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大,还是党委书记大,这是个问题。
在实行厂长负责制以后,撤消了组织处,成立由厂长负责的干部处,把党建工作放到党委办公室管。在以后的若干年中,产生了厂长大还是党委书记大的争论,因为厂长是中心,而党委书记是核心,中心大还是核心大,这个比较非常困难。
这年,上海市场上的电视机都是凭票供应的。
我在这年被评定为上海的首批经济师。我在这一年第一次乘了飞机,我和厂总会计师胡以祥等人去广州、大连、烟台、青岛等地调研厂长负责制,在青岛返上海时乘了“三叉戟”,就是林彪1971年“9-13”事件乘的那种。其实这种机型已经淘汰,我们的订单救了英国的这家厂。那时青岛到上海的机票价是77元,在飞行途中,飞机发生了颠簸,胡以祥和我面面相觑。我在广州看到了当时中国最先进的饭店,我还看到广州在兴建高架公路,这些当时都领先于上海。
1987年6月,我被国家农牧渔业部借到北京写《渔轮制造企业“六.五”期间经济效益分析及进一步提高经济效益的若干意见》,此文作为代表部的指导性意见下发。在文章送审的空隙,我只身一人再游北京。那次比较有价值的收获除了实地考察詹天佑的京张铁路外,就是徒步登香山了。以后看哥伦比亚公司2000年作品《垂直极限》,想起了自己的这次登山也有点惊险。我听说,游香山最好是不从石阶上山,才能看到最好的风景。我就只身一人从斜坡爬山,开始还看到有两人在我的前面,随后就再也看不到人影了。登山途中,起先可以看到一些空的易拉罐,后来就没有人类的遗物了。在我360度的视野里,除了我以外,就只有树木和花草了。我仔细看地上,看到了一些从未见过、以后也再没有再会的各种各样的小爬虫,多数拥有许多双腿,真是一个微型动物的“侏罗纪公园”。除了鸟类的叫声,偶然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叫声,我吃不准会否有大型肉食动物光临并来结束我的历史,我只能一心一意地向上爬,同时期望上苍的照应。攀登的路越来越难,我只能双手双脚全部投入使用,心中滋生退回的念头,但是,回头望去,只见垂直的树林和陡峭的山型,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想可能无法为亲人留下任何遗言而离开这个世界,我只能忘却一切地努力攀登。在我旁边,已经是烟雾飘渺。在我几乎是最悲观的时候,我耳边传来女性的声音,我马上觉得是安全的信号,我使劲向上,一下子看到了不是山的空间。原来这就是香炉峰、俗称的“鬼见愁”。爬上顶峰,昆明湖、芦沟桥都隐约可见。后来看旅游指南,才知香山虽然只有
摩托罗拉这年首先在北京设立办事处,开始向国人推销俗称当时叫“大哥大”的模拟移动电话。
美国大选的关键时刻,《财富》杂志的封面口号是“谁当总统都无所谓,只要让艾伦当美联储主席就成。”从1987年起,格林斯潘连任4届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了。美联储主席负有调控货币供应量、调控利率、平衡国际收支、汇率、金融风险管理、金融改革创新的责任,由于还要负责境外美元的管理,这个职位实际上已经关系到全球经济了。格林斯潘是
1987年,希尔顿国际自1967年来第三次被收购,由前身为莱德布鲁克(Ladbrok)集团的希尔顿集团买下。
(时代录音)1987年的一首歌: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在春节晚会上火红,后来还因为大兴安岭的大火而稍稍带有作法的嫌疑。“你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进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上星星,最亮的一颗 。你就象那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你就象那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我虽然欢喜,却没对你说;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