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治理结构之所以呈现出多样性，并不是决定企业治理结构的基本原理有什么不同，而是约束条件不同。变化的只是约束条件。所以，我们进行公司治理结构的比较研究，应该比较什么呢？应该比较的是约束条件。进一步讲，我们进行制度的比较研究，应该比较什么呢？应该比较的还是约束条件。制度的多样性不是因为决定制度的基本原理不同，而是因为约束条件不同。约束条件不同和制度之间的互补性是造成制度多样性的唯一原因。那些“市场经济国家的制度安排为转轨中国家提供了目标参考”的提法是不妥当的。即使转轨中国家真地走向了与市场经济国家相同的制度安排，但个中逻辑却是站不住脚的。一切都是约束条件下的最大化的结果，一切也只能从约束条件下的最大化来得到说明。在制度安排上，短期里，起决定作用的是谈判力，长期里，起决定作用的则是效率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