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地 人 间 话 成 功
--牛马羊鸡鼠蛇及其他众生相
陈绪国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芸芸众生，无奇不怪。人的一生中，总伴随着顺利与失利、进步与挫折、成功与失败，喜怒与哀乐、富贵与贫贱、真善美与假恶丑似乎也总是与生俱来、掠影随形的疣物。
成功者，乃幸运之神、社会精英也。集奋进、顺利、进步、荣誉、地位甚至于财富之大成，受人们敬仰、倾慕与追捧，是题中应有之义。然而，社会是个万花筒、照妖镜，在灿放五彩缤纷美丽花朵的同时，又折射着林林总总的类群的异化：有的成功者，英雄的旗帜永远不倒；有的成功者，跌倒了又爬了起来，再现成功的辉煌；有的成功者则是充当南郭先生，或昙花一现，或如过眼风云；有的成功者暴发为亿万富翁，转眼间沦为乞丐，或成为财富的巨人、精神的侏儒；有的“成功者”甚至坠毁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屡堆。
笔者闯荡社会三十余年，耳闻目睹了许多的社会怪现状，也观察到了许多昙花、慧星或南郭先生式的“成功者”，看到他们的星相，不免令人惋惜，或者很是生畏；更有甚者，某些形形色色的“成功者”，根本上是属于另类异化人，这些人就是：牛、马、羊、鸡、鼠、蛇。
一曰“牛马羊”。
“牛”，即吹牛、撒谎，属于那种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的人。“马”，即拍马屁，属于那种巴上欺下、阿谀奉承的人。“羊”即老绵羊，属于左右逢源、随波逐流的人。
这些人，很懂得升官发财的“诀窃”，善于结党营私，党同伐异，投机取巧，集团经营，人事上建立攻守同盟，战线上一致对外，仕途上春风得意，形象上风彩照人，命运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有首新儿歌叫做：“你拍一，我拍一，大家一起来做游戏；你拍二，我拍二，大家一起来升升级；你拍三，我拍三，大家一起来升升官；你拍四，我拍四，大家犯法一起死。”又有人说：“大拍大成，小拍小成，不拍不成；长拍长成，短拍短成，无拍不成”。这说明了吹牛、拍马、当绵羊，这类人是一丘之貉。在权本位、官本位的阶级社会里，这类人很有市场。
在某种意义上讲，“牛马羊”就是弄虚作假，结党营私，独裁专制，破坏原则，违法乱纪之类的代名词，与平时我们所称道的“孺子牛”、“千里马”，与伊索寓言里的“羊”不可同日而语，与我党倡导的“团结—批评—团结”的组织原则、与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根本原则，更是格格不入。
宗派主义、山头主义、小团体主义以及个人主义的利益共同体，是革命事业的绊脚石，建设事业的拦路虎，是腐败分子的避风港。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不清除这类社会的“成功者”，国无宁日，党无宁日，人无宁日。
捣鬼有术，偶尔能“成功”，终究是短命的。从唐代的“口蜜腹剑”的晋国公李林甫、宋代的投降派秦侩、清代的植党营私、贪污受贿家财值十亿两白银的和砷，到“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四人邦死党，哪一个不成短命鬼、阶下囚，不遗臭万年？
李真，一个放牛娃出身的山村“小农民”，参加工作才几年，32岁就爬上了河北省国税局局长的宝座，成为当时全国最年轻的厅局级高干，可谓是个“非常成功”的大人物。从成功发迹到迅速殒落，也不过三四年时间。正顺应了陈毅元帅的一句名诗：“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马牛羊”者异化为“马牛羊”。李真当年看电影《焦裕禄》时泪流满面，曾发誓要当个焦裕禄式的好干部。可是，李真在当秘书及以后当局长的时候，常常见到这样一些人—因为他们廉洁，不仅生活条件得不到改善，工作上得不到重用，反而遭到一些人的冷嘲热讽、奚落责难、孤立打击。笑廉不笑贪、权力寻租致富，竟然成为社会“普遍”现象。于是，李真就学拍、学吹、学“和事佬”，学用权力寻租的办法大量受贿。在给省委书记当秘书不久，一笔工程的“中介费”，一下子得了几十万。有了钱，就拍得更响，吹得更亮，和得更美，官当得更大，手伸得更长，坠毁得更快。这真是：机关算计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也许，在某些人看来，一时的得手、得势、得大官发大财，就冠之为“成功”，有的甚至于可以编篡个什么“吹牛成功学”、“拍马成功学”和“老绵羊成功学”之类的专著。也不管他“吹、拍、和”和“被吹、被拍、被和”的功夫有多深，攫得的权力有多大，窃得的官位有多高，贪得的财富有多厚，然而，这些眩眼的泡沫，见了阳光就瞬间破灭。
在封建制度的旧中国，甚至能让一些奸臣、卖国贼屡屡得逞，那是因为封建制度本身决定了“一朝君子一朝臣”，一些鸡鸣狗盗、吹牛拍马、阿谀奉承、口蜜腹剑之徒，很容易通过党裙邦带的关系爬上高位，继而克隆复制出更多的“牛党”、“马党”、“羊党”。
社会主义要根除封建主义的一切残渣余蘖，清除各种腐败根源，就必须从清除形形色色的“牛党”、“马党”和“羊党”开始，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喘息和“成功”的机会。
二曰“鸡鼠蛇”。
“鸡”者，妓也。“鼠”者，即硕鼠，国盗民贼也。“蛇”者，贪婪之徒也。这类人，有市井小人，也不乏政界、商界的“成功人士”，细细道来，别有一番风味。
先说“鸡”。
南方有名作家写了本书，叫做《分享美女》，说的是女人天生下来，是供男人的玩物，是“肉类商品”，是可供人“分享”的。更有甚者，还有的学者提出了什么“美女经济学”之说，更是别出心裁。
敝人不懂什么“分享美女”，什么“美女经济学”，以及什么“美女成功学”之类的怪诞学说。说穿了，这种异端邪说，就是“妓女文学”、“妓女经济学”、“妓女成功学”的翻版。如果单从美学、美容学来写作或听讲，那也无可厚非。至于鸡门一族，为什么可以列为“成功一族”，也不是一两个社会学家，运用一两个“哲学公式”可以诠释清白的。
由“妓女文学”、“妓女经济学”到“妓女成功学”，这些摄人心魄的偏门文学与异端邪说，且有大肆漫延之势，折射出社会上一个不容忽视的阴暗面。
“改革开放，发之所向；不开不放，大开大放”，这是某些鸡门一族的的自画像。据说，有个贫困县的县委书记，在全县干部大会当众宣讲：“谁说我们县无资源？你看，她（指台下一个听讲的女同志）身上有没有资源？”
在某些地区、某些单位，发展到“无鸡不成商”的地步。有的官员将经济的发展归功于鸡的兴盛，也有的老板认为生意要成功，色相是法宝。还有的升官发财，也佐以色相贿赂。而做鸡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人心不古，世俗移易，笑贫不笑娼。在某些发达地区，鸡们肆虐，简直形成为一个“新兴产业”。而她们成为“粉领一族”，成功致富的背后，构成了许多社会隐患。
古人云：“万恶淫为首”、“成由勤俭败由奢”。许多朝代的帝王将相骄奢淫逸，花天酒地，“从此君王不早朝”，导致国破人亡的悲惨结局。如今，某些官员的坠落，从养鸡纳妾开始，将黑手伸向国库和民众的口袋里，终于成为阶下囚、断头鬼的不在少数。
鸡业兴盛，又预示着艾滋病泛滥。据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白皮书透露，中国艾滋病经历了传入期（1985—1988年）、播放期（1989—1994年）和增长期（1995年至今）。资料显示，累计报告数1999年比1998年增长37.0%，2000年比1999年增长30.0%,2001年比2000年增长36.5%,2002年比2001年增长32.0%。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例报告人数呈明显上升趋势。截至2002年12月底，全国累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报告例数为40560例。其中，艾滋病病人3639例，艾滋病死亡1047例（《2003—2004中国经济形势与展望》第202页）。至2004年底，如果按前几年33.88%的平均速率测算，全国累积艾滋病感染者估计例数超过121万，死亡人数超过2000人。
有关专家告诉我们，艾滋病与卖淫嫖娼、吸毒贩毒有一定关系。因此，鸡业兴盛的结果，不仅引发很多社会治安上的问题，而且引发性病、艾滋病漫延。一个成功妓女的背后，将会面临法律的制裁或死神的威胁。
再说“鼠”。这里包括“文化鼠”、“科技鼠”、“商贸鼠”和“官员鼠”。
老许先生是个粗人，扁担倒下来不知是个“一”字。他从小就知道读书是人世间最苦最难的事情。头悬梁，锥刺股，十年寒窗多辛苦？这几年文化人吃香了，他也想当个文化人。文化人是什么？功名富贵一身尽，锦绣文章万古流。手里有了钱，想干啥就干啥，干啥就成啥。
我想将你的报纸包下来，你看咋办？说着，将一大沓大毛往X长的办公桌上一摔。我是个大老粗，嘿嘿嘿……
行啊，这不容易吗？我教你—抄。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你抄我抄大家抄，从报刊上抄，从网络上抄，从电视广播中抄，天南地北地抄，霄衣旰食地抄，雇一大班人马来抄，只管抄。哈，原来当个总编也是这么简单！许先生真的发了，腰包一天天鼓起来了。
孔丙己先生是个文化人，想弄个教授当当，还想捞个工程院院士飘飘，更想得个诺贝尔奖玩玩。唉，做学术太难，抄图书馆去，借100书来开天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只要敢作敢为，摩天楼上可以炮制出孔龙鲜蛋来，老鼠屎里可以克隆出大象出来。搞个伪科学，足以让60亿人1年360日寝食不安，足以造个精神原子弹将地球轰炸三遍。成果出来了：孔大圣人发现了XY病毒！这种病毒可不得了了，要多厉害有多厉害！瞧这病毒，凡是有空气的地方，一传万里；凡是有水源的地方，一传万里；凡是有土壤的地方，一传万里。要么赶快将60亿人送到月球上去，送到土卫6上去；要么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用我发明的YX药品来治。英雄呀，孔丙己先生，是你拯救了地球，拯救了人类。孔丙己真的成功了，掌声、鲜花、荣誉、金钱、地位、香车、美女……应有尽有。
“阿庆嫂”是个大腕、明星，走穴偷税、经商偷税已有多年。那一年，就有不识好歹的记者在她背后戳戳点点的，弄得她凤颜大怒。不过没过多久，一切风平浪静，相安无事。没过多久，一个“叛徒”出卖了她。而她放出风声：谁要是告我，我要用1亿元钱砸死他。至于谁砸着谁，那是后话。这说明了某些文化鼠，还有母老虎的威风。所谓大陆的女首富、亿万富姐儿，是个什么“成功的楷模”呢？
商贸界最大的硕鼠，莫过于赖昌星。他走私偷税金额创下了中国历史之冠。案发后，中纪委将“远华案”的涉案金额确定为700亿，此案涉及武警公安政界官员700多人，赖昌星涉嫌洗黑钱达200亿之巨。手段之高超，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只鼠指挥千百只猫，并且指挥中国的多级猫司令，勒令猫总司令及其同党服服帖帖地听从大鼠小鼠们的指挥，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助纣为虐，循环作案。在紧急关头，猫司令不捉鼠，反而向硕鼠们通风报信，让赖昌星逃之夭夭，逍遥法外达数年之久，他的“成功”又说明了什么？
老百姓最害怕的是“官鼠”。这类人物，黄袍加身，道貌岸然，盗国库钱财，榨人民血汗，如囊中探物，不费吹灰之力。这些人，一个个神通广大，一个个炼就了变色龙的好功夫，他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权吃权，靠人吃人。他们贪污受贿起来，一个个精神抖擞，像开奥运会万米赛跑般的你追我赶，奋力拼搏，刷新了一个又一个犯罪的新纪录：10万、100万、1000万、10000万……掀起一个“比学赶帮超”的F1方程式的拉力大竞赛。而且，这个官鼠的队伍越来越宠大，那场面实在是壮观极了！都说“成功男人背后的另一半是女人”，那女人的背后又是什么人呢？
年年除四害，年年灭老鼠，而鼠辈们好像生存、繁殖能力又特强。通常，一端就是大小老鼠一大窝。老鼠们饱食终日之日，就是自投罗网之时。
再说“蛇”。蛇是贪婪、恶毒之化身。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毒如蛇蝎”，指的是蛇的本性。
原“大陆首富”、南德集团“牟主席”（牟其中）有句名言：“成功就等于烧开水，99度加1度，就成功了”，“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在他看来，走私10个车皮的中国服装，就可以赚回一架俄罗斯的旧飞机；走私100个车皮的中国服装，就可以赚回一颗俄罗斯的人造卫星。成功就是这么简单。他以为，做生意不如抢银行，抢银行不如诈银行。1999年，牟其中牛皮吹破，因涉嫌信用证诈骗7000多万美金，被判入狱，“首富”变为“首骗”。这真是：富也其中，穷也其中；成也其中，败也其中。
在人们眼睛一亮，欢呼雀跃之时，人们不竟要问：为什么中国一下子就冒出这么多富豪？这些富豪成功的秘诀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有许多中国的富豪，一个个翻身落马，甚至于自杀或被杀害呢？
原深圳政华集团总裁、昔日的《福布斯》富豪吴志剑，将自己打扮成正人君子，处处宣称“吃亏是福”、“诚信为本”，声称“一个人活在世上，也许成功与失败只差一步，并非所有的人都能抵得住，最关键的是坚持到底……”暗地里，利用虚假信用证，诈骗深圳市多家金融机构贷款数亿元。2003年，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认定吴志剑因犯合同诈骗罪、伪造国家机关证件罪，数罪并罚，决定判处吴志剑有期徒刑17年。
最近，“福州首富”、凯旋（中国）集团有限公司负责人陈凯被福建省南平中院一审判处死刑。法院对他的指控是“组织卖淫罪”的黑社会老大（《南方人物》周刊2005年第3期，总第18期）。但据《中国富豪调查》一书披露，陈凯涉嫌为中国最大贩毒集团—125贩毒集团洗钱。据报道，在近3年里，这个贩毒集团从中国大陆向美国输出的海洛因超过680公斤，价值高达1亿美元。陈凯长时间地组织、控制众多卖淫女在其经营的桑拿场所从事卖淫活动。为寻求非法保护，陈凯还亲自或指使他人向数十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行贿，数额多达人民币613万元、港币109万元、美元26万元。受其牵连的国家公职人员职务犯罪91人，其中涉及副厅级干部7人、处级干部43人。
金融骗子钱宏，在一年半时间里诈骗人民币5亿元，亡命天涯8年达4个国家一个地区，终于被缉捕归案；金融黑客国洪起勾结证券公司公职人员吴克夫、张泓等人，累计虚增债券16.67亿元，最后，一个个都没有好下场；“蓝田神话大王”瞿兆玉，吹嘘成功就是“公司+农户”、“一只鸭子=两台彩电”，用5000万法人股抵押竟把20亿巨款敛入怀中，“蓝田神话”的破灭，就是瞿兆玉们难受之时；工人出身的“资本魔手”蒋泉龙，15年创业，身家合11.9亿，位列2001年《福布斯》中国内陆富豪榜第39位，由于上市公司作假，面临年复一年的信任危机；欧亚农业董事局主席、位列2001年《福布斯》中国内陆富豪第二位的杨斌（身家75亿人民币），利用上市公司造势，一天内骤然蒸发7亿多港币，杨斌也从欧亚农业的神坛上跌了下来；“上海首富”周正毅犯证券交易操纵价格罪、虚报注册资本罪，被罚金4000万元，执行有期徒刑3年；腾达公司法人代表股市造假，被判入狱4年；标榜“人真品真，反璞归真”的“灵芝大王”聂玉声非法集资6.65亿元，真的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编制浩文《传世藏书》123册的“秀才富豪”刘海，涉嫌约40亿的贷款黑洞，结果却是“成也名人，败也名人”、“成也股市，败也股市”；“走私大鳄”杨改清，两年间走私食用油82.75万吨，共偷逃应缴税款24亿多元，终于与深圳海关关长赵玉存同进班房；“偷税大王”香港亿万富豪施争辉，采取设立账外账、瞒报销售收入达3.04亿元，其新领域公司被广东国税、地税部门追缴补税款、滞纳金及罚款1.65亿元，施争辉被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无期徒刑；2002年福布斯中国富豪排行榜第58位、“河南首富”乔金岭，于2003年9月7日因债务纠纷自缢身亡；2002年福布斯中国富豪排行榜第27位的山西富豪李海仓、于2003年1月22日因生意纠纷被同乡富翁冯亮枪杀；四川富豪葛君明，于2004年7月21日上午，因占地纠纷被当地老农民张明春炸死；浙江省乐清市亿万富豪周祖豹，于2003年2月10日因合伙生意纠纷，被同乡亿万富豪王伟坚、屠金安雇的杀手杀害；2005年元旦，山西亿万富翁、山西鑫龙实业公司董事长赵恩龙为债务所逼，只身跳楼自杀身亡……
《第一财政日报》2005年1月25日C7版报道四川省“水电大亨”、2004年《福布斯》大陆富豪榜第167位（0.98亿美元财产）排名者王德军因以500万元贿赂乐山县委书记、县人大主任田玉飞（贪污受贿达2000多万元），私下贱价收购川犍电力股份，被省公安厅拘传调查，告示了又一个亿万富豪翻身落马。
中国内陆的富豪们，获得的财富一个个十分惊人，其暴富速度之快，令世界级大富豪也自叹弗如，也引起了世人的极度关注。而他们向国家纳税、向慈善机构捐赠，则令人大失所望。据有关方面统计，2001年我国存款总额逾7万亿元，其中，人数不足20%的富人们占到储蓄总额的80%，但其所交的个人所得税不到10%。2003年，将税务部门公布的“中国内陆私营企业纳税百强”名单与《福布斯》公布的“2000年中国富豪排行榜”相对照，也发现排列在富豪榜百名中仅仅只有11人进入纳税百强。2004年5月10日，胡润版的“2004年中国内地慈善企业家排行榜”出炉后，与前不久《新财富》推出的“新财富劳斯莱斯500富人榜”对照，前10位的富人中只有3人进入了胡润的“慈善企业家榜”。与此对照，香港富豪霍英东先生在内地捐献资金超过10亿港元。
综上所述，富也富豪，穷也富豪；成也富豪，败也富豪；福也富豪，祸也富豪；善也富豪，恶也富豪；好也富豪，差也富豪。有些富豪一贯遵纪守法，致富不忘报国纳税，扶贫济因，精神可佳。正如李嘉诚先生所说的“失意时不灰心，得意时不忘形”、霍英东先生所说的“千里海洋一滴水，万倾良田半张床”。然而，某些贪婪的富豪，既像大硕鼠，又像大莽蛇，正如马克思所说的：“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尾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些人成功是暂时的，失败是必然的，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
原创作者：陈绪国 作于2005年1月18—28日
字数：71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