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白宫的抉择
白宫，总统回来了。事实上，他在内阁办公室，而且非常不快。
“我要行动，该死的！”乔治.布什要求着。“我要这些婊子养的消失。”他用拳头敲击着桌面以示强调。
商务秘书低声说“我要一匹小马。”
科林.鲍威尔急切地说，“总统先生，我们的作用非常有限，我们舰队的任何行动都可能触发一场核子灾难。”
“该死的，你被解雇了，”总统对鲍威尔说。“我的意思是，离开这里，沃尔夫维茨接任。”
前副安全秘书，现在就任国务卿的保罗. 沃尔夫维茨轻蔑地注视着鲍威尔，此刻现在的前任国务卿将报告丢给他，气愤地走了出去。
总统继续问“保罗，我们现在做什么？”
沃尔夫维茨眼都不眨，“加强巴格达的攻击，让萨德尔的城市像费卢杰一样燃烧。”
他的前老板，拉姆斯菲尔德在桌子的另一边问道“为什么那样做？”
“发出一个信号，美国决不听从威胁。”
“攻击萨德尔们怎么给中国人传递信息？“副总统切尼问。
沃尔夫维茨思考片刻。“它是整体的一部分，”他最后回答。
切尼说，“不对，这样，乔治，我们现在与中国人打交道。金融的挑衅应该以金融做回应，应该用关税方式。”
“关税？”
副总统说，“对来自中国的进口商品课税。”
商务秘书唐.伊万斯问，“您觉得沃尔玛会如何反应？突然上升的元已经将他们的成本几乎提高了两倍。我们的零售商全部依赖中国进口商品来保持价格，不给愤怒的消费者增加负担。”
切尼愤怒地回答,“他们在11月2日已经做出选择了。我们有了中国人的代理人了。第二阶段还没开始呢，上帝保佑，我们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不用管有谁抱怨，我们在两院的席位都在扩大。我们刚刚告诉拉夫.里德，这是一场更大斗争的一部分。”里德是基督教联盟前任战略专家，依旧是这一团体的后盾。
伊万斯继续反驳，“问题是在一场更大的斗争中作什么？不是在我们的脚上射一个更大的洞。正像我前面说的，来自中国商品的价格在一周内已经翻倍，增加关税会是现状变得更好吗？”
“让他们知道我们平庸的商业，”切尼说。
“但是不能那样做，那是说我们能够不要他们的商品，我们能吗？” 伊万斯说。
总统听着他们的争论，手指紧压在一起，眉头皱着。但是非常平静。
总统说，“接格林斯潘，让他讲话。”
总统私人秘书把头探进来说，“请原谅，总统吗？格林斯潘先生要同您讲话。”
总统笑了。“把他声音推上扬声器，”稍候，“格林.简，很高兴听到你的讲话！”
“感谢您能听我的电话。”格林斯潘说。当听到扬声器的回声时他略显迟疑。
“内阁会议，我们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我们要对北京做什么？”总统说。
“我刚与北京我的对手通话，总统先生。他的回答是一个词，和平。”
“和平？”
“那是他说的，阁下，和平。我想他们寻求从对抗的姿态退回的途径，保全面子。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寻找一条途径让他们完成。”
“您有什么建议？”
“我不是外交家，我想停止对抗操作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总统的脸显然红了起来。格林斯潘看不见。但是他听得到。“他妈的，请原谅，要同意那么做。怎么能那么办。那会显得软弱。”总统说。
“向谁显示？” 沃尔夫维茨问。温和地，但是突然地站在了格林斯潘的一边。“明天早晨，萨德尔城就到了，那一时刻，中国人收兵，我们可以继续前进。”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乔治W.布什皱起眉头。最后摇了摇头。“不，我不要后退。进攻继续。沃尔夫你要求的，得到了，格林.简呢？”
“阁下，我能说什么吗？”阿兰.格林斯潘问道，声音透出绝望。
“继续前进。”总统超越麦克风，对着屋子的中央大声说。
“让我简要说明一下游戏的状态。”美联储主席说。“仅仅一个星期，美元对元跌掉了1.5的价值。我们已经花了500亿还是不能阻止它的下滑，毫无成就。事实上，因为元是拨动的，我被告知中国人还有大量的美元储备，比我们开始行动时还多，他们从自己的人民手中购买。我们丧失了与其他主要货币兑换的基础，如镑，欧元，日元，比索，甚至加拿大罗尼我们现在几乎和它平价了。”
“平价？”
格林斯潘说“一个加拿大元现在买的几乎和美元一样多了，而且还在继续，这意味着我们在进口通货膨胀，从中国进口的商品价格上升了50%，从世界的其他地方来的上升25%。例外的石油，它相对廉价，但是普京总统现在取消了美元与俄罗斯石油的联系。欧佩克成员采取同样行动只是时间问题。这就意味着进一步贬值只会提高石油的价格。”
“那就意味着通货膨胀。价格已经上升了，恰好在圣诞节前。我们印的每个美元比现存的价值都低。所有东西的价格都要上涨。正好在圣诞节前。”他重复着。他的声音显出房间里人从未听到过的悲哀。
“您还有其他能够做的吗？”
“还好，我们能够提高美元利率。那会提高美元的价值，但是有什么好处呢，我们没有谈过一点措施。对于任何美元价值的冲击，我们应该提高贴现率，从一开始，我们可以看到优惠利率已经翻倍了。”
“很好，”总统说。这就是他所有的话。很好。
美联储主席说, “总统先生，您理解了我谈的是什么吗？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我谈的是货币的贬值与市场的大萧条同时出现。“
总统所有回答是：“让共匪们知道我们平庸的商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