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堕落,但却麻木而迟钝;我们没有死亡,但没了生气和激情;我们有思辨,但不愿分善恶中奸;我们充满了聪慧,却在无聊中铅华洗尽!我们没有死亡,却已停止了思想;我们还活着,却没有声音和力量!
一切都那么自然、无奈而又名正言顺,理由很简单:江湖险恶。
似乎很世故、很沧桑、很感伤、很成熟。
其实,这是一种自私和自欺欺人,我们以为大隐于市就可以笑傲江湖?我们以为明哲保身就可以安处乱世?我们以为我们隔岸观火就可以独步武林?
这比可笑还可笑!
在这个世界有一种智慧叫幼稚,有一种希望叫关注,有一种力量叫参与,有一种活力叫激情,有一种大爱叫怜悯,有一种崇高叫牺牲!
因为我们是人,所以有了人生的目的性。我们感到疲惫是因为我们的心死了!
人生的目的性
“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我小时候随母亲去教堂时,一个从市里来的布道者让教徒的自省的问题,这个问题想问的是什么我当时没搞明白,但我记住这个问题。
后来就不断思考,直到我到了初三才明白。这个问题是在问:人生是否可管理?人生是否可策划?人生是否可实现?
人生可管理、人生可策划、人生可实现。这是我初三中时认识,这种认识是当时初生牛犊对人生的狂妄自信,但注定我的价值取向,在以后的岁月,我做的一切都是用生命去求证人生可实现这一童稚的认识。
但人生也是冷血的,求证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受伤的过程。这期间我从一个失败到另一个失败,但每一次失败就伴随着一个新的提升和新的现实。失败的过程也是不断实现的过程。
价值的实现平台
任何有价值的实现都要有载体,要如同展台,没有展台你的人生只能埋没在昏暗角落,永远不会让人看到它的美;也如同舞台,没有舞台,你无法进行人生演绎。
谁给你了舞台,谁就给了你实现的机会,谁就给了你恩德。而所有的舞台我们都可以搭建,而且有能力!
这个世界很美,如果以感恩的心去看待事物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抱怨,我们之所以有的很烦恼,是因为我们对这个世界太苛刻。
舞台须要搭建,并不是到处都是舞台。很多人满腹的才华,但终身郁郁不得志,从西汉的“不问苍生问鬼神”的贾谊到清末的“举家食粥酒常赊”曹雪芹,再到“独上高楼,望尽天涯”的王国维。
我们诉求春秋战国时代的思想喷张、心灵释放而又不流血、不杀戮;我们诉求有着盛唐声色艳丽,霓羽裳飞,而不必顾虑,反政府武装安禄山的反攻倒算;我们诉求民国之初的清新之气、民主之声,但又不必担军阀间横征暴敛。
这个世界不是完美的,但这个时代是精彩的,这个时代不乏时机,缺乏的是发现。
读懂人生只要有观察力就可以,参透人生则需要有思考能力,而把握人生则需驾驭哲学的能力。
我们的危机来自于信仰,不是水危机、环境危机、经济危机。
中国的历史就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历史。儒家所提供是一种伦理,它自始至终没有解决人的心灵问题。所以中国都是皇权高于神权。而西方是心灵是独立,它的神权是不受世俗控制,人的信仰在权力上得到保障。所以中国的信仰问题自始至终未解决,中国文化也是崇尚的胜者文化,“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所以人们为了胜者为王就不断挑战人性,谁的手段越毒,谁就越易成功,所以中国的朝代更跌就特别快。 但总的来说儒家还是提供了一套伦理,人的行为还有一个道德的约束。但“文革”把中国人最后的一块遮羞也掉掉,把人的兽性赤裸裸地暴露于阳光下。
人没有信仰,没了道德,又没有人性这就是社会的现实。但任何事物都有大乱到大治,中国有信仰的时代必将来临。
有效途径
我们有幸去接触一种哲学。但并不是说哲学都是神明的。马克思曾说过“所有哲学都是从不同的角度解释这个世界,而问题的关键是改造这个世界。”
这句话极为精彩,它告诉我们在世界上有一类哲学既有信仰的层面也有操作的层面。
马克思提出改造这个世界就是实用主义,他比杜威的实用主义更露骨。这一理论被人利用,掀起一场轰轰烈烈的潮流。
改变心智,新的人生哲学
我们可能是渺小的,如同草木,但历史赋予了我们改写人生的楔机,历史要把我们的名字刻在时光的碑冢上,让其永恒。我们当紧扼历史之喉,用心智写尽生命的骄傲。
我们将是英雄,我们将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我们俯首诚谢上苍赋予我们的躯体和心智,我们以感恩的心去迎接、去拥抱、去亲吻这一充满荣光的使命。她成就了我们,她造就了我们。
我们当不懈追求,我们当全力以赴,让一切成为可能,把一切变成可能!
我们无悔于我们的选择,我们会忠贞地践行我们的选择!
为实现我们的愿景,我们当明晰我们所处的环境,并深刻分析我们成长的利好因素和发展良机,理智地设计、规划我们的未来之路。我们心怀梦想但远离幻想,我们敢于跳跃发展但决不冒进,我们满怀激情而不冲动!这就是我们,一群理智、成熟、稳健、从容的创业者,一群头顶青天、脚踩大地激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