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中国房地产业可谓是喧喧闹闹熙熙攘攘竞啁啾。往乐观里形容,其宛若晨曦初上的幼林中唧唧喳喳的百鸟欢腾。生活中少不了含辛茹苦,于是,我欣赏乐观;于是,我愿意好好在太阳将高高升起之际放宽心听百鸟啾鸣,看层林遍染。这光景,这旋律,这个时代,很应景地体现了孔子不堪语之的境地——在洋溢勃勃生机的同时,也充满着“怪!力!乱!神!”
南怀瑾说:“一个社会充满了‘怪、力、乱、神’,是项很严重的问题。”风云滚滚的中国房地产,看来躲不开这严重了。
孔子讲仁道平实,讲了几千年,直讲到我们当下的热闹中,还是落得个“子不语”,无奈。都说旁观者清,可我在乐观欣赏百鸟齐鸣时,没搞懂鸟儿们的欢乐,也没搞懂“子不语”的超脱。直到认识了刘凯老兄,我的乐观才有了实在的寄托。
当年我及同窗王健一起与《新周刊》合作的《中国城市十大败笔》一文是我结识刘凯的媒介。记得当时的刘凯兄很宽容地鼓励那时我这位刚刚涉足所谓建筑评论的菜鸟说,言之有物的批评才谈得上建设意义,良好的专业背景帮助了你,别丢掉。
批评的建设意义?!是的,刘凯兄所说建设意义上的批评目的使我看到了建筑批评很健康的一面。哭兮兮的抱怨和捶胸顿足般愤青式的鞭挞,对于我们这样的时代建设有多少实际意义?那些仅仅在文字上痛快的批评,能当真带给这个时代多少现实的改进与警醒?在大家纷纷忙着鼓弄些“怪、力、乱、神”,忽悠财富资源左右逢源之时,在各路风云人物被制造得层出不穷之际,抱怨与鞭挞,充其量也只是怪中又一怪、力中分一力、乱上还添乱、神乎再其神的小把戏,断难起到警醒之功用,更谈不上批评的意义。
媒体工作者,一直应该是个很客观、很神圣的职业称谓,但是由于社会整体上浮泛着的“怪、力、乱、神”而相应被娱乐化了。似乎社会赋予的话语权可以随意沉浮在信口开河的语境状态中,并随心所欲地胡编乱造。原本很严肃严谨的媒体工作,被娱乐得丢了分寸。
而历任《中国建设报·楼市周刊》、《中国房地产报》执行主编的刘凯则不同,他的客观与评说的无私,每每令我景仰不已。其心静若处子,纷乱无以乱;而其文动如脱兔,神勇无其勇。读他的文章,你看不见作者,看见的只是无争的事实与客观的阐述,而其字里行间自然闪现的智慧使得读到他文字的人,难抑心海的激荡,总有想起身转上两圈才能缓解激动之感。他的《17英里:万科叛逆之花》,让我记住了这样一句话“脱掉西装,就是条汉子!”很阳刚,言简意赅地道出被评论者的真实,而文中的批评没丁点儿含糊。
有人认为建筑批评一定要有批评的体系才可,建筑批评家一定要有批评的理论状态才行,似乎,中国的建筑批评界需要等待批评的理论系统完善之后方可开始生出中国的建筑批评家。我不认同,这就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在我看来,只要能够有警醒,有建设意义地“语之”,就可成就上好的批评。在百鸟高歌的旋律中猛然出现控制节奏的休止符作为点睛,就是中国房地产乃至中国建筑界需要的批评,能做到如刘凯兄那般自如收放语之与不语之,就是批评家。较之千年智慧的孔子的“不语之”而言,我更欣赏刘凯兄的勇敢。
当今的“怪、力、乱、神”,在刘凯的文字中,很顺畅地成就了其锵锵平实,用批评一砖一瓦地建设着没有神怪附会的真实。在我看来,刘凯兄是个比我高超的审视者,同在那百鸟林边,他则收获了他智慧的春华秋实。没有什么可以逃过哲学的慧眼,房地产的那点事儿,在刘凯兄的笔下,也没有什么可以再怪、力、乱、神。南怀瑾认为,“怪、力、乱、神”是愚蠢人的作品,聪明人的玩具。这样看来,刘凯兄是个聪明人。
认识刘凯兄,是我的光彩。读他的批评文章,像收获春华秋实般地舒坦。挺好。我想说:刘凯兄是个有批评智慧的好人,他的文章是客观闻道的好文章,他的书是充满春华秋实的好书。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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