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和国企
西门从青年时代,就隐约地认为婚姻制度存在问题,直到不惑之年的某一天。西门那一天突然觉得,原来婚姻和国有企业一样,搞的好是偶然的,搞不好是必然的,这是一个机制性的天生缺陷。
说婚姻搞不好是必然,就象中国足球搞不好一样。本来就是个娱乐百姓的游戏,非要整一堆这个那个观念,弄个叮叮然出来。结果,米卢大叔来了,人家就快乐足球一下,运气就好了,就首次昂首进入世界杯了。
婚姻,是一对男女,两个不同的世界的关系,即使不涉及男女之间彼此各种欲望的巨大黑洞(也许,每人深浅程度不同),仅仅从做人的社会关系看,处理好婚姻就已经相当难,婚姻涉及到的关系,简单罗列下:男女关系,还可细分为两人之间的男女关系和两人与其他的男女关系;与长辈的关系;与孩子的关系;金钱关系;契约关系。。。。。。等等可以一直把你头搞大搞痛的各种关系。处理好如此众多的关系,把方方面面都弄的很快乐,非超级圣手不能承当。在这样的关系罗网中,你只有感叹了:做夫妻难,做关系好的夫妻更难,做和谐夫妻难上加难。
西门一直在想,可能也不难,所谓难也不难。西门才蔬学浅,没有考证过婚姻的本源,婚姻是不是用来为人类存在定序的啊?就象大海里的浮标,是一种生物学啊,玄学啊,游戏学啊什么的标识?不然,人类世界就不好玩了。
西门联想到了国企,各种主流的、非主流的、入流的和不入流的,反正都是流来流去的经济学家,已经提出了海量的理论了。婚姻,和国企也很象,一个厂长经理,其实是非常无奈的,贪污吧,不入流,搞好企业吧,那自己是凶多吉少,在外私自再开一个厂吧,那国家的那个厂肯定要慢慢糟糕。这种无奈,非常贴切我们鲁迅大师的《影的告别》:“我只不过是个影,就要别你,而沉没在黑暗里了。然而,黑暗又会吞并我,然而,光明又会使我消失”。西门参加一个婚礼,新郎为一国企的高管,西门在代表单位做新婚致词时,突然觉得,所谓的婚姻,如果真的要搞好,肯定是简单的,那就是包容和奉献。可越是简单的,做起来往往很难,而且是相当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