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科学与当代复杂性科学研究


                 中华民族科学与当代复杂性科学研究

 中华自然国学在当代复杂性研究和复杂巨系统科学中能够做出重大贡献。原因有三方面:一是中华自然国学的自然观和科学观本身就是把宇宙自然界看成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复杂巨系 统,因此其元气论哲学观念、立体数学推演体系、多元逻辑体系、整体实验实证体系和以天人合一的生命科学为核心的学科体系,均比西方相应的原子论哲学、计算数学体系、线性逻 辑体系、分割实验方法论及以物理学为核心的学科体系更适合复杂性科学研究。二是西方复杂系统研究中依然存在的泛原子论科学观、物质观和方法论局限,已经对东方科学和方法论 的介入形成了客观的现实需求。三是复杂性科学研究和其它前沿科学的进程表明,当代科学正在逐渐背离西方传统科学观而接近中华科学的传统观念。

    复杂性研究是当代科学前沿的国际探索性建设学科,美国及西方学者虽然在该领域已做出许 多显著的贡献和成就。但是,应该注意到,在这一正在形成中的未来科学当中,源于古希腊的泛原子论思维和一维线性逻辑方式依然束缚着西方科学工作者的心智,即各类西方学 者不约而同地把物理学中的各种物质粒子和生物学中的细胞、病毒、动物、植物等各层次的生物和泛生命个体以及经济学中的企业、消费者等经济实体之类的事物都看作类同于德莫克 利特式的抽象原子性质的事物,因此他们认为在理论上必然能够找到适用于各类科学领域的某种统一的科学理论——复杂性科学。西方学者关于未来科学这一探索性思路虽然超越了旧有科学条块分割的局限,因而确有令人耳目一新之处,但是,由于西方固有的原子论思 维方式的限制,这一科学思维仍然存在三种重大缺陷:1、泛原子论思维很易习惯性地 把复杂系统看作巨大的原子颗粒,不利于对复杂巨系统无限开放性的研究。2、泛原子论思 维把复杂巨系统的演化最终归结为相邻个体的接触式影响的传递和扩散,这就使西方现有复 杂性研究在广泛的意义上排除了对各系统间或个体间非接触性影响作为系统突变的决定性作用的考察。3、泛原子论思维是与一维线性逻辑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这种落后的逻辑思维方 式同样不适合于复杂系统研究以及其他未来科学的探索。

    另一方面,中华自然国学暨中华民族传统科学的方法论体系从来就贯穿于从天文、地理到生 命科学等等的各种科学领域,西方科学只有复杂性研究阶段才开始这种科学观的跨越。因此可以说,中华自然国学已经与当代前沿科学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中华自然国学是天然的复杂 性科学体系。自孔子偏解自然科学元典《易经》为人文社会科学经典之后,不重视自然科学的儒家经学传统逐渐弥漫于国学主流学者群体,尤其中华自然科学在异族统治的元、清两代 整体处于隐逸潜伏状态,并于此状态下遭受了洋务自然科学的冲击,遂导致在近现代中国科学和教育体系中自然国学精髓的全面遗失。但是,中华学术的精髓依然在自然科学。国学是 以自然科学为根本,人文社会科学为枝叶,科学发现和技术发明为花果的有机科学体系。要振兴中华,迎接中华文明的伟大复兴,必须首先恢复中华科学的主体地位。

    自然国学和西方自然科学都是以哲学、数学、逻辑、实验及具体科学领域五种 要素建构成的科学体系。二者之差别在于这五种要素的内在结构均不相同:中国哲学以形而上下为分野;欧洲哲学以唯心唯物为分野。中国数学以数理逻辑为主体,以计算数学为辅用 (有人认为中国数学以机械化或机器化算法为主体,这是值得商榷的,因为机器化算法晚于数理逻辑的出现,且可以看作数理逻辑的特定方式);欧洲数学以计算数学为主体,以数理 逻辑为辅用。中国逻辑是多维立体逻辑体系;西方逻辑是一维线性体系。西方的实验体系是眼睛、手及耳朵功能的延伸和外化;自然国学的实验体系是人整体功能的扩展和外化。西方 的学科群体以原子论物理科学为核心;东方的学科群体以元气论生命科学为核心。

    所以,复杂性科学的开辟不仅为中华民族传统科学体系的现代化表述及其在当代前沿科学的 有力介入创造了条件,而且,中华自然国学关于任何物质系统都可化解为无差别的能量的元气论自然观;关于物质系统作为凝结的能量核心,实际上相互间并无绝对界线的非粒子的开 放物质观;关于同构的物质系统能够在相互隔离状态下发生共鸣式运动变化的非接触式系统相互作用观;以及某种物质系统的存在必须以相互制约的多种环境系统的存在为前提的多元 逻辑体系;等等,这一系列自然国学理念的引入,必将促使人类科学尽早挣脱西方学术的禁锢,为复杂科学的建设带来革命性的贡献,同时,我们也将在人类未来科学的建设过程中迎 接恢复中华自然国学主体地位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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