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哥其实是“撒娇派”!


    纷纷扰扰的的谷哥 “退出门”暂告一个段落。就像海啸过后的村庄,一阵唾沫飞溅之外,“我和你,心连心,同住地球村”,继续“外表冷寞,内心狂热,我还是原来的我”。

当然,这不妨碍“挺哥派”和倒哥派”还在继续斗口水。只是,那已经是“退出门”的余音和回响。好比球赛已经结束,球员已经退场,而球迷还依然马特乌斯附体,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哥斗的不是口水,是寂寞!

有人问拾得禅师,世间有人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如何处之?拾得禅师说,只要忍他、让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以此来看“退出门”,谷哥不过是“撒娇派”;这场“退出门”,其实是一次场面宏大的、深得中国文化精髓的、娇嗔无比、性感香艳的撒娇。

“撒娇派”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事儿。与海外 “苦闷的一代”、“彷徨的一代”不同,撒娇派虽然也有苦闷与绝望,但是,撒娇派诗人化腐朽为神奇,变被动为主动,将苦闷与绝望演绎得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撒娇派的《宣言》这么说:

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常常看不惯。看不惯就愤怒,愤怒得死去活来就碰壁。头破血流,想想别的办法。光愤怒不行。想超脱又舍不得这个世界,我们就撒娇。
  与天斗,斗不过。与地斗,斗不过。与人斗,更斗不过。我们都是中国人,试试看,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
想到活着很难,还要继续活下去。在我们这个国家容易活一些。社会主义制度好,我们撒娇。风花雪夜江山无限好,我们撒娇。

2004年,《撒娇》诗刊复刊时撒娇派大师默默、京不特在复刊词中进行了更进一步的解释:

撒娇,一种温柔而坚决的抵抗,一种亲密而残忍的纠缠,一种执着而绝望的企图,一种无奈而深情的依恋。撒娇,一种对生活与时代的重压进行抗争的努力,一种对情绪与语言的暴力进行消解的努力,一种对命运与人性进行裸露的努力。默默眼里,就是有人逼你的时候,你又不愿意用撒野的方式反抗,所采取的任何方式的反抗行为,都是撒娇,包括美国的反战行为

再看谷哥。谷哥退出的书面理由是:“每天都会面对持续的、不同程度的网络攻击”,“这些袭击以及通过它们所发现的监视行为——结合在过去一年进一步限制网上言论自由的企图——使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应该重新考虑在中国业务的可行性。我们已经决定,我们不再愿意继续在Google.cn 审查和过滤搜索结果,┅┅(大卫·德鲁蒙德,高级副总裁)
  不过有人马上指出了这些说辞背后的原因:
其本地化进程的相对滞后和业务不佳。网上比较流行的一个段子“去谷哥上摆渡一下”,正中谷哥的尴尬境遇。英国《经济学家》网站的一篇文章指出,网络干预可能是“最佳借口”,让退出看起来不像是一种商业策略。

由此看,谷哥的退出不过是一种对现状不满的无奈、抵抗和纠缠,一种欲罢还休、欲守还攻的企图、狐媚和撒娇。

这个套路我们还是很清楚的。

这让人想起了民国狂人柳亚子先生。柳先生当年自恃“疏狂便合称名士,慷慨何由老霸才”,脾气大,很有些当仁不让的劲头儿。结果,建国分封诸侯时不仅没分到令仆牧守的席位,连登门问策的人都没有。柳先生坐不住,操笔写了首诗呈上:“开天辟地君真健,说项依刘我大难。夺席谈经非五鹿,无车弹铗怨冯驩。头颅早悔平生贱,肝胆宁忘一寸丹!安得南征驰捷报,分湖便是子陵滩。”

用典很多,基本意思是:你们再这样不待见我,我就卷铺盖回老家分湖归隐去了!——这有点和谷哥“退出门”类似。

  毛主席是何等雄才,这点小技俩哪在话下,回了一首“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手指轻轻一弹,就把你拔倒棉花床上,让你跳也跳不起来。

柳先生算是彻底没脾气,从此灰头土脸,夹尾巴做人,后来的诗成了这一类的:“不是一人能领导,哪容百族共骈阗,良宵盛会喜空前。”

结果总是洗具。哥,还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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