大小小的民办学校非常多，但是和前一时期发展有很大不同，就是越来越向强校集中，教育资源向强校集中。11万所学校，两个阵营，一个阵营办学水平、办学实力特别强，另一个阵容是实力相对弱，这个分化是前所未有的大分化。就我本人预计，现存11万多所民办学校，如果再经过五年到十年大浪淘沙，在分化当中有一半院校会关闭、并购。当然那个时候全国民办学校不一定少于11万多所，但是肯定不是现在的11万多所，存活下来是在办学实力，办学水平分化当中那些强校名校。第二个分化是盈利性的学校和公益性的学校在分化，我们国家民办学校混在一起，都打着公益性目的，都是办让人民满意的教育，实际上相当一部分学校以盈利为目的的，正是因为这些学校不规范的办学行为和过重的商业化办学行为，严重影响了公众对民办教育本身的判断。现在从整个趋势来看，公益性民办学校和盈利性民办学校正在进行分化。据我了解国家即将出台的中国教育中长期发展战略纲要当中，也提出了分类管理的概念，把这两类学校分开了，赚钱的就是赚钱，办你的学去，公益性为目的就办你的的学校。第三是办学内容的分化，大家到各校看看，民办学校的办学内容非常纷杂，尤其是过去，学校从幼儿园办到大学，这是学历教育，非学历办职业培训、文化补习，各种类型都很多。现在要求民办学校发展越来越专业化，学校可能会出现办学内容的分化，一部分非常专业的，像新东方主要致力于外语教育，专业性民办学校逐渐成为民办教育当中的主体。这是一个词，就是正在进行着前所未有的分化。第二是发展潜力非常大，潜力无限，我本身是搞民办教育的，对民办教育一直抱有浓厚的感情。中国民办教育的未来发展是潜力无限，我是鼓励更多的家长或者考生来到民办学校念书，民办教育是一个潜力股，今天也许你去念书的学校它是很一般的学校，到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后，就会成为让你骄傲的母校，当然要有好眼力选择是一座好学校。
主持人娄雷：您现在是副会长，刚才谈到一个是分化，一个是潜力无限，从您的视角当中，您是希望有越来越多的学校出现，来壮大民办教育的队伍，但另外一方面，随着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些规范要求大家，这使大家感觉到矛盾，我们既然需要他们的存在，同时我们还要规范他们，您对于这个问题是怎么看的？
刘林：首先民办教育是很强的市场行为，既然是很强的市场行为，就必然会有两面性，一面就是它按照市场的规律和教育的规律去办学，办得比较规范，质量比较高，也是符合广大公众愿望的学校。也会有另一种现象出现就是鱼龙混杂，出现一些不好的现象或者是大家都知道的办学非常恶劣的例子。在这个过程中，必然也是市场经济，是双面剑，一面促进一些民办学校更加规范，在市场经济当中不断发展起来。另一面剑杀一部分办得不好的学校，或者他们在这个当中被市场大潮吞没掉。我们国家民办教育总体来看它还不成熟，一边规范，一边发展的情况，是会不断进行。我预计这个时期大概还要持续20年左右。
主持人娄雷：其实也是有很长的路要走了。
刘林：大家今天一说中国的民办教育老拿美国比，美国有一句话，先有哈佛，后有美国，美国哈佛大学为代表的私立教育它的发展历史比美国本身的建国历史还长，哈佛大学是17世纪成立，美国是18世纪才建国的，这是典型的。我们国家民办教育特别是新中国的民办教育到现在恢复才30年，至少我们50年才进入相对成熟的时期。当然对现在很多考生家长来说面临着复杂的环境，特别是选择上有一些困难。
主持人娄雷：像民办高校来说，还是要有一定的经济收入，否则它没有办法来运营自己整个事业。当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发生矛盾的时候，您觉得对于我们民办教育来说，应该是优先选择哪一个？
刘林：从根本来说，民办教育是一个教育机构，教育机构主要还是以公益为目的，应该把社会的效益放在第一位。这是学校持续发展和实现长远发展的根本的选择。追求社会效益并不代表着排斥学校，要追求经济效益，它不同公办学校，公办学校有政府财政补贴，他可以完全不考虑成本来办学，缺口都由政府来补充。民办学校追求经济效益是天经地义的，问题是你追求的经济效益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你挣了钱还以学养学，投入到学校上，这个无可厚非，因为这是市场经济，市场规则行为。但是如果挣了钱，收了学费以后，都拿走了，为举办者盈利了，这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我觉得民办学校要处理好问题，就像你说的怎么在长远社会效益和眼前的经济效益之间找到一个最佳的平衡点。我认为最佳的平衡点就是当前家长和考生的经济承受能力和市场水平之间找一个契合点。比如学费，这是追求经济效益最主要的体现，学费定多少合适？我考虑这个市场人群它能承受的能力是多少，这是最主要的一点。当然还要看出一个问题，家长投入多少和你的产出还是有关系的。你收了人家钱多，你必然要给人家带来更好的质量，而且能给孩子更好的前途。还回到本源你收学费或者收高学费目的是什么，如果把这个钱还用来办学，让投入有所值，这个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就统一起来了。
主持人娄雷：也会双丰收。王老师我知道您一直从事教育出版方面的工作，还有民办教育的工作，应该接触很多大量的家长、同学们去沟通和接触，在您眼中，您跟大家说两个词，对于民办教育的现状和未来的发展。
王耕：我说两个词一个是规范，一个是发展。从我这个角度来讲，民办教育的规范和发展互相之间是相辅相成的一件事情。如果不对民办教育进行规范的话，民办教育的发展也就无从谈起。政府部门特别是政府教育主管部门在这两年以来加大了对民办学校的规范力度，在这点上促进了很多优质民办学校的发展。政府的规范也能够帮助学生向优质的民办学校去流动。一些落后的或者说办学质量比较差的民办学校会逐渐地去衰落下去。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主持人娄雷：对于我们大家来说，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现在有很多考生家长甚至是社会大众，对民办教育还戴着有色眼镜去看，觉得他们说只有在没有办法进入传统的教育领域当中的一些考生，孩子们，他们才能去读民办教育，这是很大的误区。面对这个误区，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学历是否能够得到大家认可，很多人现在都很迷惑，甚至大家都觉得但凡民办教育都得不到国家认可，是这样吗？
刘林：刚才主持人一句话切中了现在民办教育发展当中重要的困境，什么困境呢？大家经常戴着有色眼镜去看民办教育。这种观念跟我国过去在对民营经济和私有的批判是有关系的，总觉得这个东西是不可信的，不可靠的。这是文化因素的影响。事实上现在民办学校已经纳入全国的教育事业文化发展当中，相当一部分民办学校，无论是大学还是中小学，学历都是得到国家承认的。这个承认的名单大家可以从教育部的网站和各省市教育厅教委的网站上查到，上这些学校毕业的学生的学历和你上公办学校的结果是一样的。大家把它作为次等选择不光是学历承认不承认的问题，主要对质量还心存疑虑，事实上从就业市场反馈的情况来看，相当多的一部分用人单位非常愿意用一些民办学校的学生，因为觉得民办学校的专业跟市场结合得比较紧密，培养的人才非常地实用。昨天中午去全国人大会议中心，到那会见一个朋友用餐。他们就介绍会议中心的老总，就说城市学院，说民办学校，我们用了你们很多的毕业生，非常好用。这是用人单位经过一段时候的试用以后感受到，民办学校的学生比公办学校的学生有更强的适应性能力。现在需要转变观念的是家长，你应该认真鉴别一下，不应该按照传统的思维和辨识，民办学校就不好，就是次等选择，你们以往的观念可能会耽误你的孩子，公办学校尽管有政府的保证，实际上这个保证更多是信誉上的保证，相当一部分的公办学校的办学水平还不如民办学校，你看教育部公布的数据从办学条件，师资条件、校园条件，保证就业结果来看，都不如一些民办学校。现在民办学校不应该成为次等选择。
主持人娄雷：既然用人单位认可民办高校的同学他们在工作当中更加踏实，更加卓越。很重要一点原因民办高校的同学们很真实，在学习过程中，就是为未来的就业去学习的，真正掌握，才能做到为就业努力。他们更了解自己的真实情况。
王耕：这里想插一句，分清楚两个概念，一个叫统招和非统招的概念，一个是公办和民办的概念，公办学校也有非统招的学生，而民办学校，有三百多所民办学校有统招计划。所谓能不能拿到国家承认的学历，看你是否统招进去的，不管是公办还是民办。这两个概念大家一定要分清楚。就是统招和非统招，公办和民办，两个是不交集的两个概念。
主持人娄雷：很多同学会混淆这两个概念。
刘林：中国人特别重视名的概念，我考上某某大学，也许考了大学念的就是成人高考或者高教自考，这种教育严格意义上来比，不如民办高校正规的学历教育，我们有些家长和考生就是产生迷信心理，迷信名校，迷信名，我花很多钱到学校念书，最后没拿到国家承认毕业证书，最后把孩子给耽误了。这种情况见了很多。我觉得家长要有理智的教育消费观念。
主持人娄雷：这个不能儿戏，因为这里还有时间成本在里面。不是说你可以后悔，你确实可以后悔，但是你后悔，你浪费了这段时间是永远不可能去弥补了。
刘林：你看北漂也好，我们也在用人市场上看到一些，有很多都是在公办院校高考自考或者培训部学习的学生，一开始来的时候都是慕名而来，但是没有拿到国家承认学历文凭，这个时间耽误以后很可惜。你错过机会就没了。
主持人娄雷：两位老师都是在民办教育当中的领导，有一个事情想跟大家分析一下，因为在新浪负责外事工作，跟一些学生沟通，有一个阶段跟民办高校沟通，他们学生特别牛，想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问他，你更需要学校为你做些什么，他说我更需要学校能够推荐我。这点不知道两位老师有没有过这种意识，民办高校的老师和负责学生工作的领导们他们好像不是特别有勇气把自己的学生推出去。我经常接到北大、清华的老师说我们学生非常优秀，未来是不是呼吁民办高校的学生管理工作者，应该把这些优秀学生们不断推送出去，告诉大家这些学生很优秀，比如说有多少人因此而成立了自己的企业，他还招聘普通的大学生去工作，我觉得需要榜样的力量，让大家看到不仅仅是传统教育领域当中的同学能够成功，民办教育的同学也能够成功，我们在这方面的宣传就我目前做教育新闻这方面来看，好像不是特别多。
刘林：刚才说的问题是民办教育院校管理当中薄弱点，在学生品牌战略当中一个重要缺陷。我们从新浪的广告当中，尤其头条广告看到很多教育的广告，你看到很少是民办学校的广告。说明民办学校比公办学校少得多，看到新浪首页，很多清华、北大MBA班，很少有民办的广告。这反映第一品牌意识弱，第二品牌策略不合理。一些学校花了不少钱在一些平面媒体做广告，宣传都是我的学校办学条件等等，唯独没有抓住最重要的关键，就是毕业生的问题，金杯银杯不如毕业生的口碑，如果把毕业生推荐工作做好，让他们找到理想的工作单位，有更好的前途，就会给学校带来好的口碑，所谓好学校就是好的校长，好的老师加好的校友，好的校友怎么好，就是有杰出出色的表现。刚才您提这条，应该是全国民办学校需要非常注意的问题。从校长开始做起推荐优秀学生，而且持续关注他，为他一生的成长都提供永续性服务，打造一批优秀的毕业生，这样在社会上真正站住，这是民办学校品牌战略当中非常核心和关键的话。您作为教育频道的主持人，确实很专业的。
主持人娄雷：我参加过很多民办高校校园文化活动都是很精彩的，但是却不愿意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分享。中国教育归根到底就是给人一种希望，我要能看到我读完之后能成为什么样，我需要一些榜样给我去指导，去鼓励我们。
刘林：在我们行业当中也有很多行业精英毕业于民办学校，我看到上一届刚刚过的，新闻传播领域国家最权威的奖项叫长江韬奋奖，每两年评选一次，每次是20个人，长江奖十个，韬奋奖十个，这是中国传播领域最高奖项，中宣部评的。去年其中有一个就是民办高校毕业生，毕业于北京城市学院，这是典型的榜样和成功的力量。在我们那届评选北京青年模范人物当中，有一个叫首都青年贡献奖，就有北京市一所民办学校的学生。应该不断地挖掘这些金子一样的让他闪出光，照耀民办教育发展道路。
主持人娄雷：听完这段话，其实领导是有这个想法，就看老师能不能把这个想法真正贯彻执行下去。
王耕：也需要全国媒体对民办教育给予更多的关注。
主持人娄雷：至少媒体不能戴有色眼镜，这样的话就更没有希望，就没有展示自己才华的平台。
王耕：现在公办学校出了一点问题，媒体通常会报道某某学校出现什么事件，是这样的。民办学校出现一个问题的话，会说某某学校怎么怎么样，大概会说某某省民办教育又出什么问题。公办学校出点问题黑一下黑了一个点，民办学校往往出了一点问题一黑是一个面，舆论环境相对来说比较紧张。不过从去年开始，全国人大会议上包括一些教育领域，包括经济领域很多著名人士纷纷站出来为民办教育做一些呼吁，我觉得很有必要。一个国家的教育如果缺了民办教育的活力的话，它会是一个比较死水的状态。
刘林：顺着王老师的话说，不光是媒体戴着有色眼镜或者公众戴有色眼镜，我们政府也经常戴有色眼镜看，每年招生的时候会发文件关于本省民办教育和民办高校招生的政策，从来很少看到对公办学校发这种文件。在这些文件更多是禁止性，让你读了一篇文件以后，就感觉好像民办教育存在着很多问题，所以政府要专门发文，让你觉得民办学校非常不可信。他们点到这些问题，在公办学校当中特别公办学校办的自考班，成教学院大多数存在。现在需要媒体呼吁公众要摘掉有色眼镜，也需要呼吁政府部门摘掉有色眼镜，共同为民办教育创造良好的舆论。
主持人娄雷：每年做高招访谈，请了很多高校招生办主任做客新浪，我们一直觉得招生和就业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把原材料进进来，经过四年加工输出去。说完出口，再说入口，今年有很重要的新闻引起社会大众的关注，中国内地高校采取重金吸引优秀的生源，对民办教育来说资金较之公办学校更灵活，在未来发展过程中，两位老师觉得会不会觉得，中国民办教育也开始拿出，设置一些奖学金，包括设置助学金，吸引优秀生源能够来到我们学校读书？
刘林：这个办法这几年一些民办学校也都采取，包括奖金的额度和幅度不低于公办学校的标准。问题在哪儿，我觉得有些作秀，大家提出不切实际的目标，比如说如果是省的状元到我学校就读给一百万，大家设想这个省的状元不可能到你省就读的，本科教育学历资质的学校一共45所学校，我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全国一共有13所这样民办学校，做这个新闻的学校本身还只是一个专科学校，一个省的高考状元肯定能考上清华、北大，怎么可能为一百万钱到一个专科学校去读书。我觉得作秀的成分更多一点。应该设置自己生源特点的奖学金体系，去吸引一些比一般生源更好的一些学生，更优秀的学生到民办学校来。不是为了打知名度，为了搞噱头来做这个事情。
主持人娄雷：得让老百姓能够感觉到回音，你发出去一个声音，你得至少这个声音很靠谱，有很多人回应它，有很多人听到这个声音，朝着这个声音走，不能说OK给状元一百万，大家觉得不可能有回音，这反而不是新闻。
刘林：很多学校追求知名度，通过一个事件我学校一夜成名，成名成什么名，是不是好名声，知名度和美誉度不一定成正比的关系。我们在打知名度的时候，还要考虑美誉度，我出了以后，老百姓有回应，收到良好的结果，这是知名度和美誉度双赢，否则的话光有知名度出去了，知道某某民办学校搞了这么一件事情，大家一看都当笑谈，还不如不打知名度了。
主持人娄雷：教育追求的是品牌，而不是一个知名度。
王耕：通过奖学金吸引更高层次的学生来说，吸引一个两个，其实对学校，对教育是没有什么效果的。它需要的是吸引一批相同层次的学生。包括美国的教育系统用奖学金吸引全世界的学生，给他做全奖也好，半奖也好，吸引学生到美国读书，他吸引的是一层人，而不是单个人，只有这样，学校的气氛也好，学术氛围会带动起来。吸引一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效果，还不如吸引一两位好的教师，对学校会有好的帮助。
主持人娄雷：我们希望未来能够有一批有识之士能够走到学校里，经过三四年在这个当中找到自己的舞台，不仅仅除了公办院校之后就没希望了，这点对大家来说很重要。今天的访谈发了预告，收到很多网友的留言和问题，有一个问题是问的最多，也是很尖锐的问题，听听两位老师的观点，前一阶段有25所民办学校因为宣传被警告了，同时还有一条新闻也引起大家的关注，北京有39所民办高校承诺诚信招生，给人的感觉，这两条新闻摆在一起是冰火两重天，在宣传方面，夸大会让我们觉得心里没谱，填了承诺诚信招生之后，会让老百姓有谱，作为领导人来说，对于这个事情是持怎样的观点？
刘林：还是回到刚才一开始说的话题，现在民办学校正在经历分化的过程，这里分化的重要标志就是学校办学行为的诚信度的问题，也可能大浪淘沙，相当多的学校被淘汰了，淘汰的重要原因就是办学信用不好，大家看了以后，不要觉得特别奇怪，其实这种现象是发展过程中的必然现象，对大家需要做的是从这么多民办学校当中要选一个好学校，因为高考生来说全国有1202所学校，从这些学校当中找到自己要去的能够适合自己发展的民办学校，这是最关键的。判断的标志有两个，第一个首先看它承认不承认学历，一般国家承认学历的民办高校从办学性质得到政府更多保障和支持，学历是国家承认的。第二通过信息渠道搜集这个学校的信息，现在传媒很发达，哪儿发生点事情，新浪马上就报道了，不要光听学校的宣传，自己上网搜一搜，看看这个学校有没有负面宣传和负面新闻。
主持人娄雷：作为领导来说，如果遇到这样的学校，您觉得包容它还是坚决制止它？
刘林：首先我觉得作为行业协会来讲，非常希望民办教育声誉是由全体行业的成员共同维护的，任何损坏行业声誉的行为，我们自己既感到很痛心，也是非常反感的。就像王老师说的一个学校出事情，就会影响到大家，整个声誉都会影响。我们国家现在有一个典型现象，一个人得病，大家一起吃药。受影响的是整个民办教育界，我们对这个现象感到非常反感。我也借新浪平台，呼吁所有民办学校，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大家共同的明天，要珍视我们的声誉，哪怕现在招的学生少一点，但是有一个阳光的政策，有一个阳光的未来，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娄雷：因为时间原因，今天的聊天到这里要结束了，两位老师还有没有叮嘱大家的，或者想对网友同学说的话。再跟大家说一下。
王耕：还是提醒大家两个问题，一个问题就是大家在你报考民办学校也好，报考公办学校也好，一定要分清楚统招和非统招的概念，这点最重要。第二，如果大家分数线不够统招录取线，大家没有条件继续复读，又愿意继续升学，实际上很多民办学校为大家提供了这样的机会，包括有些公办学校提供类似的机会，包括一些职业教育，包括通过自考或者成考教育获得自己需要的学历和能力，这都是可以选择的方向，但是一定要闹清楚这个学校到底是在做什么的。
主持人娄雷：谢谢。
刘林：我要说的是对广大高中毕业生来说，现在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是最关键的，最好的学校未必是最适合你的学校，大家现在要选择的是为自己的发展道路，找一个适合自己成长的学校。民办学校能够提供更多样化，更具特色的教育，应该成为你一个重要的选择。也许你选择的不是公办学校，但是你可能选择的正是一个成功的道路。
主持人娄雷：其实每个人都有人生当中属于自己的梦想，接受教育就是实现自己梦想的过程。再就业为上的今天，民办教育可能给大家更多的美好的未来的出路，因为不管我们读多少年书，最重要还是要落回社会，落回工作，才能为社会做贡献。我相信随着我们中国不断地向前发展，民办教育会越来越珍贵，越来越得到中国老百姓的认可，希望有越来越多有识之士不要因高考一次失利或者在平时学习当中出现一点问题就放弃自己，或许民办教育能够提供给你更广阔的发展平台，希望有越来越多的人才通过这个平台真正走出去，我们也希望看到有越来越多的民办教育的毕业生能够在社会大舞台当中取得更加优异的成绩，再次感谢两位老师来到聊天室和大家进行交流，同时感谢在线网友的全程关注。本次聊天到这里就结束了。谢谢大家！
刘林：谢谢！
王耕：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