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卦释疑:化解碳排放之困惑


•久未上网,忽然发现“低碳”成为热门而时髦之词。“低碳”到底是一回什么是呢?详察备考,才发觉已经与人类经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连系在一起了。


•全球变暖也就是常说的“温室效应”的主要原因被认为是人类在近一个世纪以来大量使用矿物燃料(如煤、石油等),排放出大量的二氧化碳等多种温室气体所致。殊不知这气候变暖在中国远古的尧帝时代也出现过,那时天上有十个太阳照耀大地,绝对比现在的“温室效应”和一些号称“火炉”的大城市更热,幸好出现一个名叫“后羿”的英雄,一箭射下了九个太阳,才解救了人类的厄难。古时的灾难是酷热难熬,水源干涸,现在的灾难是冰川融化,水淹地球。估计后羿再生也没有办法。


•去年12月份在哥本哈根会举行会议,希望签署到2020年大幅减排的有限协议,结果会议在吵闹中不欢而散,在《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和《京都议定书》所确立的“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上,发达国家强调“共同”,但发展中国家强调“有区别”,世界各国政要争执的要点不管理由如何冠冕堂皇,无非一个“钱”字,就是减排之后所带来的经济缓慢发展和损失谁来“埋单”?用气候换发展,政客们都没有这么大的勇气来面对国内的选民。各国似乎正面临这样一个“约束矩阵”:大家减排大家活,虽不一定都“快活”,但也不会“不快活”;谁先大力减排谁先“落后”,“落后”就要丢政权;谁后减排谁大赢;大家不减慢慢排,慢慢一起来“等死”,看谁“活命长”。无疑,各国选择了后者,即“囚徒困境”。


•更具讽刺的是,原本在人们心目中可以扮演“现代后羿”角色的联合国气候变化机构负责人伊沃•德波尔(Yvo de Boer)前不久突然宣布辞职,而担任世界最著名的咨询公司之一毕马威(KPMG)的顾问,看来此君欲赚国际碳交易的钱。


•中国的情况怎样呢?据有关资料报道,中国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在总量在2007年时上已经位于全球的第二位,为27亿吨,估计现在已经位居首位了,美国当时排在第一,为28亿吨,两者在总量上都大大超过排第三名的俄罗斯6.61亿吨的3倍以上,澳大利亚虽然位居第七,为2.26亿吨,但其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位居世界首位,为11吨,大于美国为9吨,中国的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虽然只有2吨,由于人口众多,加上还有其他的化学污染,已令环境不堪重负。


•中国虽无选举之虑,却有经济高速发展之需和环境恶化之虞。以发展换减排,以已知的幸福换未知的变化,在官于民似乎都难以割舍。所以中国在宣布2020年单位国内生产总值二氧化碳排放比2005年下降40%—50%的减排目标的同时,把实施的时间尽量放在未来。与中国相似的是同为“金砖四国”的印度和大多数发展中国家。而美国尽管承诺到2020年,将碳排放在2005年的基础上削减17%,但前提条件是国内立法获得批准,无疑是一张空头支票。欧盟(EU)承诺到2020年,将碳排放在1990年而不是2005年的基础上削减20%,也只是一个小把戏。美国态度暧昧,澳大利亚态度干脆,都拒绝加入《京都议定书》。


•所以,不难理解中国为什么一方面高调倡议减排,另一面大力发展汽车工业,开展轰轰烈烈的家电下乡运动,大兴土木。问题是中国60%以上的用电来自煤炭,必然导致单位GDP的碳排量偏高。中国人普遍存在住大屋开大车的消费目标,底碳之路知易行难。不过,到2020年,中国将拥有12万公里高速公路、12万公里铁路,工业化及城市化进程将接近尾声,整体产业得以升级,能源消耗将趋于平稳,加上生产效率的提高和采取化石能源的替代技术,届时碳排量强度自然下降,总量得以抑制。可谓“无妄之疾,勿药有喜”(《周易•无妄•九五》)。


•普天之下,位低者事不关己,位中者有心无力,位高者口目相悖。假日闲时,手占一卦,有趣的是,所得之《睽》卦,正是反应这种乖背睽违之象。


•《睽》之卦象为上离下兑,意思为“乖违”。上为目为火为炎上,下为口为泽也润下,目口背反,反应各国口里高调唱“减排”,眼中紧紧盯经济的实情。卦辞说:“睽,小事吉。”可以理解为“以发展换减排”之事,只可小干,不可大动,适宜柔进,切忌硬来。


•以下是《睽》之爻辞(因解卦需要太大篇幅,涉及较多易学术语,故只简叙):
“初九,悔亡;丧马,勿逐自复;见恶人,无咎。”大意为:马匹走失,不找自来;见到恶人,也无大碍。象征无需折腾,问题会自然而然地解决。这也是上下所乐见的。
“九二,遇主于巷,无咎。”大致可以理解为同样失位的人相遇,比如节能方面的科研人员遇到能源部门的领导,出门同趣,没有咎害。
“九三,见舆曳,其牛掣,其人髡且劓。无初有终。”六三与上九正应,象征无论开始有怎样的困难,各方有怎样的矛盾,最后都会和合。
“九四,睽孤;遇元夫,交孚,历无咎。”“元夫”犹言“大丈夫”,我揣测是新技术或者新能源,只有能够“交孚”,以诚相交,给予支持和发展空间,虽有危险却能免遭咎害。
“六五,悔亡,厥宗噬肤,往何咎?”象征只要领导者柔顺平和地对待科学工作者和相关的节能产业,一同前往共同克服困难,没有咎害。这是今天工作的重点。
“上九,睽孤,见豕负涂,载鬼一车,先张之弧,后说之弧;匪寇婚媾;往遇雨则吉。”象征在目口不一积累至极点时,尽管有许多怀疑和猜测,只要“君子以同而异”(大《象》),最终也会因“遇雨”(雨在下为泽为兑为西方,兑于古为巫,于今可引申为科技,甚至西方的科技)而吉祥。

 

·占筮二、五爻变,之卦由火泽《睽》变为天雷《无妄》,象征守持正固,至为亨通,妄作妄为,则有祸患。借鉴宋朝朱熹的方法,第五爻为“无妄之疾,勿药有喜”,人类只要不妄为,虽偶染疾病,也可无需大治而自愈,可作为对人类应对全球气候变暖结果的预测。

 

·卦象的启示:发达国家与其纠缠于每年将捐出1000亿美元或者2000亿美元用于帮助穷国应对气候变化,还不如把这些资源投入到可支持全球减少碳排放的科学研发、技术革命和商业运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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