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二四):孔丘与老子绝对不相容
——成语“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来历 黎 鸣
历史上的孔丘与老子绝对不相容,问题不在老子,而在孔丘及其徒子徒孙。首先看清楚了这一点的是中国的历史之父——司马迁。司马迁在《史记》的“老子、庄子、申不害、韩非子”合传之中,利用极少的文字非常简略地介绍了老子,虽然基本上谈不上对老子的理解,但非常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的中国人关于老子的总的印象,引用的是孔丘适周问礼于老子之时,老子对孔丘的谈话:“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此外还有孔丘回到家里之后,与弟子谈到老子时所言:“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网,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缯,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最后,司马迁总结道:“世之学老子者则绌儒学,儒学亦绌老子。‘道不同不相为谋’,岂谓是邪?李耳无为自化,清静自正。”
司马迁受到其父司马谈的部分影响,比较看重老子的道家,但司马迁仍旧不能不“紧跟形势”唯汉武帝的“马首是瞻”,“独尊儒术”。正是因此,《史记》给予孔丘的“待遇”是“世家”,而给予老子的“待遇”就只能是“列传”,而且还是与庄子、申不害、韩非子三人的“合传”,所用文字不足五百。对于老子是何等地轻视?但不管如何,在描述孔丘与老子的谈话,以及孔丘后来对弟子所言,还是比较客观的;而且最后他所得出来的对于两家学说的结局的总的印象,也同样是可信的。也正是由此,我能够具有本文题目中所标明的结论:孔丘与老子绝对不相容,而不相容的关键,即在孔丘事实上是全盘否定了老子,故意无视老子,最后是在历史上彻底地遮蔽了老子。孔丘之心,何其毒也!!!
为了向年轻的朋友揭露这一场历史上事实上已经得逞的巨大阴谋,这里不妨把上面老子实际上是对孔丘的“谆谆教诲”,以及孔丘事实上是对老子的“两面三刀”、“明褒暗贬”,运用白话翻译出来,以供年轻的朋友们思考。
老子对孔丘说:“你刚刚谈到的多位古代圣人(实际上都是古代的帝王,诸如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笔者按),其实他们的骨头都早就已经朽烂了,只不过留下了一些关于他们的言说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现在的聪明人还得按照自己时代具体的风貌去生活呀,能够抓住时机的人即可能所向披靡,而不能抓住时机的人就只能度日唯艰。我们都听人说过,真正聪明的商人是不会轻易露财的,同样,真正聪明而有德性的人们,他们的外表常常如同普通人。我希望你不要把你的傲气、你的欲望、你的志得意满的态度,全都露形于色,放在脸上,这对你实在没有半点好处。我能告诉你的,也就这些了,望多自珍重。”
回到家里的孔丘对自己的弟子说:“鸟儿,我们知道它们会飞;鱼儿,我们知道它们会游;野兽,我们知道它们会跑。会跑的,我们可以用围网抓住它们;会游的,我们可以用篼网逮住它们;会飞的,我们可以用带丝弦的箭射下它们;至于龙,我就不知道了,它可以乘风云而高飞云霄。我今天去见了老子,他就像是龙啊!”(孔丘说到底,还是想像抓住野兽那样去抓住并消灭老子呀,只是不知道能用什么工具和武器罢了,他哪里具有半点真正对老子的尊重之心?孔丘的狼子野心早就已经溢于言表了。)
从上面的话语,我们实际上已经能够看到老子和孔丘两人彼此相互对待的态度。老子如同一般心地慈善的长者,给予了年轻的孔丘以真诚的劝导,而孔丘则口是心非,显然他没有把老子的发自真心的劝导放在心里,却反而把老子当作了鸟儿、鱼儿、野兽一类的低等的非人的动物。表面上看,孔丘把老子比作想象中的龙,似乎可以飞得非常高,但是它毕竟是神秘不可知的假想之物,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东西,孔丘内心的不善、以及他的对于老子的内心敌对的态度,已经跃然而出,且明显透出是“明褒暗贬”,根本不予理会。孔丘对待老子的态度事实上已经遗留给了后来历代的儒家文人,虽然不至于像孔丘那样表示轻视,但是由于孔丘的“不语怪力乱神”的儒家传统“基因”,更由于历来对于老子《道德经》的神秘主义“玄学”的误解,以至于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儒家文人,根本就没有能力真正理解老子的意义和价值,而不能不等到21世纪的今天,由我来重整老子《道德经》的真正伟大的“旗鼓”,这是后话。
很显然,也正是因此而有司马迁在《史记》之中对于孔丘的儒家与老子两者之间几乎是“水火不相容”的历史状态的描述:“世上凡是学习老子的人们皆瞧不上儒学,而反过来也同样,凡是学习儒学的人们亦皆看不上老子(也不可能理解老子——笔者按)。因此而有众所周知的成语:‘道不同不相为谋’,怎么会是这样啊?”作为一位“儒家文人”,司马迁的确没法理解这种状态。因为他不知道,孔丘的“道”是什么?是礼乐之道,是圣人正治之道,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人们身份地位的“正名之道”。然而老子的“道”是什么呢?是宇宙、自然、生命、智慧的共同的规律、逻辑、真理之“道”。大家可以看到,如此孔丘的“道”与老子的“道”能够在一起“相为谋”,也即相互“讨论”么?孔丘的“道”一旦成为了历代君王、封建统治者们的“国之利器”之时,坚持老子的“道”的人们还有可能与他们进行“讨论”吗?正是因为不可能“讨论”,所以中国人的两千多年来,就惟一只留下了孔丘的“礼乐”之“道”了。到了21世纪网络时代的今天,我们还能够继续让孔丘的“礼乐”之“道”惟一地横行地霸道下去么?不,坚决地不,我们一定要让老子的“道”充分地立起来,而同时坚决、彻底、干净地废除孔丘的邪道——永远人人不平等的“礼乐之道”。
我们今天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孔丘的“道”与老子的“道”的确是不可能彼此相容的。有了孔丘的“道”就不可能会有老子的“道”,这是两千多年来中国历史的真实。而我们今天,有了老子的“道”,也必须坚决地打倒、清除孔丘的“道”,这也是今天中华民族文明发展形势的必然,不得不然。
要老子,必不能要孔丘,这就是今后中华民族历史发展的必然的结论。在选择老子之道的真理的光明和孔丘的礼乐之道的邪恶的黑暗之间,只能如此,任何是非不分、模棱两可的做法都将是对于中华民族子孙的贻害无穷。过去的两千多年历史之害在中国人之中所造成的痛苦连连和血迹斑斑(即李宗吾所言的“厚黑”、鲁迅所言的“吃人”、柏杨所言的“酱缸”和“丑陋”),应该像惊雷一样警醒每一个具有真正“人”的智慧的中国人了。只有毫无智慧的昏蛋才会继续追随孔丘及其儒家谎言的邪恶,甚至还自以为已经很有“人文”了。这种人是多么地可怜、可笑,而且更是多么地可悲!?醒醒吧,我亲爱的同胞们!!!(2009,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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