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读书与三个人谈心
文/于清教
这个习惯改不了。
今天在路上,朋友开着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看了几本书(杂志),有一些话,饭后回来思考,是一种享受。
牛文文:一种东西太快成为潮流,总是有点泡沫的嫌疑。企业社会责任,恰好是个沉甸甸的东西,是最不应该泡沫化的。
老牛把责任归结为一种成本,一种代价是对的。这个世界不缺乏财富,缺乏的却是责任。我最近关注过捐赠排行榜,老是那么几个人。固然捐赠不是企业的社会责任,但当作秀成为一种商业利器的时候,我们所看到的那些捐赠实在是做作。李嘉诚捐赠社会公益事业有80个亿港币了,却很少在公众场合出来示众,我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傻。可惜的是,当这种社会责任被泡沫化的吹将起来的时候,我们是否在丧失真正的东西。是的,你选择一种高尚的东西,就要准备承受高尚背后的实实在在的代价。而如果我们仍在拿社会责任当奢侈品的时候,这个社会的很多习惯就容易泡沫化了。
宁高宁:造假的人的代价往往比真实的人的代价高。
数字本来就是一种工具,可它在很多时候给我们造成更多的困惑。我们总愿意听一些好听的数字,也不愿意听一些不好听的数字。在数字之间,谁在乎过代价?造假固然为了短促的一些荣耀,但不造假就容易失去很多荣耀。这个逻辑是不是悲哀?但的确存在这些悲哀的事实。我们宁愿欺骗自己,欺骗公众,也不愿意面对那些难堪,是不是这样可以长久下去。宁总的话说给自己的下属听,把人生是由数字组成的,嫁接到企业的管理上,数字在企业里是起点,也是重点,是过程,也是结果,是工具,也是指挥,是依据,也是目标。对数字的责任感,不仅是财务人员的,更是管理人员和全体成员的。
冯仑:每一个商人对世界的看法都很独特,我想,一般的人和成功的人差别,成功人有独特的对世界的看法,这就是哲学观念,这些东西引导他们和普通人的思维有所不同,促使他们处理任何一件小事,细节的事情都跟大家不一样,这样积少成多,就成功了。
很多人骂冯仑,是因为他说过一些无遮掩的话,激怒过一些的自尊,也有很多人甚至公开讨伐冯仑。这很正常,冯仑不是神仙,谁叫他靠房地产起家呢,如果他也弄些卫星什么的高科技玩意发了财,那这些人还不得崇拜死。
社会就是这么矛盾,人的价值观也是,我们不能指望任何人都是一种有良心的社会价值观,也不可能强求所有人都是慈善家。
我所看重的是冯仑有勇气说点刺激神经的话:比如我们在生活中经常看到一些人,做一些事情偶有所得,有点成功,他的自我就会让别人不舒服,他的存在让你感到压力,他的行为让你感到自卑,他的言论让你感到渺小,他的财富让你感到恶心甚至呕吐,最后他的自我使别人无处藏身。而李嘉奖诚讲求“建立自我,追求无我”,让自己强大起来要建立自我,追求无我,把自己融入生活和社会当中,不要给大家压力,让大家感觉不到你的存在,来接纳你、喜欢你、欢迎你。
人一生总有一次成功机会,这个机会不是你自己创造的,而是你生活的时代给你的。但这个机会只有一次。我相信,如此哲理的背后需要忍受多少寂寞的煎熬,甚至攻击谩骂。成功没有相似的命题和答案,只有不同的经历不同的困苦。也许,冯仑们说的对。
今天偶然看到了一个故事,是讲世界著名建筑设计师格罗培斯为迪斯尼乐园设计景点小路的故事,格罗培斯在催促中失去了对此的把握,虽然设计作品在世界各地留了70多处经典的杰作,但一时间真解决不了这个难题。于是他去了一个山谷忙别的,看看能不能找到灵感。沿路很多卖葡萄的人在推销他们自己生产的葡萄,但很少有人停车去买。到了一个无人看管的葡萄园,只要扔5法郎进一个箱子,人们就可以自助地摘到满意的葡萄,生意非常火。后来他知道是一个年迈无力的老太太的葡萄园。回到巴黎,格罗培斯往施工部发了一个电报,要求在乐园撒了草种,没多久,小草长出来了,迪斯尼乐园开园了。成千上万的人们踩出了无数小路,后来格罗培斯让人把这些踩出的最结实的小路铺设了人行道。1971年迪斯尼乐园的路径设计被评为世界最佳设计。
不知道朋友悟出了什么?你可以把你的结论跟在下面,我也会与大家一起分享我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