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孙假期的必修节目
喻建国
为了明天早上能够比较早一点出发,扬孙今晚随我和妻回858,他已经有几年没来了,到了以后他觉得这里有一种故地重游之感。在我结束晚锻炼后,我去他的房间看了一眼,他在台灯的光照下,半倚在床上看手机。我对他说:“临睡前千万别看手机,在昏暗的灯光下千万别看手机,晚上睡觉前把手机关掉,或者睡前把手机移到离开自己五米以外的地方去。”我原以为我讲了一大堆废话,不料他竟很听话,立即把手机关掉了,在床上躺下,我对他说:“晚安,拜拜!”
今早我就不早锻炼了,和扬孙与妻共进早餐,而后就准备出发。准备送给早年带扬孙的阿姨的东西足足有四件:一只大行李袋,三只手提袋,全塞得满满的。出公寓大堂门口时,保安还以为我们要出远门了。
早上的延安路高架想不到也会这么堵,直到过了外环线,才能够把车速提到80公里/小时。我今天开行的路线挑了一条新路线,妻以为我开错了。直到抵达新农出口处,妻才认可,用时确实减少了很多,但是高速费用却从原来的25元提升到40元。
从松隐往后岗的松前路,有几段是笔直笔直的,路不宽,一来一往两通道,中间就一条黄线,两旁的杉树,笔直笔直地挺立着,像是直插云霄,车子行进其中,感觉甚是神奇,尤其是姚泾港桥,桥窄拱高,远望过去,车子似乎要向云端飞去,此时我很想用手机拍照,只是在驾驶中,不便,作罢。
通过后岗镇后,进入后池路,而后折入前颜路,从前颜路折入乡间小道后,只能一辆车通行,路两旁的作物长得很茂盛,车子似乎在绿色的作物间行驶。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泥潭。
到了,一排农舍,阿姨已经向我们的车子迎来,她的腰弯了,弯度约有20度,这一来,人就显得老多了,人比以前又瘦了一些,据她说:“现在只有90斤了。”
车停妥,先卸货,扬孙大力士,手提肩扛,一下子就全拿进了农舍。阿姨的夫君今年77,为我泡了一杯茶,还专为我和扬孙拿来两只大黄桃,请我们吃。农舍是三开间,中间是客厅,两旁是两个厢房,阿姨和其夫君各一个厢房,二楼还有房,大概是为儿女们和孙辈们来住的。
我坐在客厅中,扬孙到田间去拍照了,他要让他新买的高级尼康照相机显摆一下。妻和阿姨到阿姨的房间里去了,那里有空调,而客厅没有空调,不过敞开的大门和敞开的北窗,南北通风,坐在那里倒也不热。我通过敞开的大门,眺望着绿色的田野,静谧的空间让人遐想连篇。
阿姨在大儿家做了十多年,回老家前大儿送给她一只手机,并包下全部手机费用,让她尽管打电话。她虽然有夫君,但是关系不好,早年夫君还常打她。她还有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儿子离婚,有一女,也就是阿姨的孙女,在上海读完大专,原来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孙女身上,我的大儿也很愿意帮助她,可是孙女毕业后不久就回乡和早年同学结婚了,生子,原来想在城市中发展的念头就全没了。两个女儿,一个在同村,是村委会的财务,还有一位嫁在闵行,从事商业工作。在村委会任财务的女儿有一个儿子,现在民办企业工作,娶有一位杭州姑娘,生一女,现在是18个月大。小女孩的外婆从杭州来此地带她,她外婆是杭州的退休职工。
11:00,我开车到阿姨女儿家,接上阿姨的女儿、杭州亲家、阿姨女儿的孙女,连同阿姨,一车七个人,在此超载没问题,径直驶往后岗镇,用餐的饭店是镇上最大的一家饭店。每年我们一般总要来上两三次,老板娘和我们也很熟悉了。饭店的停车场居然也停满了车,我艰难地找了一个车位,停了进去。
今天最可口的菜当属清炒鳝鱼和白蒸羊肉,一些时鲜蔬菜当然也是美不胜收,妻也送了一些东西给老板娘,临走时老板娘送给我们一盘白蒸羊肉,收费还打了七折。
开车把她们一一送回家,我们的车子也就行驶在回程的路上,又一次培育感恩的节目徐徐降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