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往马克思身上“栽赃”


 

    “栽赃”是把赃物或违禁物暗放在别人处,诬告他犯法。”(《现代汉语辞典》)有人在马克思不在世的情况下,把不是马克思说的话,硬说是马克思说的,然后对此加以批判。这不是往马克思身上“栽赃”吗?我们在世的人,不用说是拥护马克思主义的人了,就是反对马克思主义的人,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有人这样说:“四、《资本论》是唯心主义发展观    学过《资本论》的学者都知道,在马克思、恩格斯的《资本论》中,不承认资本的物质性。有这样的一段话:“资本不是物,当被资本家用于商品生产时,它就变成了资本家榨取工人阶级剩余价值的工具”。试问,资本怎么会“不是物”呢?笔者以为,不管是从“劳动”的角度,还是从“投入”的角度,资本至少都应该是一种物质。再问,世界上难道还有不是物的?这不是荒唐至极的观点?”
    说他不懂《资本论》、不懂理论研究,还不服;那么符合逻辑的解释就只能是往马克思身上“栽赃”了。“理论研究”中的抽象,决不是实际中的具体。马克思说:“分析经济形式,既不能用显微镜,也不能用化学试剂。二者都必须用抽象力来代替。”(《资本论》第一卷第8页)马克思在谈“政治经济学的方法”时说:“在第一条道路上,完整的表象蒸发为抽象的规定;在第二条道路上,抽象的规定在思维的行程中导致具体的再现。”(《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103页)在第二条道路上导致的具体再现,已经不是第一条道路上的具体了。《资本论》是政治经济学,最主要研究的是“生产关系”。 马克思说:“资本不是一种物,而是一种以物为媒介的人和人之间的社会关系。”(《资本论》第一卷第834页) 资本的社会属性——有阶级的社会就是阶级性、在理论抽象中,怎么能是社会实际中的“物”能?《资本论》中根本就没有“资本”在社会实际中不是“物”的文字。 马克思又说:“纺纱机是纺棉花的机器。只有在一定的关系下,它才成为资本。”(《资本论》第一卷第834页注:256)马克思说纺棉花的机器不是物了吗?马克思连纺棉花的机器是物都不知道?符合逻辑的解释只能是有人往马克思身上“栽赃”。然后,就据此说马克思是唯心主义者。
    此人擅长“栽赃”, 我就被“栽赃”过,请看我的文: 驳《请问马克思是经济学家还是管理学家?——千万不要把管理学家与管理员再混淆起来!》文。此人就自己杜撰出观点,硬强加于我,然后就“教训”人。
    “千万不要以为,管理学家的层次一定比经济学家的层次要低,这是一种十分错误的认识”。谁这样以为的?连小学生也知道他们是一样的!我是这样说的吗?在那说的?这不是主观臆断,又是什么?
    “我们必须要搞清楚,管理学家并不是管理员,即便是管理员也不仅仅是个照章办事的过程,也需要有“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能力,否则他就不是一个人而变成一台机器”。 谁说管理学家是管理员的?我是这样说的吗?在那说的?又是主观臆断!乱扣帽子!
    “先生有把经济工作简单化的嫌疑,殊不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道理?——关于这一点,我们的国家已经认识到,所以把“社会经济”改为“经济社会”。”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学过政治经济学的,都知道。我根本就没有探讨“经济工作”,怎么就有了“有把经济工作简单化的嫌疑”?崔先生用的什么逻辑?就能推论出该命题?
    “您能告诉我,这是由于社会主义制度不如资本主义制度造成的吗?当然,您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我根本就没有探讨这个问题,我能得出什么样的结论,你怎么会知道?崔先生的长篇大论,倒是得出许多探讨问题以外的结论。我没有这个本事。
    “既然不能得出上述结论,那究竟是由于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毫无疑问,这是由于包括马克思在内的一些经济学家、政治学家不能承认商品、资本、市场的物质性造成的!比如,马克思就曾经认为“资本不是物”,当它被用于商品生产时“就变成了资本家榨取工人剩余劳动的工具”。这样,也就形成了马克思经济学的唯心史观。在此,笔者需要再次说明的是,我们不能把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等同起来。”崔先生的推理可够厉害的了,可代替我作出“既然不能得出上述结论”,然后就批判起马克思来了。还说什么“我们不能把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等同起来”。谁把“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等同起来”了?我没有,我只看到崔先生在这里这么说了。然后就给我“上课”:
“如果要问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有什么区别,我的回答是,马克思是人类历史上一位伟大的人,而马克思主义是由马克思创立的一种需要不断充实和发展的经济理论、革命理论体系,否则也就不会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问世!就这么简单”。还说:“亲爱的王先生,您能告诉我,马克思是属于经济学家还是管理学家?如果从政策制定的角度看应是经济学家;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马克思的经济学是从人类经济社会细胞的商品开始研究的,并通过对商品的研究揭示出剩余价值的产生与资本产生、存在、增殖、积累的秘密!大家又知道,具象的商品生产是企业的事情,而剩余价值生产更是一切企业从事商品生产标的。如此,马克思不又突然变成了管理学家了吗?”我根本就不研究“马克思是属于经济学家还是管理学家”;我是研究国际税收的。反过来,按照崔先生的逻辑,我可以问“亲爱的崔先生,您能告诉我什么是国际税收吗?”然后我就教育你一番。
    “再问,什么叫“扩大再生产”?没有剩余价值的转化,企业、社会能实现“扩大再生产”?”你问我什么叫“扩大再生产”干什么?这能说明你的“管理”理论深厚吗?从这里正可以看出你根本没真正读过《资本论》。“扩大再生产”需要“管理”,但它不是“管理”。“这是一个多么简单的问题?如此,王先生怎么会得出一个管理就是在按上面的旨意办事的结论?”崔先生确实厉害:我根本就没探讨这个问题,你就替我“得出一个管理就是在按上面的旨意办事的结论”来了。“如此,王先生又怎么能把坐在机关办公室里的“行政管理”员当作管理学家?他们够资格吗?如果按照王先生的逻辑,站在机关大门口的保安和共厕的卫生管理人员不也就都有资格成为管理学家了吗?王先生又怎么能把坐在机关办公室里的“行政管理”员当作管理学家。”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把坐在机关办公室里的“行政管理”员当作管理学家”了?
    “更加令人不解的是,王先生竟然把行政管理工作与经济管理工作脱节,误以为行政管理工作与经济管理工作无关或者说关系不大,这就越发地错误了。君不知我们党和政府在很早以前就确定了“以经济工作为中心”的国策?如果行政管理人员不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去工作,他们这些所谓的行政管理人员吃什么?喝什么?——难怪时至今日,仍然存在许多行政不作为的人,原来根源在这里!”我还得问问崔先生:我在哪里“把行政管理工作与经济管理工作脱节,误以为行政管理工作与经济管理工作无关或者说关系不大”?你太抬举我了,我还有这么大本事:“时至今日,仍然存在许多行政不作为的人,原来根源在这里”。
    这个人贯于“栽赃”,在《马克思唯心主义思想再批判(2)——马克思主义只有在批判中才能得到发展》中说:“现在有一种十分怪异的认识,认为包括哲学在内的理论都是“抽象”的东西。其中,就有一位大学生给我写信,让我把一个“老板台”抽象成“一张大学生的课桌”。于是,笔者便搞不清楚了,是谁告诉他说的“理论是抽象的”?试问,理论为什么就不会是具体的?大家知道,只要是学问都有自己的研究对象,甚至包括神学也都有假想神的存在,也就更不要说包括天文、物理在内的自然科学了。”我见过人家以“网友”名义发表的文后评论,人家说的是:你能告诉我理论抽象中的“桌子”是“老板台”,还是“学生的课桌”?这里就变成:让我把一个“老板台”抽象成“一张大学生的课桌”。这不是“栽赃”,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