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个学校都把校庆把轰轰烈烈的方向搞。
记得上次回学校参加校庆,是9年前的事了,那次校庆由于百年的缘故,声势浩大,人山人海,连午饭都是一个班一个班地露天享用。但那天对于我最难忘的,还是见了师弟最后一面,当时他已经病入膏肓,不过,精神看起来还算不错,坐在轮椅上,用坚强而有带着留恋地目光看着周围,看着身边熟悉的同学老师。
这次重新回去参加校庆,主要是参加外语学院的活动。当年我们进校就给我们做过讲话的严老先生,这次以84岁高龄又一次出来给我们讲话,而且最值得感叹的是,两次讲话的内容竟然完全相同,从校史讲到系史,从北大精神讲到西语系传统,非要把我们带回到悠久的历史往事,时刻提醒我们说我们的历史是最悠久的,可以追溯到大清王朝的同文馆。相信严老先生这样的讲话并非只是重复了这两次,但这样的重复似乎并不让人觉得腻味,因为一种传统,一种精神,兴许就是在这样的重复口述中流传下来、发扬起来的。
见到了很多当年的老师,如今均已白发苍苍,耄耋老已,然而,风度依存,精神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