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总统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总统的讲演正好与亚洲市场的开盘时间巧合。此刻距美国市场的开盘时间还在13小时之后,故事已经传开了。这个消息是好的,但不算那么具有压倒性的力量。当全国广播网的西尔为娅.汪达在反馈箱说,“我们从密苏里来的,给我秀节目。美国的劳伦斯(主持人马克.海因斯给拉里.库德罗的绰号)已经回来了。“你的意思是不好?”他带着笑说。
“不,”西尔维娅温和地说。“你的话不好。我们希望看到行动。大部分必须做的是要满足总统昨天晚上的承诺,那是国会必须做的。”
“但是我控制了两间房子!”库德罗抗议。
汪达说,“而且那就是为什么美元一夜之间就有所收获,对于投机者来说,那可是一个慢慢长夜,如果不能在这一天逃脱,灾难就会降临。美元已经返回一个月以前的一半。当政策不变时,美元的进程应该不变。
“但是,如果德国首相宣布如此剧烈的改变,在通过议会之前,他的政府就会下台,除非这一政策改变是选民真正认可,并且指定进行的立即修正。那意味着不确定性。市场不喜欢不确定性。”她几乎像高卢一样耸肩。“拉里你和所有人知道的一样多。”
“不确定性来自何方?”库德罗回应着,带着嘲弄的反抗。“选举结束了,共和党控制了政府,没有丧失信心这回事,这会一路顺风。就职演说开始,我们就可以搞定一切。”
“别这么自信,”屏幕显现的阿兰.莫里说,他是全国广播网驻华盛顿的通信记者,先前还同时为华尔街时报工作。“我听到很多对此规划的抱怨,从一些保守的参议员和众议员那里,他们还准备了一些强硬的问题。不仅如此,一夜之间,反应成了正面的,魔鬼隐藏于细节之间。”
“当人们认识到他们的抵押利率扣减的事已经告吹,他们还会感觉正面吗?而且他们资本损失扣减也告吹了,他们慈善扣减也没了。我们能够想象民主党人反对减少支出。但这次还吹掉了总统由于竞选需要,承诺的所谓‘忠诚基础的’支出,把所有人抛在他们自己的图纸上。
“事实上将会付出极大的努力修正这个一揽子计划,所有的修正都将削弱它,而不是强化它。”
这一天就像莫里的预言。美元稳定地下滑,最初是缓慢的,随后更快。每一次报价都产生于国会,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使一揽子计划的通过机会越来越差。
怎么会不是这样,当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写明天的网志一边想。总统已经建议一个大幅下降,拆卸了整个社会安全网,摧毁了中产阶级知道的所有税收漏洞,而没有收回所有对于投资者的税收减免,没有阻击哈里伯顿或其他腐败设施向伊拉克倾泻废物。这就是布什做的,大胆鲁莽(我想,为什么法国人不会更喜欢他一些。)但这也超越了一般美国政客和大多数美国人愿意做的六步。
同时,我们以为会在圣诞节后结束的犯罪浪潮持续到这个星期。现在所有的轿车受到攻击,所有进口的都会被攻击,丰田,三菱,起亚,或者奔驰。甚至一些克莱斯勒的工厂也被阻击。
每次新的犯罪会变得更为冷酷。在街区停泊的汽车成为目标。人们以军事编队的方式爬上这些牺牲品,随后在街边忙碌起来,给每辆车接线,好像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取走油箱,知道一些商人已经被教会,第一个强盗会抽干油箱好让其他小偷走远些。
我怀疑以后几个星期会发生什么,枪匪片季节又开始了,我怀疑埃尔莫已经全副武装了。就这样到了星期四的晚上,我想的都是瓦屋就把,在离我家不远处的拐角处。我从老家镇上的房子看休斯敦体育馆的大碗,科罗拉多在打联赛,在终场前莱斯对接近被击败。这在家里不是一个通常的选择。
简尼在做大项目,孩子们已经被电视控制。他们计划在瓦屋喝吉宁斯黑啤酒,自从这个地方开张以来,我已经多次到那里,实际上那里已经成了家的一部分。我怀疑,如果我穿拖鞋进去,他们可能也不会把我从里面拖出来。
我在准备第二套方案,碰巧带着手机,万一,抛开了电视玩电脑,简尼会说明一切。如果电话响了,我又处于好情绪(我应该避免好情绪)就如此。
“嘿,唐纳,我是乔伊 雷德福”
雷德福是前宪章报的交通记者,现在是 他们格温尼特分部的编辑。当他刚来的时候我给他写了几个故事,但是后来他更多做的都是内页而不是封面,最后一个故事后就没有联系,他给我寄来175美元的支票。我太老了不宜再搞那些涂鸦之作。
“是的,阁下,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永远不要让编辑知道你不喜欢是我的格言。他也许会提高报酬。
“我要你做一些全县入室抢劫的报道,”雷德福说。“有一些你可以起步的线索。它一定会很有趣。能成为封面之作,或者更多。”
封面值450美元。“你能把它们用电邮发过来吗?”我问。“我可以在早上做,没问题。很遗憾这么晚你还在工作。”
“我习惯了,”雷德福回答。当他刚接受这个工作时,我们还一起为他的新工作悲哀,但是我不会为任何175美元的支票的工作。为了450美元,在另一个方面,任何一个失业记者会追着编辑的屁股来抢。
瓦屋的汽车开得很快。我们的玛里塔车站边的路有四个车道宽,在这个建筑旁边则窄到两个车道宽。它还有点向下,如果雨下大了,糟糕的排水沟很快就满了,情况就更差。就看你走来或者绕过来,我想着。
当我与雷德福聊的时候,看着窗外。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辆车。我仅仅看到了撞击,玻璃碎了,看到一个砖头,有一张纸条挂在上面。我有点懒惰,还是感觉到像一个伟大时代的记者,直奔砖头而去,从一个侍者手中接过它,他将橡皮带从纸条上拿下。
“苦力必须死,”纸条写着,看着网纸。“不是给我的,”我说,递回给侍者。随后在电话里说,“嘿乔伊,我可以给你一条线索。你能看一下这个网站-- Georgiachristiansoldiers.com 吗?我们早上再聊。”
我在吧台上丢下10元钱,走出后门。我看起来冻得够戗,而且两腿像果冻一样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