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上句是“山重水复疑无路,”但我的处境却并非如之似的眼前山水多得令人无法辨路,而更像是突然之间面前竟连尚可跋涉的山水都全无了。
事实上,倘依我性格而论,倒是宁可遇上“山重水复”之境地,而非如下所面临的“山穷水尽”之地步,因为,有生以来,我还真是从没畏惧过山水的之多,甚而至于,若有跋山涉水、过关斩将的需要,或者凭我脾气的所使然,尚不仅能胆敢视之于等同儿戏,不定油然而生的更是趁此“大好机会”可把...
作者文章归档:周群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上句是“山重水复疑无路,”但我的处境却并非如之似的眼前山水多得令人无法辨路,而更像是突然之间面前竟连尚可跋涉的山水都全无了。
事实上,倘依我性格而论,倒是宁可遇上“山重水复”之境地,而非如下所面临的“山穷水尽”之地步,因为,有生以来,我还真是从没畏惧过山水的之多,甚而至于,若有跋山涉水、过关斩将的需要,或者凭我脾气的所使然,尚不仅能胆敢视之于等同儿戏,不定油然而生的更是趁此“大好机会”可把...
当今的中国教育,应该可算是我们这一代人所干下的最无耻也最令人发指之事了。虽然在其他的诸多事情上,我们这代人所搞的破坏也足可谓够厉害、够彻底之丧心病狂的了,但是,一旦与当下的中国教育所遭受到的破坏相比,那简直就不值一谈,也无从来相提并论。
瞧着时下我们的下一代那一双双本该逐渐明亮起来的眼睛,居然被我们亲手使之从天真单纯的清澈渐渐歧变成茫然、困惑的浑浊,甚至更有些被杂上了兽性的冷酷和凶残,或无知的自私、冷漠,以至于终致成了我们这个社会的持续上升犯罪率,想来,除了刻下那些“勇敢”地逮住了这些本不该出现的“小罪犯”而自觉光荣的警察,以...
高级酒楼的豪华包厢里,谭冠独自面对着一桌丰盛的山珍海味,却感到难以下咽。
“唉,想世间最凄惨、最悲哀的境况,莫过于那‘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了。可是我堂堂的谭冠却为了当好一名著名的贪官污吏,居然也要作出这么大的牺牲,沦落到如此境地,在贪污受贿的工作纳上了正规后,马上就把妻儿老小都送到国外去为自己留条后路。搞得身边没一个可说真心话的,喜怒哀乐全得自己一个人憋在心底里。唉。”
思念着远在异国他乡的妻儿老小,想起了那时候每当自己贪污或受贿了一笔款子全家人就一起沉浸于幸福和欢乐之中的情景,谭冠不禁悲从中来。尽管现在的自己经验丰富了...
一个曾经被我“教育”过一顿的“论者”,那天隆重地向我介绍了他的启蒙老师:“烂老师是位大博士,有大知识的,一般也很少肯教育别人的。”
“烂什么的博士?”我有点好奇。虽然我也曾在一家坛名中杂着“博士”两字的论坛上与几个似乎有点儿口才的人费过一番口舌,但就是在那家打出“博士”招牌的论坛上,我也是没见过有人敢亮出自己的学位来参与论辩的。然而,眼前却猝然出现了位大模大样亮着博士头衔的“论者”,按常理推想,这位比&ldq...
我向来对老话都持着小心加谨慎的态度。但自从一连被“拔腿就逃”了三次之后,居然也开始迷信起了老话:“一二不过三,过三天开眼。”并且,几乎还被就此自我安慰得沾沾自喜了起来——仿佛就真的是霉运已消,接下来定会时来运转大吉大利似的。然而,真所谓:“东方旭日烈照,西山晚雪难消。”“屋漏偏遭连夜雨,行船又遇顶头风。”以及“药农进山看草药,猎人进山见豺狼。”总之,自得其乐的我一时之间竟然已忘怀了还有:“眼睛不亮,到处上当。”的古...
我始料未及的是,《毛主席的胸襟和肚量》发表了仅两天,居然就气冲冲跑来了一个自称是什么研究“四人帮”领域中最伟大的头号专家,偏要大谈特谈他所谓的什么最伟大的头号“高见”。
“啊呀,啊呀。我说周群,你以往的文章可说真是写得没话说,既实事求是又追根究底还不畏权势和钱势。但是,你现在却替张春桥说好话,未免就走得太远了吧。这实在是个很应该讳避的话题!你可要明白,当初假如不把张春桥他们‘四人帮’抓起来的话,就会亡国、亡党!”
我吓了一大跳。“亡国、亡党?”
...
月前,刚写了篇《铁证如山系列一 看反华势力的诋毁“材料”从何而来》,——又名《反击“诋毁风”系列一 上海不肖儿》。本来以为能过上一段“太平”日子才会再续此“铁证如山系列”,可谁知,今天竟然又发现了报刊文摘05年4月27日的头版头条一篇《过激行为不是爱国》,且其尾处居然还有一段注释。
注释全文:“《解放日报》为此配发署名吉方平的评论文章《文明底线是守法》。文章说,现代意义上的文明公民,首先应当是守法公民。在所有的文明要求中,守法是一条底线。如果连...
史海果向来自认是个最爱国的“爱国人士”。他觉得自己不仅是心里面都装满了爱国思想,而且还脑子里都塞满了爱国主义。
但是,史海果虽然一再地声称自己最“爱国”,却从来就不说爱国的话也不做爱国的事,因为,他始终认定只有埋头干好自己的工作,才可称得上是个真正的“爱国人士”。因此,倘若有谁不是在不声不响地“爱国”,而是在以说爱国话或做爱国事的方式爱国,一旦被史海果发现,那么,他就将在心底先极度藐视对方,并嗤之以鼻:真是无知透顶!难道爱国是需要说出来、做出来的吗?嘿!连爱国得装在心里、放在脑里...
经过了两次挨训逃跑的经验教训后,我终于完全明白了“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的道理,因此学乖了,平时也尽量少去招惹“大论者”了。但正所谓:“胆大走遍天下,胆小寸步难行。”“颠狂的马容易闪失,慌张的人会惹乱子。”那天竟然跑来了一个非要与我理论一番而不可的家伙。
“言论自由就必须允许错误的言论,并且允许错误言论的存在!”
不会吧,我已经由于多言论了几句而被连着挨训逃跑了,现在“大论者”居然直接盯住了我,使我一上网还来不及言论...
关于走资派如何利用神经病的幻象炮制“密闻故事”,又如何凭之来兼而一举诽谤、诋毁两位伟人与一个时代,源于我在《浅析中国时下派别》中已就此作过剖析、论述,而鲁迅的文章究竟写得怎么样、写的又是什么性质的文章,也由于我的《鲁迅的与众不同》都已谈得够清楚、明白的了,在此,我想大概不用也不必费劲再对之多作什么无谓的重复赘述了。
本文此间将为之而作论的,则就是近来“一波才平,一波又起”的惑众谬论:“鲁迅是个只会一味抹黑社会的论者高手!所以,凡是一味抹黑社会的论者,都大有鲁迅之遗风!”
此类论调粗听上去,大抵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