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革 的 先 声    前 进 的 号 角

　　——试论有中国特色的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

　　   

　　【内容提要】：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是毛泽东思想科学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以苏为戒总结经验，探索有中国特色的经济管理模式，毛泽东为此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本文从经济管理体制；宏观经济管理；微观经济管理；完善分配制度；对外经济管理和经济管理人才培养等几个主要方面，论述了《论十大关系》中体现出来的有中国特色的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

　　   

　　关键词：中国特色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论十大关系

　　    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是毛泽东思想科学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新中国成立后，为了建设一个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毛泽东结合苏联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经验教训，认真研究中国经济建设的实际情况，探索中国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总结中国经济管理的丰富经验，提出了许多卓有成效的独特见解，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五十五年前，毛泽东经过几个月的调研准备，终于在一九五六年四月二十五日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作了《论十大关系》的讲话。在这篇讲话中，毛泽东同志论述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的十大关系，提出了适合我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的基本思想，其中包含着极其丰富的有中国特色的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现在重新学习这篇讲话，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周年和毛泽东论十大关系讲话五十五周年，对我们今天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有着十分重要的指导作用。

　　    一、在经济管理体制方面，提出了改革传统的经济管理体制，探索建立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管理体制，为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的经济管理体制改革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

　　    众所周知，我国的社会主义经济管理体制是在学习苏联经验的基础上，诞生于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为促进当时国民经济的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但是，随着社会主义经济建设进程的加快，到了“一五计划”后期，经济管理体制中权力过分集中，统的过多，管的过死的弊端和苏联经验中一些不适合中国国情等问题，逐步地表现出来。对那种基本上照搬苏联的一套做法，毛泽东总“觉得不满意，心情不舒畅”产生了要改革现有的经济管理制度，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思想。毛泽东结合苏联的经验教训指出：“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最近苏联方面暴露了他们在建设社会主义过程中的一些缺点和错误，他们走过的弯路，你还想走？过去我们就是鉴于他们的经验教训，少走了一些弯路，现在当然更要引以为戒。”(1)“我们学习苏联，要包括研究它的错误。研究了它错误的那一方面，就可以少走弯路。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苏联走过的弯路避开，比苏联搞的速度更要快一点，比苏联的质量更要好一点，应当争取这个可能。”(2)怎样才能避开苏联走过的弯路，搞得更快更好些？毛泽东最早是从突破苏联高度集中统一的计划经济管理模式开始的。具体表现以下在两个主要方面：

　　    一是在正确处理中央和地方的关系上，毛泽东认为：过于集中统一的计划经济管理模式压抑了地方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他说：“处理好中央和地方的关系，这对于我们这样的大国大党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3)“我们不能象苏联那样，把什么都集中到中央，把地方卡得死死的，一点机动权也没有。”“我们的国家这样大，人口这样多，情况这样复杂，有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比只有一个积极性好得多。”“应当在巩固中央统一领导的前提下，扩大一点地方的权力，给地方更多的独立性，让地方办更多的事情。这对我们建设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比较有利。”(4)毛泽东的这些精辟论述涉及到经济管理体制的核心问题，即中央和地方的管理权限问题。提出了通过下放中央的权力，来发挥地方的积极性，让地方办更多的事情。

　　    二是在正确处理国家和企业的关系上，毛泽东认为：企业不是国家机关的附属物，应当扩大企业的经营自主权，让企业按经济规律组织生产独立经营。他说：“把什么东西统统都集中在中央或省市，不给工厂一点权力，一点机动的余地，一点利益，恐怕不妥。……各个生产单位都要有一个与统一性相联系的独立性，才会发展得更加活泼。”(5)这里值得注意的是早在一九五六年，毛泽东就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企业管理体制改革的重大课题，即扩大企业自主权问题，要求国家机关各级政府应把企业作为一个经济实体来对待，既要有国家的统一性，又要有企业的独立性，通过扩大企业自主权来调动其生产积极性。

　　    毛泽东关于改革传统的经济管理体制思想，在当时确是一道难能可贵的改革亮点，是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先声。他在回顾这段改革探索的历史时说：前八年我们照抄外国经验，直到五六年提出十大关系，才开始找到了自己的一条适合中国的路线。开始反映中国的客观经济规律，有我们自己的一套内容。应该看到毛泽东的这一改革探索为我们今天的经济管理体制改革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

　　    二、在宏观经济管理方面，开创性地提出了“以农业为基础，工业为主导”的发展国民经济总方针，走中国式的工业化道路，成为日后我国国民经济管理的重要指导原则。

　　    对国民经济的宏观管理，毛泽东鉴于苏联没有正确处理好农轻重关系的经验教训指出：“重工业和轻工业、农业的关系，必须处理好’’“在处理重工业和轻工业、农业的关系上，我们没有犯原则性错误，我们比苏联和一些东欧国家作得好些。”(6)“我国的经济建设是以重工业为中心，这一点必须肯定，但是同时必须充分注意发展农业和轻工业。……发展工业必须和发展农业同时并举。……轻工业和农业有极密切的关系。没有农业，就没有轻工业。重工业要以农业为重要市场……农业和轻工业发展了，重工业有了市场，有了资金，它就会更快地发展。这样，看起但是实际上不会慢，或者反而可能快一些。”“我们现在的问题，就是还要适当地调整工业和农业、轻工业的投资比例，更多地发展农业、轻工业。（7）随后毛泽东又把农轻重关系问题看作是中国的工业化道路问题。他说：“工业化道路的问题，主要是指重工业，轻工业和农业的发展关系问题。’’（8）毛泽东关于中国工业化道路的思想，有其明显的中国特色：就是不以工业论工业，而是结合农业来论工业，这样既全面又深刻，既有别于资本主义的工业化道路，又有别于苏联的工业化道路。在此基础上毛泽东完整地提出了“以农业为基础，工业为主导’’的发展国民经济总方针，强调宏观经济管理要以农轻重为序来安排国民经济建设，搞好综合平衡，做到统筹兼顾全面安排，正确处理好国民经济中的重要比例关系。在这个总方针的指引下，我国的经济建设一度取得了很大成绩。实践证明毛泽东开辟的中国工业化道路和发展国民经济的总方针是无比正确的，是我国宏观经济管理的重要指导原则，也是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的闪光之处。

　　三、在微观经济管理方面，创造性的提出了著名的“两参一改三结合”的鞍钢宪法，强调要加强企业管理搞好经济核算，为企业管理改革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提供了理论依据。

　　    毛泽东十分重视社会主义企业管理，认为我们的企业管理要体现社会主义制度的要求，反映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性质；企业管理制度要坚持党的领导，实行党委领导下的厂长负责制；要坚持工人阶级的主人翁地位，实行民主管理的原则；注意发挥工人、干部和科技人员的积极性。他反复强调要搞好社会主义企业管理，必须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视工人为企业的主人，充分发挥工会的优势和作用，不断加强企业的民主管理，让工人当家理财，参与管理。企业管理“要提高劳动生产率，严格节约，降低成本，实行经济核算，反对铺涨浪费。”(9)建立健全各项必要的规章制度，积极开展劳动竞赛，搞好技术革新，加强企业管理，改革企业管理体制。他认为企业管理体制的设立应有利于调动职工群众的生产积极性，有利于发展社会生产力，有利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为此，一九六O年毛泽东在总结鞍纲企业管理经验时，提出了著名的“两参一改三结合”的企业管理思想，即：实行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实行干部、工人和科技人员三结合来共同搞好企业管理。这是毛泽东独创的具有中国风格和气派的企业管理方法，从而作为我国企业管理的一项基本制度，而被命名为“鞍钢宪法’’。用以指导我国的企业管理工作，极大地调动了广大职工群众的生产积极性。此后，我国逐步地实行了企业管理改革，较好地解决了企业管理中党的领导，厂长负责和职工民主管理等一系列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为以后的企业管理改革和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提供了理论和实践依据。

　　四、在完善社会主义分配制度方面，提出了必须兼顾国家、集体（企业）和个人三者利益，正确处理积累和消费的关系，为以后我国社会主义分配制度的改革指明了方向。

　　    毛泽东把正确处理好国家、集体（企业）和个人三者利益关系，作为国家分配制度上的一个原则问题来对待，提出了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办法是兼顾三者利益。他说：“国家和工厂、合作社的关系，工厂、合作社和生产者个人的关系，这两种关系都要处理好。为此，就不能只顾一头，必须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三个方面，也就是我们过去常说的‘军民兼顾’‘公私兼顾’。鉴于苏联和我们自己的经验，今后务必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拿工人讲，工人劳动生产率提高了，他们的劳动条件和集体福利就需要逐步有所改进。……工资也需要适当调整。’’ “合作社同农民的关系也要处理好。在合作社的收入中，国家拿多少，合作社拿多少，农民拿多少，以及怎样拿法，都要规定适当……总之，国家和工厂，国家和工人，工厂和工人，国家和合作社，国家和农民，合作社和农民，都必须兼顾，不能只顾一头。无论只顾那一头，都是不利于社会主义，不利于无产阶级专政的。这是一个关系到六亿人民的大问题，必须在全党和全国人民中间反复进行教育。”(10)大家知道物质利益分配问题是经济管理中最为敏感的问题，能否正确处理好这个问题，直接关系到经济建设和改革成败，我们不是说改革是物质利益的一次调整吗？所以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分配制度的三兼顾思想，对我们今天改革分配制度有着特别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

　　    国家、集体（企业）和个人三者利益关系，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就表现为宏观分配中的积累和消费问题。毛泽东说：“积累和消费的分配问题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也不容易一下子解决得完全合理。’’(11)这就告诉我们在经济管理中分配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一定要解决好生产和消费，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局部利益和整体利益，骨头和肉的关系，不可偏废某一个方面。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中明确规定：实行按劳分配为主体，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分配制度。在国民收入的初次分配中强调效率优先；在国民收入的再分配中注重兼顾公平的分配原则，是对毛泽东“三兼顾’’分配理论的丰富和发展。

　　    五、在对外经济关系方面，提出了“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的外交方针，主张对外开放，批判地学习一切国家的长处为我所用，为以后的对外开放创造了条件。

　　    建国之初我们曾经提出过“向苏联学习’’的口号，但要不要向资本主义国家学习，这在中国经济管理史上是一个敏感的原则问题。到底有没有勇气面对这个现实，毛泽东首先提出了“向外国学习”的口号，他说：“我们的方针是，一切民族，一切国家的长处都要学，政治、经济、科学、技术、文学、艺术的一切真正好的东西都要学。”(12)应该承认每个国家和民族都有它的长处和短处，我们的原则是取长补短、，学习资本主义国家对我有用的东西来为社会主义服务。要看到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既有对立一面，也有继承的一面，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之后的社会，它必须继承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切优秀科技成果，学习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切先进管理经验，才能创造出比资本主义更高的社会生产力。特别是我国没有经历过成熟的资本主义社会，更应该向资本主义学习。当然，这种学习“必须有分析有批判地学，不能盲目地学，不能一切照抄，机械搬运……我们要学的是属于普遍真理的东西，并且学习一定要与中国实际相结合。”(13)

　　    毛泽东还根据经济管理一方面与生产力社会化大生产相联系的自然属性的科学性；另一方面与生产关系社会制度相联系的社会属性的阶级性或民族性，这样二重性原理来正确分析对待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管理经验，进一步指出：“外国资产阶级的一切腐败制度和思想作风，我们要坚决抵制和批判。但是，这不妨碍我们去学习资本主义国家的先进的科学和企业管理方法中合科学的方面。工业发达国家的企业，用人少，效率高，会做生意，这些都应当有原则地好好学过来，以利于改进我们的工作。’’(14)毛泽东这种正确对待外国经验的科学态度，这种注重学习善于学习的工作方法，对我们今天实行改革开放是尤为宝贵和重要。

　　    毛泽东在学习外国先进管理经验时，一方面注意结合中国实际符合中国国情；另一方面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提出了“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的对外方针，这个方针同样是我们今天实行对外开放，正确处理中外关系行之有效的方针。

　　    六、在培养经济管理人才方面，提出了必须努力学习，成为管理经济的内行，以尽快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为日后的人才培养和人事管理拓展了思路。

　　    俗话说的好：“治国在政，为政在人。治国之道，贵在举贤。”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一大批德才兼备的经济管理人才，要有一支庞大的科学技术，经营管理和经济理论队伍。早在全国解放前夕毛泽东就语重心长地教育全党说：“我们的同志必须用极大的努力去学习生产的技术和管理生产的方法，必须去学习同生产有密切联系的商业工作，银行工作和其他工作。”(15)他认为全党必须善于学习，成为管理经济的内行才能有效地领导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他说：“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们（不管什么人）学经济工作。拜他们做老师，恭恭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16)毛泽东曾号召全党说：“我希望，所有的省委书记、市委书记、地委书记以及中央部门的负责同志，都要奋发努力，在提高马克思列宁主义水平的基础上，使自己成为精通政治工作和经济工作的专家。一方面要搞好政治思想工作，一方面要搞好经济建设。对于经济建设，我们要真正学懂。’’(17)从这些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毛泽东是多么热切希望有一支自己的又红又专的经济管理队伍，培养和造就经济管理人才是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极为重要内容。历史和现实都一再证明：搞经济建设离不开经济管理，而搞好经济管理又离不开懂经济的管理人才。尽快地培养一大批懂经济、会管理、善经营、能决策、敢负责、的经济管理人才，有一支我们自己培养起来的优秀企业家队伍，以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这也是我们今天完成四化大业的当务之急。

　　   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的内容极其丰富。诸如：社会主义的根本任务是发展生产力；中国的基本国情是“一穷二白”；实现四个现代化战略目标要分两步走；改革是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强大动力；坚持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利用商品经济价值规律为社会主义服务；经济工作要讲经济效益少花钱多办事；“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财经工作的总方针；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基本方针等都是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中极其宝贵的重要方面。这里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毛泽东的经济管理思想的绝大多数内容，都是在那个时代总结苏联经验教训的基础上，结合中国经济建设的实际，为解决中国经济管理的现实问题而提出来的。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坚持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的思想路线，是马列主义普遍真理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产物，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社会主义经济管理理论。其核心内容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调动国内外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的一开头就明确地强调：“提出这十个问题，都是围绕着一个基本方针，就是要把国内外一切积极因素调动起来，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18)接着他在讲话的最后结尾，又再一次语重心长地指出：“我们一定要努力把党内党外，国内国外的一切积极的因素，直接的、间接的积极因素，全部调动起来，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19)可见毛泽东当时对尽快建设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迫切心情。

　　    在毛泽东正确的经济管理思想指导下，经过建国后近二十年的艰苦探索，我国在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和经济管理体制方面取得了很大成绩：首先，是在我国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建立了以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的基本经济制度，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奠定了政治前提和经济基础；其次，是建立了比较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为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奠定了物质基础；其三，是培养了一大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骨干力量和经济管理人才，总结出一套符合中国实际的经济管理经验，为以后成功地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经济管理体制改革开辟了道路。当然，在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中，也存在一些脱离中国国情急于求成；过分夸大人的主观能动性而忽视经济规律的客观性；过分注重计划经济而忽视商品经济；过分强调精神鼓励而忽视必要的物质利益；过分强调阶级斗争而冲击了经济建设；甚至错误地用政治运动来推动生产搞建设等问题，使毛泽东原来一些正确的经济管理思想没能贯彻到底，而影响了经济建设。但是这毕竟是探索中的失误，有着不可避免的客观必然性。错误往往是正确的先导，它同样为我们今天的改革开放，建立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管理体制起到了必不可少的借鉴作用。应该看到自《论十大关系》讲话以后，中国人民在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的指导下，就已经开始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问题是在五十年代后期由于众所周知的种种原因，而没有集中精力付于实施，影响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进程。但这丝毫不影响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的光辉，相反，它将更加激励我们去学习研究、丰富和发展有中国特色的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以改革开放为标志的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发展毛泽东思想，创造性地提出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因此，我们在学习研究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时，还必须学习研究中国现代化建设的实际，这样我们才能更好掌握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运用毛泽东经济管理思想来指导我们的现代化建设。一九九五年九月二十八日，江泽民同志在党的十四届五中全会闭幕时的讲话中提出“正确处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若干重大关系”，（即十二大关系）是对毛泽东《论十大关系》中体现出来的经济管理思想的继承、丰富和发展。江泽民同志在讲话中明确指出：“在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过程中，必须处理好各种关系，特别是若干带有全局性的重大关系。正确处理这些重大关系要贯彻一个总的思想，就是以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为指导，针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搞现代化建设所遇到的涉及全局的新矛盾和新问题，明确我们应当坚持的原则。目的是在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努力把握客观规律，统一全党认识，团结全国各族人民，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加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20)现在以胡锦涛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伟大旗帜，坚持改革开放，正在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全面推向新阶段。今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周年，也是毛泽东著名的《论十大关系》讲话五十五周年，在这样的时刻重新学习这个讲话其意义极为深远。

　　 [参考书目]：

　　【1】《毛泽东选集》第五卷《论十大关系》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

　　【2】江泽民《正确处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若干重大关系》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注释：(1)《毛泽东选集>第五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第267页（下同）(2)第473页；(3)第276页；(4)第275页；(5)第273页；(6)第268页；(7)第400页；(8)第269页；(9)第21 3页；(10)第272页、第274页- 275页；(11)第374页；(12)285页；(13)第285页- 286页；(14)第287页；(15)《毛泽东著作选读>第656页；(16)((毛泽东著作选读》第688页；(17)第145页；(18)第267页；(19)第288页；(20)杨春贵主编《学习江泽民同志<正确处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若干重大关系>十二讲》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5年11月版，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