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的诞生并非人类之福


 寻找好的避孕方式,在人类历史长河中,似乎一直是一个非常大的难题,不过这并不影响人们的各种尝试,在中国,使用麝香、藏红花液清洗等方式较为常见,而宫廷秘闻中也偶见穴位排精法,而民间使用较多的就是用油、海绵作为隔离屏障,或者用鱼鳔,只是鱼鳔腥味挺大,而且找到尺寸合适的也挺不容易的!

 

放眼世界,比中国更为奇葩的方式比比皆是,古印度就采用动物粪便避孕,我就想,这是自虐么,要么就生嘛,要么就不做嘛!何苦出此绝招!而让女性服用水银或石墨就显得毫无人道了。而现代避孕套的雏形,得益于英国人康德姆的创新,他把小羊盲肠晒干,再用油脂使之柔软,最后变成薄薄的橡皮状,因为这项创新,康德姆被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封为骑士勋爵,不仅如此,避孕套的英文名称就用的是Condom,可见这是一项名垂千古的发明。到19世纪末,乳胶避孕套诞生,到20世纪开始被广泛使用,避孕套也被誉为20世纪对人类影响深远的100大发明。

 

对个体而言,避孕套简直就是他们的幸福之光,因为它足够便捷,几乎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而且避孕效果最为高效。但如果站在人类的角度看,避孕套并非一个好的发明,虽然这项发明符合个体需求,人类和所有物种一样,对物种而言,繁衍是其最大的意义,拥有多少套基因拷贝是其物种是否成功的标准,按照这套标准,植物界的成功者是小麦,目前面积已经达到220万公顷,虽然它是寄生状态,虽然大部分会被消费掉,但仅仅留下来的种子数量,已经无疑是最成功的物种了。而动物界就属于家鸡了,全球超过200亿只。

有人会说,这种绝对数量和我没有关系,只要我自己过的好,我不在乎世界上少多少人,但是,人类历史的发展进程来看,这并不以我们的意愿而转移,很多人说,人类从原始社会进入农业社会,是一场偶然的陷阱,人类为了获得相对多的食物,付出了更为惨重的代价,终年的劳作带来的脊椎病痛,被完全束缚在土地之上的自由缺失,食物越来越单一带来的营养失衡,人口数量增加带来的各种疾病,以及各类病虫害风险,你回想一下,对初入农业社会的人类个体而言,他们真的比以前幸福吗?也许这种转型,对未来的人类是有好处的,但他们真的非常在意现在所吃的苦,对未来人类的意义吗?这就比如,让你每天承受着一个巨大痛苦的实验,然后科学家会告诉你,你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会给未来的人类带来巨大的幸福,你愿意接受吗?但对人类物种而言,这就是一项进步,个体的感受从来就不是物种需要考虑的问题。进入工业时代后,人类成为被病痛折磨最严重的物种,据说人类的疾病数量有一万多种,远超其它任何物种,而承受的各种污染风险、心理压力,也是人类这个物种数量增加的一种必然代价。

 

但如今,这个趋势似乎有所调整,曾经避孕在没有一个有效方式的时候,人们必须依靠物种基因给我们安排的行为模式,类似动物的发情交配,而自然繁衍更多后代,但是避孕套这种非常便捷高效避孕措施的诞生,人类作为个体,似乎可以摆脱基因的控制了,是否生育后代变成了一个非常自我的问题,这从本质上是一种逆物种行为,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在农业社会,因为生育的孩子越多,父母就会更多付出,生产更多食物供给,这是一种鞭策效应,人类在生育端口基本上难有作为,中世纪欧洲那么多禁欲代表人物,而他们的后代却很少低于四个,但如今,这个权利似乎完全交到了个人手中,很多人选择不生或者少生,问其原因,他们会说:“如今生活艰难,何苦让孩子来这个世界上受苦!”这个观点多少有点偏激,不过比那些大量生,又不管教的父母要显得更有责任感!这项权利交给人类自己手中,未来会出现什么后果呢!

我有一种感觉,当人类均以个体为最高目标时,人类这个物种将会承受更多冲击,现在越发达的国家生育率越低,越发达的城市生育率更低,这只是一种开端。但人类的文化压力和家族压力,或许能给人类这个物种带来一丝慰藉,这不,很多人不是都在生二胎了么!其实,我有一种更深的担忧,为什么越是贫困落后国家和地区生育率越高,美国前总统尼克松曾说过,美国是个hopeless的国家,就因为美国黑人生育率太高,未来美国必将成为黑人国家,而英国脱欧,或许也和阿拉伯难民大量涌入有关。那这种趋势继续下去,是否意味着人类历史将经历一场劣币驱逐良币的反进化呢!?我有时候挺不理解的,为何现今避孕措施如此完备的情况下,中国年轻人的打胎率如此之高,是因为教育缺失、缺乏责任感、还是自己本身就是一枚劣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