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同诞辰100周年书法艺术研讨会纪要


                           

         (北 京)

  

  主持人张旭光(中国书协分党组成员  副秘书长):

中国书法家协会纪念舒同百年诞辰纪念会非常重视,今天上午在人民大会堂搞了一个非常成功的纪念活动,国务院的领导、中央的领导分别写了信,发了贺电,中宣部的领导,包括国务委员陈至立,包括我们中国文联党组书记胡振民,我们中国书协的主席张海先生,还有书法家代表刘艺等同志都做了重要的讲话和发言。应该说已经把纪念舒同诞辰100 周年的活动推向一个高潮,下午,我们举办的这个研讨会是我们这个纪念活动的延续,参加我们这次研讨会的有来自中国书协在京的书法家、有舒同的亲属,舒同书法研究会的领导同志,还有中国书协机关的同志,我想这次研讨会的人气还是很旺。下面我把参加这次研讨会的中国书协的同志介绍给大家,中国书协分党组副书记、副秘书长陈洪武;中国书法家协会展览部主任白煦同志;白煦同志在这里边和舒同及家人最熟悉,书协研究部的刘恒,中国书协理事张继、中国书协书法通讯报的袁伟民,中国书法杂志社主编周志高先生,中国书画报的书法编辑杨续,书法杂志的主编余立中先生,中国艺术报记者康伟,中国书法报的姜铁林先生。

舒同书法研究会会长、舒同四子 舒安介绍了舒同的家属及舒同书法研究会的同志后,张旭光同志宣布:发言开始,大家可以发表自己对舒同革命方面、工作方面、人生经历方面的事,尽可能的让大家更深入的了解舒同先生。

中国书协展览部主任白煦:我和舒同的家属、舒安、均均、关关及他们家人都很熟,当时在程家花园那时候我们经常在舒老的家里开中国书协的筹备会,每次筹备会都是舒老主持的,当时国内外要求成立中国书协的呼声日益高涨,国务院中宣部经过慎重选择决定,书法界的这杆大旗非舒老莫属,只有舒同能担此重任。上午座谈会中央领导对舒老的翰墨艺术生涯做了很精彩的概括,对舒体书法我缺乏深入的专门的去研究,只能谈一些很粗浅的感受。舒老书法的起手是颜真卿、何绍基各种书体都写,在80年代中国书法代表团去日本的时候,在笔会上舒老当着日本许多大书法家的面,在中日名家云集的地方,用5种书体写了一首诗,我觉得非常了不起,证明了他深厚的功底。当时,全国学习书法的热潮很高,许多群众自发的学习舒体,那时又没有像今天有关关、舒安他们成立的舒同书法研究会,群众只能自学舒体,我后来不定期陆续收藏了几幅舒老的书法,我感到他有颜真卿的博大宽厚,厚重的那么一种风格,在中央电视台采访时我谈到了舒老的为人,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写到,第一次和他见面,我心想一个声名显赫的大领导大书法家可能会很威严,但见面以后,我觉得如沐春风、他非常和蔼可亲,容易亲近,他对他周围的人、学生也好、警卫员、秘书也好一点都没有一个大领导的架子,这一点我很感动。联想到他的书法作品真是书如其人,他温和、大气的人格魅力融入到了他的笔墨当中。从革命战争年代到新中国,时代都需要这种大气磅礴的精神,所以研究舒同的书法艺术要寻根溯源,而不能限于作品表面的风格特点。

舒安:小时候和我父亲在一块也没有觉得父亲是个很特别的人,那时候感觉到他很温和,很平常、也感觉不出威严和特殊的地方,跟人相处,是比较温文而雅,而且是个只知道努力工作的人。以前在上海时,因为日以继夜地工作,经常头疼,那时候据我妈妈石澜说他战争年代一天只睡34个小时,后来到上海后,医生就说一个人要保证6小时以上的睡眠,他非常吃惊。因为他长期以来,一直是睡眠比较少,一直不断地在工作。从那时候开始,才比较注重身体休养呀什么的,我记得那时候,他经常头疼,我那时很小,但我脑袋长的比较大,他就老跟我顶头,顶顶头,他的头疼就能好一点。后来到了山东以后,老是有很多人到他这来开会,我的印象是父亲在工作之余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太有,不太说话,吃饭时也不说话。写字呢,我就感觉对父亲来说是一种享受,一种精神享受。因为他喜欢写字,可是没有时间写字。那时候经常有人请他写字,到山东以后,请他写字的人很多,秘书给他录出来,给什么人写,写什么内容。然后录的比较多了,就抽出时间来写。一般是星期天,有时叫我们去研墨。那时没有很好的墨汁,写字都是研墨。我们那时最怕他写字,磨墨一磨就是好几个小时,觉得很枯燥。他写起字来非常的认真投入,甚至有时会写的满头大汗,但他却非常高兴,我们都说你写得累不累,他说不累,他挺高兴似的。我觉得当时对他来讲,写字是一种休息,又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满足,这个给我印象很深。对父亲的个性与书法艺术,我也有一个认识过程。最初看他的字看得多,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而且觉得他的字不那么“帅”。而更喜欢米芾那样笔锋多变的书法。甚至觉得父亲的为人也太“温”,缺少些“大夫气概”。真正对父亲的为人性格及书法艺术有深入了解是“文革”风雨之后,与他一道经历了“相濡以沫”的岁月,体味到他外柔内刚的个性,也渐渐悟出他书法的魅力。后来在学校了解到艺术史,更意识到在浩如烟海的书画史上,能深入传统又从传统中走出,形成独树一帜的体,又得到社会的普遍认同,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还有就是我曾问父亲的秘书,作为领导干部的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秘书说他开会的时候特别善于总结所有与会者的发言。总是可以很快地总结出每个人发言的要领,然后根据各种观点总结出几个要点,并且找到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后来我觉得这种方法正是现代管理学的办法。另外京剧大师梅兰芳的艺术也有个突出的特点就是“中和”——这应该也是父亲在艺术上的一个特点:集中众人的意愿,找到一种审美的“中和”。——一种更多数人能够接受的审美标准。

张旭光:舒安讲的很好,舒安讲这些情况我们大家过去都不是很了解,像他写字的状态,他有几种状态,一种是工作状态,另一种是创作状态。在今天上午我们党和国家领导对他的评价都很高,他是卓越的领导人,这方面他有很多的智慧,这方面对他评价非常高,我想历史上的很多大书法家大多也都是政治家。

张继(中国书协理事,中国军事科学院书画创作研究室):今天我是怀着非常激动的心情来参加舒同将军的百年诞辰座谈会研讨会的,同时我也感到非常荣幸,荣幸的主要原因是我去年从地方特招到部队,直接特招到军事科学院专门从事书法创作,在我到军科之前,军科的领导说,你到了军科专业从事书法创作研究,其中一个任务就是继承和发扬舒同的精神,所以我觉得压力很大,有荣誉感,但也有一些压力,也是一种鞭策。到了军科之后,由于和军科的领导接触多,在这一年里听到了很多关于舒同的一些轶事,有些很具体的,包括军科院里好些老一代领导家里都有舒同先生的字,当时舒同将军和大家和蔼相处而且有求必应,很多当时身边工作的的人,不光是领导,手里都有舒同将军的作品。在舒同人格和艺术魅力的影响下,军事科学院对艺术和文化的热爱已经形成,舒同的精神将在这里发扬。

张旭光:舒老给军科形成一种传统,军科后来的人,都会把他的这种传统流传下去,在他的影响下,我们院都喜欢他的字,都需要他的字,最后一幅一幅的留下来,军科不管走多远,都能流下对艺术对文化的热爱,这个传统会在军科形成,这一点是他的人格魅力和艺术魅力共同的结果。那么对于他各方面的修养和他艺术内涵的关系,张继也讲了。下面请王征谈谈,王征是著名的企业家。

舒同继子王  征: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亲人,今天怀着很激动的心情来参加研讨会,我们家的几个没有这方面的艺术细胞,不像他亲生的几位,艺术天份很高,关关写字,均均跳舞,舒安画画,我们都是望尘莫及。不学无术,没办法我就去做生意去,原本是一个跟艺术无缘的人。因为老爷子的晚年跟他接触的比较多,也受点影响,也看到一些东西。在书法方面,我斗胆班门弄斧,旭光先生在上,各位专家在上。我觉得舒同是一个矛盾的现象,一方面把书法看似余事,均均跟我讨论过,对他来讲,革命第一位,工作第一位,所以他在工作时候佟韦同志印象是很深的,一切跟党走,在书协内部他把党组看成他的直接的领导,而不是以他的资历,他主席的地位,凌架于党组之上。当时中央领导让他出任书协筹委会主任,他说,你们发命令吧,我是军人应该服从命令。所以佟韦同志也曾说过,我们主席这个人特别好,有了我们这个主席也特别好工作,服从组织的纪律性很强。书协主席上边安排是连任到底,他突然提出他不当了,当时,把陆石搞的很狼狈。陆石当时说:你大名鼎鼎,不能不当,你要不当我就找中宣部,中宣部不行我就找中央。老爷子的倔劲,他很难对付。他平时是很随和的,但他认真的事情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后来,他就向乔石和习仲勋提出来,习仲勋同志是他的老朋友最后说了一句话尊重舒同同志的意见,当时征求舒同本人的意见,他紧接就说:还是坚决辞去书协主席的职务。对于主席的人选,他希望有一位全身心地投入到书协工作上的人来继任,他本人年事已高,力不从心,当时在各地建立分会的工作还没有完成,赵朴初也年纪大了,他就推荐启功。他后来对大会主席团有封信,今天回想起来还是很有感触:如果这次大会还坚持要把我做为主席候选人,那纯粹是形式主义作怪。第二段呢,他大段写了沙孟海同志应该给予合理的安排,他认为名誉主席不要是主席不当了以后当名誉主席,可以让沙孟海同志当名誉主席。后来,文化部、文联研究让沙老屈居做了名誉理事。没事的时候他老在裤子上点来点去,因此他的裤子右边也总是先破,过去当领导也是这样。他当官,没当过小官,当红四军秘书没几天就当秘书长。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临贴,他这个无名指是弯曲的厉害,这是因为长时间的写字,还有人给他这个弯了的无名指拍过照片。他除了人家请他写,写被称为舒体字的时候,他自己每天就是用格子临,后来他不用看贴,楷书就是楷书,隶书就是隶书,篆书就是篆书,终身临贴不辍,一直到因病搁笔为止。我现在还保存了一些他最后临贴的作品,写得密密向外流的那种,还是有很多启发和借鉴。我印象对他比较深的是他这个人一个最大特点就是,我曾经问过一些老同志,舒同他这个人一不写回忆录,二不让出传记。作为党内一支笔,马背书法家,战争时写了大量的文章文稿,包括很多有名的东西,但是建国以后,一篇回忆文章找不到,这一点真不知老人是怎么想的。然后我见了这些老同志就问,这些老同志就说他做任何事做不到最好就不罢休。雪山草地上狂风大作,夜里把他围住,他在那写,写一遍不行再写,写一遍不行再写,所以我也觉得他一生最主要的课题就是书法。我就讲他的书法方面,他很自信,我举两个例子,八十年代初,我刚刚到他身边,有一年,武中奇先生举办个展。武中奇是他在山东的老部下, 而且在过去是刻图章出身,搞地下工作的,也是一位传奇色彩的革命老人。办个展请他剪彩,又是老上级,又是老朋友,又是书协的主席。他很不高兴,不去,武中奇不知道便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催。他说为什么吗?要搞个人的东西。最后秘书警卫员都劝他,他才去了。去了以后呢,他们就让他题字,他就题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话中有话。意中有意,然后看也不看展览,就走了。后来在广州陶铸过冬的别墅,他说把一个人的东西放到那有什么好,应该大家放在一块儿,就能看到,谁好谁坏。另一方面、他把书法看的很神圣,很重要的,在和他生活过程中,发现了几个细节,我喜欢看国画和油画,油画的表现力很强,我拿给他看,他都不以为然,凡高的画册他还是不以为然,当时我和舒安一样,对他的书法见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后来他对我讲,书法是很难的,书法这一笔下去是不能改的,国画可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一笔下去不行,还可以涂涂抹抹,油画就更不行了,一层不如再涂一层。当然他有一些偏颇。但是他的审美观、艺术观决定了他把书法认为是最高境界。他不是文人字,但他是一个开宗立派的大书家。马萧把舒同贬的要命,但贬中有褒,而且褒的很厉害,说他是宋元以后极少的几位对中国楷书发展作出贡献的人,确切的说是继颜真卿、何绍基之后书法大山上的又一座高峰。舒同书法给楷书注入了一种生命的激情。像那种为了自己出名乱骂舒同的人,梅墨生那样为了出名而乱骂舒同,我们是置之不理的。对舒同书法的评价到了百年以后才能给予公正的评价。斗胆建议,对舒同现象进行研究,开展一下百年舒同成败大讨论。

中国书法家协会张荣庆书面发言由巧珍代读:

做为晚辈后学,我今天是抱着缅怀和景仰的心情来参加纪念舒老诞辰100周年这样一个隆重的活动。舒老的一生是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一生,舒老为党、为国、为民贡献很多,他的丰实的业绩将永垂史册。舒老同时也是一位重量级的书法大家。他德高望重,人书俱老,是创建中国书法家协会的领衔元勋。眼下书坛由于人们所持艺术观念不同,创作路数上遂成多元态势。舒老是传统书风,并坚定不移地潜心耕耘几十年,不断地吸收营养,拓展完善强化自己的艺术个性。相形之下,书坛的追风者犹如过江之鲫,他们既不肯下真功夫,又常常见异思迁,追来追去。书坛廓清之日尚待多久。

高福长(舒同书法研究会副会长):我是舒同书法研究会的舒体学子,今天向各位领导、各位朋友汇报一下我学习舒同书法的心得体会。很感谢书协能有这么一个机会让我们舒体学业子能倾诉自己的心声,是我们舒体学子的开心之日,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认为在 中国书坛上兴起了一股不大不小的排斥舒同书法的不正之风,恕我直言。上届协领导换届以后,我们看到了一些曙光,(张旭光插话,“看到了红亮的太阳”)非常感谢书协的领导。我第一次见到舒老,他就说你是搞文艺的,现在还学我的字,你写写让我看看,舒老看了我的作品后就给我指了一些问题,主要是鼓励我打好基本功,要抒颜真卿、柳公权的传统把握好,舒安先生小时候给舒老磨墨。后来,有了新墨汁了,就要稀释,稀释需要好酒,有天晚上来人要写字,保姆说什么酒也没了,只剩了半瓶醋,舒老就让把醋也拿来吧,当时用醋一稀释,写出来墨香四溢。后来舒关关先生对我说,醋也有三大特点,第一挥发性强,第二墨味特香,第三穿透力非常强,另外舒老的这个最后这一拖,符合于舒老的结尾要稳健要一波三折,这是舒老当年不断的在艺术道路上精益求精,最后,我表示我们舒同书法研究会要团结全国的书法爱好者在中国书协的指导之下,要求并入中国书协,在中国书协的领导下,弘扬舒同书法,发扬祖国传统文化,而做出我们应有的努力。

张旭光:你这算是舒迷吧,舒同书法迷,高福长是舒同书法研究会的副会长,把有些真传都告诉大家了,舒老的笔法特点是下笔要果断、走笔要连贯、收笔要稳健。一下就让我们记住了,这也是我们今天收获,总体上说,高先生把接触舒同先生学习舒体的一些想法都讲了出来,讲的非常生动。

周志高:大家刚才讲的非常好,和舒老接触我是很有感情的,我是扬州人,在50年代,第一次去上海上学的时候,当时是坐轮船去的,一下船,首先看到码头上的苏州码头便是舒老写的,然后再坐火车,一到火车站,站名也是舒老写的,走到大街上,随便一抬头,好多牌匾都是舒老写的,可以这样说,我是看着舒老的字长大的。以后能搞书法方面的工作和舒老对我的熏陶是分不开的。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文革结束后,我们创办了《书法》杂志,当时在上海搞了几次大的群众书法大展,中国书法家协会成立后,八0年在北京想搞第一届书法展览,由于经费不足改在辽宁办了全国第一届书法展览,开会时舒老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舒老,第一次直接和舒老接触,在辽宁博物馆,看了很多真迹,舒老书法的又一特点是雅俗共赏,这样走向世界成功的齐白石也是雅俗共赏,他那种人格魅力的力量是巨大的,舒老与启老这样一个老革命家,一个学者,这是两个不同的情况,在人格方面,他们有一种精神是相似的。不管是实事求是也好,我觉得我们书法家不能搞从书外的角度看,要跳出这个书法圈子,从社会方方面面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来研究这个问题。

张旭光:我刚才听到了几位舒迷学习舒同书法的一些过程,那么我想,舒同先生几次说不要再学我,不要光吸取我,要广泛吸取,他讲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我今天也看了舒体学子的作品,总体我感觉是非常好的,无论是神还是形都学到了一部分。今天的座谈会是纯学术性的,我完全以学术的立场来说这样的话,你们确实爱他,你们为他着迷,你们学到了他的一些形甚至神,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你们还要重温舒同同志的话,要追根寻源,还要往深的和长的地方去努力,甚至包括何绍基对魏碑的吸收和容纳的东西,还要广泛地去涉猎,我们今天纪念舒同先生诞辰百年,我们重温舒同先生的谆谆教诲。这是我要讲的第二点。

第三点我要讲,舒同的书法已经成为我们当代书法创作的一个重要的资源,他人故去了,但他却给我们留下宝贵的财富,我们确实需要对他的作品、包括他的经历、包括他的情感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由此化为我们当代书法创作的一种资源、一种力量。我个人的看法这在以前我也讲过,你们大家可以不同意,如果启功先生和舒同先生就作品而言相比,我认为舒同在他的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创新的价值比启功先生要高。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你们可以不同意。我还认为溥杰所创造的那种风格在文化史上的意义也比启功要高。这些个性的独特的风格才能汇成我们整个传统长河的一阵长列。如果我们的创作性不高,继承性为主的东西,可能还难以在我们这个形成传统长列中占有一席之地。当然启功先生是一位国学大师,我很崇敬他。这里我完全站在艺术立场上来说谈他的创作、来谈他的艺术品,在整个文化史上的意义。今天,我们要更加深入地研究舒同的作品。在有一个现象刚才高先生谈得就是学舒同的在书法大展中比较难以入选,这是现实,学启功的也难以入选,学欧阳先生也难以入选,这是一个现象。但是学林散之、沙孟海的这都是当代书法大家,反而要容易入选。这是什么问题还是值得我们去研究思考。特别是你们舒同研究会,我们对你们寄予厚望。将来舒同书法艺术的发扬光大更多的工作需要由你们来做。总之作为中国书协的第一任主席,在那个风云际会的时代,历史的重任落在了他的肩上。他给我们书法界带来了福祉。没有舒同先生我们书法界今天是个什么样子,那还很难说,当然书法发展的潮流作为中国文化的一种精神,是阻挡不住的。谁来扛这个大旗,谁来当这个主席,那就确实决定了往下所走路程是不是很顺利,这些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因此,我们书法家有今天的好日子,要感谢舒同先生。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其它几位今天谈得很好。有很多精彩的东西,我还要重复一下记一下,我们应该向舒同先生学习的一些东西,一个是他对党的无限忠诚,他对服从组织的那种虔诚,我们驻会的公务员、干部都要学习他对党的这种忠诚,舒同先生终身临贴,他的无名指都练的弯曲了,这种下功夫的精神也是我们所有搞书法的人都要过得关,过不了这个关,很难说自己是书法家。另外,他那种善于包容的精神在当代尤其更有时代意义,当代是一个多元的时代,他那种善于包容的这种精神,我们坚持下去,利于推动时代的繁荣,我们还要学习他那种追求真理的那种坚韧不屈的精神,艺术家就是用艺术的语言坚持真理和发现真理。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发扬和学习,我们还要学习他服务大局、服务党的中心工作,他不是为艺术而艺术,而是用艺术去工作,去和敌人斗争,去做统战工作,用来团结同志,当前,我们书协的主席张海先生讲的我们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当前和舒同先生想法是一样的。还要学习舒同先生的创新精神,真正形成我们个人独特面貌、如何创造自己的精神聚汇成当代书坛万紫千红的百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