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人性兽性
李风云指着监视大屏幕说:“秘书长呀,你看看他们,是不是思想行动都比我们改革开放得多了,你我现在都落后了,再落后,就要被现实所淘汰了。”
孙卫国说:“这些小子,也不分分场合。”
李风云说:“由他们闹去吧。”
孙卫国说:“由他们这样闹,会不会出事?”
李风云说:“不会,我就怕他们这些笨蛋中,有谁来请示的。”
孙卫国说:“放着他们闹,已经是便宜他们了,干这种事,还来请示,那不是找事做了,完全是来找死嘛。”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嘛,他们中叶江海那小子,就是一个又笨又憨的混蛋,其他的人,也以为自己聪明得很,但都会神精断路,时常会干出些混蛋事来,真希望他们能变得聪明点。”李风云又指着监视大屏幕。“你看你看,这些混蛋,让那个、那个陈老胖喝药酒了。”
陈老胖拿起药酒说:“各位领导,各位老板,喝了这种药酒,没有女人,真的不行呀。”
叶江海说:“不是给你调女人了吗,你就大胆的给我喝吧,不然,你这个祖传秘方,就是假的!”他站了起来恶狠狠地指着陈老胖。“如果你敢骗老子,拿假药来,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陈老胖打躬作揖道:“叶老板,不,叶总经理,你有所不知呀,为喝这种药酒,我爷爷临死前,还要喊扶起来试试;我爹讨小,听我爷爷和我哥讲,也是我爹故意喝了这药酒去整我妈,整得我妈东躲西藏,喊爹叫娘的受不了,才主动提出给我爹又找小老婆的,我喝了这药酒,才被迫讨了个三心牌的丑八怪做老婆的。”
叶江海说:“什么三心牌呀?”
陈老胖说:“就是走在任何地方都放放心心:住在任何地方都宽宽心心;自己吃喝嫖赌由心舒服。”
叶江海来了精神说:“难怪你有钱无钱都要去嫖娼。陈老胖,你爷爷的陈谷子烂芝麻的烂屄事,知道你陈老胖家的人,有几个不知道的?!你以为你有本事,还是以为你是美男子呀,你喝你家祖传秘方的药酒后,强奸你嫂子也好,还是你和你小妈通奸也好,都是那么回事了,你为此能讨得个丑屄,也不错了嘛。俗话说,男人日女人,再你厉害,就是任你吃了什么金钢钻的药,也是过三不过四的,女人整男人,七个才能过得足瘾。你说你妈当年被你爹日得受不了,主动给你爹又找小老婆,我不但不相信,,怕连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不相信不说,全世界人民也没有几个会相信你的。”
陈老胖说:“叶总经理,这是真的呀。”
叶江海说:“真的?难道你爹妈干事时,你躲在他们的床下。”
陈老胖说:“床下倒是没有,倒是住在隔壁的,那墙壁是木板的,不但有缝,而且还有几个洞,所以,不但听得见,而且还看得到。”
叶江海指着陈老胖说:“那你老实交待,你爹,你妈,你小妈是怎么搞的,说不清楚,你就必须给老子不喝一瓶下去,也得喝半瓶下去。”
陈老胖说:“叶总经理,从来没有人敢喝这么多呀。”
叶江海说:“你不是说有女人给你日,你就敢喝吗?”
陈老胖说:“就是有多少女人,我也只能喝五钱多,绝不能喝了超过一公两去,喝多了,要整死人的。”
刘举金笑道:“好好好,你快交待你小妈的事吧。”
“我交待我交待,我一定彻彻底底的把它交待出来。”陈老胖眼巴巴对着叶江海弯腰请求。“叶总经理,我就从我爹又讨我小妈,不,是讨小老婆入洞房后说起行吗?”
叶江海笑了说:“行呀,拣最精彩,最重要的说就行了。”
陈老胖又对所有的人打躬作揖道:“我一定老实,我一定老实。那夜,我……”
刘举金指指陈老胖说:“坐着说吧,坐着慢慢说。”见陈老胖不敢坐,就指着最尾的那个单沙发。“你坐在那里去说吧。”
陈老胖对大家又边打躬作揖边说:“谢谢,谢谢,再次谢谢。”退到了刘举金给他指定的位子上,只敢把大半个屁股落在沙发上。
叶江海吼道:“快说快说,老子也等得烦了。”
陈老胖急忙说:“好好好。那夜,我睡在外面,眼睛虽闭着,耳朵却注意着我爹那边房里的响动,突然,睡在内里的大哥,用脚轻轻的蹬了我一下,小声说:‘胖儿,睡着了吗?’我说:‘没有。’我大哥说:‘你来看。’我假装问:‘看什么呀?’我哥说:‘看小老婆和爹呀。’我假装小声说:‘在哪里看呀?’我哥边用手指指板壁上的缝和洞边也小声说:‘装什么洋嘛。’于是,我一下爬起来,就跪爬着去接近板壁。我哥说:‘你轻点,不要搞弄出声音来,小心爹听见。’当我把眼对在板壁缝上,就见我爹一丝不挂的把小妈用一支手搂着正在往下亲她的两个乳房,一支手已经摸到了裤子里面去了,我小妈在床上扭动着不愿把裤子脱下,最后被我爹连哄带摸,才把小老婆整得哼了起来,我爹才顺利的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我爹这才一支握着他那又粗又大的鸡巴,压向了闭着眼睛的小妈,刚压下去,小妈就‘啊’的一声惨叫,扭动着‘唉呀唉呀’的哭叫了起来,我爹死压着任她扭动。一会儿,我小妈就不动了,我爹在她上面动了十几下,好像觉得不对劲,抱着小妈一翻,把小妈翻在了上面,小妈还是不动,急忙爬起来一看,就打开门大声喊我妈,我妈进来看了看我小妈血淋淋的下身,又看看我爹还坚挺着的鸡巴说:‘你又喝你家那个鬼药酒了?’我爹说:‘喝了一小点。’我妈说:‘人家可是才十六岁的小姑娘,那遭得住你那根比锄头把还要粗长的大鸡巴,你还要吃你家的那骚药酒,那还有个不整死人的。’我爹说:‘人虽跟买来的差不多,但人死了,她家的人找上门来,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妈用手在小老婆的鼻子上探了一会说:‘看样子,死不了。快拿白药来,撒在被你整裂的屄上,再拿两片人参来,塞进她嘴里含着,一会儿就好了。’我爹急忙照办了。还不等我小妈喘出大气来,我爹就抱着我妈,把我妈压在床边上就大干起来,干了一个来小时,把我妈也整了哼叫了起来,我爹终于放了我妈,我小妈不知几时醒的,趁我妈还没有起来,一把抓着我妈说:‘姐姐,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就活不成了。’我妈说:‘妹子,多整几回,整大了,你就知道好过了。’我小妈死拉着我妈的手爬起来对着我妈跪着说:‘姐姐,你连娃儿都生了,都受不了,我还不被他整死掉呀,今夜,你怎么也不能走,不然,我就死给你们两个瞧。’我妈笑道:‘好好好,等你生了娃儿,屄大了,不要跟我争风吃醋就好了。’以后,我爹要搞我小妈,都是我妈帮我爹的忙,才日得着我小妈,每一次,都日得我小妈鬼喊呐叫的,一直到解放后,我小妈才和我爹离了婚。”
叶江海说:“你小妈和你爹离婚后,嫁人没有呢?”
陈老胖说:“嫁了,才隔了几个月,就嫁了。”
叶江海说:“你知道你爹是什么投胎转世的吗?”
陈老胖说:“不知道。”
叶江海说:“猜猜,猜中了,有奖,奖一万元。”
陈老胖急忙说:“骡子投胎转世的。”
叶江海说:“不是,再猜。”
陈老胖想了想说:“海狗投胎转世的。”
叶江海说:“听着我告诉你,你爹呀,是大象投胎转世的。特别是那根鸡巴。跟大象的第五支脚一样。”
陈老胖说:“对对对,我爹真怕是大象投胎转世的,东西真的是又粗又长,同象的脚没有两样。听说我大妈妈,就是我大哥的亲妈,就是被我爹日死掉的。”
大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柴东广笑着对何尚品说:“武则天时,骡子投胎转世整武则天,就不得了了,没想到,他爹竟是大象投胎转世,要是在武则天时期,肯定是专供武则天享受的大鸭子了。”他指了一下陈老胖。“要是在那个时期,你这个大活宝,都怕要沾你爹那根大鸡巴的大光了,起码也得弄个司令将军什么当当了。”
何尚品说:“不一定,要知道,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倚,这种事情,有鸡犬升天的,有满门遭殃的。那些男宠,那个有好下场的?!”
刘举金笑着指了陈老胖说:“真是个活宝,真是个活宝。说自己爹的那根鸡巴同大象的鸡巴一样。”他比划着。“有大象那根那么长,有大象那根那么粗。哈哈哈,真好笑,笑死人了。”
陈老胖却说:“叶总经理真的说得对,叶总经理真的说得正确,实实在在的对,实实在在的正确,不然,大家怎么喊我爹大一号呢?!当然了。”他拿起那瓶药酒晃了晃。“主要还是从小就喝这种药酒的原因吧。”
何尚品很想问问陈老胖的爷爷,但他却说:“听说这个药,是你爷爷搞出来的。”
陈老胖说:“不是我爷爷搞出来的,是我老祖搞出来的。”
刘举金立即接上说:“你爹是大一号,你爷爷临要死了,都要让你大嫂扶起来试试,是什么号呢?你老祖发明的,又是什么号?”
陈老胖顿都不打就说:“大一号,特大一号,超特大一号。”
大家“哄” 的一声指着陈老胖更大声地笑了起来。
刘举金憋住笑,指着陈老胖说:“那你爹的小老婆的小屄,被你爹整成了到大不小的屄了,给你爹整,又受不了,不给你爹整,又痒又胀。那怎么办呢?”
叶江海对着刘举金说:“这个,你都不知道呀?可怜。不过呀,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他家祖孙四代呀,父子扒灰,爷孙扒灰,祖宗扒灰。据说”他指着陈老胖。“你陈老胖还跟你爹的小老婆有一手呢。”
陈老胖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因为,那时我岁数还小,还不懂那些事。”
叶江海说:“你放屁,那时候,那时候你就贴在板壁偷看你爹干你妈干你小妈,听说你那时候就强奸过你嫂嫂?!”
陈老胖说:“不是那时候,那时候还是解放前,我和我嫂嫂是解放后。到是要解放那年,我见过我哥抱过我小妈,摸过小妈,我小妈也不出声,也不反抗,任我哥抱,任我哥摸她的任何地方。”
刘举金说:“整到这种程度了,你小妈保证被你哥日了,你才敢去日你嫂嫂的。”
陈老胖说:“这我倒是没有见到我哥日过我小妈。”
叶江海说:“你也日过你小妈了,你当然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陈老胖说:“我那时候还在小,真的没有日过我小妈。”
叶江海指着面前的药酒说:“小?小鸡巴也会翘呀,何况你是超特大一号的灰孙子,特大一号的孙子,大一号的儿子,如果那时候,你喝了你家这种药酒,你会不会去日你小妈?日你嫂嫂?”
陈老胖连连说:“会会会,肯定会。”
叶江海说:“那你喝了,有效应了,我们才相信你呀。”
陈老胖说:“没有女人,我不敢喝。”
刘举金说:“你喝嘛,我给你说有就有嘛。”
叶江海下命令道:“喝,不喝,你就休想走出这道门去。”
刘举金说:“不喝,就给他前一久去夜总会嫖娼,又不付钱的事,捅给公安去,让公安去收拾他。”
叶江海说:“夜总会那事算个球。据我所知,他爹日他爷爷的笫三房小老婆,气得他爷爷生了病,死时都不甘心,他哥日他爹的小老婆,气得他爹活活上吊身亡,他日他嫂子、气死了他哥,要是把他家这旧帐翻出来,死的不追究责任了。”他指着陈老胖。“你这个活着的,我看,不判你个死缓,也得判你个无期吧。”
陈老胖急了说:“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刘举金说:“不是这样的,是哪样的?”
陈老胖说:“我爹跟我三姨奶的事,我不知道,我只听人家骂我们家的人时,骂过我哥的事,我只知道我哥经常帮我小妈躲起来,让我爹找不到,我小妈离婚的第一天,我爹喝了半瓶这种药酒,我和我妈去姥姥家去了,回到家,听我嫂子讲,我爹喝了那药,竟然找到他们房里来了,给我哥跪下说:‘我喝了二两那药酒,我再不追究你跟你小妈的事了。磕着头喊:‘救救我的命,救救我的命’。我哥说:‘怎么救?’我爹说:‘你知道怎么办。’我哥不出声。我爹又说:‘你日你小妈,我没有说那样,你只要救了我,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包括药方,并帮你再讨个清白的大姑娘,不,给你讨两个大姑娘,讨三个也行,让你和你爷爷一样,有三四个小老婆,还有,你知不知道,你媳妇跟你爷爷整,你不知道吧……’没想到我嫂子就在门背后偷听,听到这里,捏着扫帚就打了出来,吓得我爹逃窜而去,上吊而死,死了三天了,鸡巴都是翘起的……,”
叶江海“哇”的一声后说:“这么厉害呀?”
刘举金偏着头看了看陈老胖说:“你吹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陈老胖说:“刘局长,我没有吹呀,真的没有吹。当时,还是阴阳先生说的说我爹是饿屄痨死的,如果不整七个以上女人火化给他,他就会首先来为害家里的所有女人,我记得我爹入土时,整整烧了四十九个竹编纸糊的各种各样的高大女人给他。我妈还每年的清明,七月半鬼节那天,都要给我爹糊一个或者两个高高大大的女人,送到他的墓前去烧化给他,生怕他到家里来找麻烦,特别怕他来找孙女们的麻烦。”
叶江海突然想起来了,听人讲,陈老胖的大姑娘,就在他的洪福宾馆里做事,人也还长得马马虎虎。他说:“陈老胖,你有没有姑娘?”
陈老胖急忙回答道:“有有有,有一个姑娘。”
叶江海说:“你爹没有把他抓到阴曹地府去吧?”
陈老胖说:“我们给他送去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女人,所以,家里的人连梦都没有梦到过他。”
叶江海说:“好好好,听说你姑娘不但没有出事,还参加工作了。”
陈老胖说:“工作了,工作了,托叶总经理的福,就在你的洪福宾馆里工作。”
叶江海说:“叫什么姓名呀?说给我听听,我也好提拔提拔她嘛。”
陈老胖对叶江海作揖打躬道:“她叫陈美,谢谢,谢谢叶总经理。”
“继续说你的吧。我不在意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美人。”叶江海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了洪福的总经理,命令马上把陈美送到世轩园来。
陈老胖继续说道:“我哥的死,跟我和我嫂子都没有关系,那是文化大革命刚开始,破四旧时,一帮红卫兵冲到我家,砸了神龛,扯了字画,烧了书,把我家的药也撒得到处都是,最后,在我哥的房间里,搜出了这种的一瓶药酒来,强迫我哥喝,我哥不敢喝,几个红卫兵上去把我乎揪翻就灌,整整灌了半瓶,接着就抓去开批斗大会,药性发作,鸡巴抵破了本已补过的裤裆,游街时,被人发现,虽被造反派打得鬼喊呐叫,阴茎被打开了花,阴囊也是血糊淋漓的,昏死了过去,还是我妈背回家的,但鸡巴始终没有全软下来,等我哥醒来喊叫时,才知道我嫂子早被吓得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等我妈把我嫂子从她娘家找回来时,我哥已经只有一丝悠悠气了,当天晚上,就落了气,换裤子时,我妈见他那东西还没有全软下去,哭着骂道:‘报应,报应呀,不学好的报应呀……”
叶江海打断陈老胖的话说:“讲这么多,不就是说你家的祖传秘方厉害吗,光是我喝,你不喝,你让我们大家怎么相信你,国内外中西壮阳补肾的东西多了,我什么补鸡巴的东西没有吃过,没有喝过,还不知是不是你家那祖传秘方的药酒起的作用呢。喝喝喝,快点喝。”
柴东广笑着说:“喝吧,喝吧,它又不是毒药,是你家壮阳补肾的秘方嘛。再说了,你不喝,怎样能让我们相信它的威力呢?”
刘举金接完电话,对陈老胖说:“女人已经到了,在六六七房间里等着你了,喝吧,快喝吧。”
“只要有女人,我就敢喝。”陈老胖说完拿起酒瓶,扬起瓶子就喝了近一两来的。
叶江海说:“再喝再喝,才喝这么一小点,怎么行。”
陈老胖说:“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
叶江海说:“陈老胖,我告诉你,刘局长给你找的,都是四十多岁的老骚货,如果你再多喝点,我给你日一个二十几岁,年轻美貌的大姑娘,怎么样?”
陈老胖拿着药酒瓶说:“真的?”
叶江海说:“当然是真的,而且是一碰着就出水的嫩货。”
陈老胖“好!”的叫了一声,又喝了一小口。
叶江海摇着头说:“才喝这么一小点,还想日搞嫩屄,不行不行。”
陈老胖说:“叶总经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叶江海说:“你不喝了你拿的那一瓶,就别想日嫩屄。”
陈老胖说:“喝多了那会整死人的。”
叶江海说:“最少也得喝大半瓶。”
陈老胖摇摇头说:“我最多只喝过一公两,都整得我家那个生过两个娃儿的丑婆娘都受不了,真的,不敢再喝了。”
叶江海说:“最少也得喝半瓶。”
“好,为了嫩货,我喝三分之一。”陈老胖扬起脖子喝了起来,硬是喝了三分之一瓶下去,才放下瓶子。“走吧,带我去。”
刘举金说:“你是要嫩的,还是要老的?”
陈老胖说:“当然是要嫩的了,但是,喝了这么多药酒,可能是老的嫩的要一齐要才过得了瘾了。”
刘举金说:“你还老的嫩的一起要,那可不行,要嫩的,要老的,最少都得再把那三分之二也喝了。”
柴东广也凑热闹道:“喝喝喝。”
这药酒的厉害,何尚品听叶江海讲过,他偏过身子对着柴东广的耳边说:“关长,我听江海讲过,这药酒,真的厉害得很,喝多了,万一出了问题。”他笑了。“我们大家都等着它(秘方)转行造补肾大丸酒呢。”
柴东广点点头,对叶江海刘举金陈老胖挥着手说:“算了算了,带他去见他的小姐吧。”
刘举金按了一下随身带的信息键,一个保安开门无声的走了进来。
刘举金指着陈老胖说:“把六六七房的钥匙给陈、陈先生。”
保安把钥匙递交给了陈老胖。
刘举金又说:“好好好的去玩吧,包你满意。”
陈老胖点头哈腰道:“谢谢刘局长,谢谢各位领导,谢谢各位总经理。”
保安和陈老胖才走出门,刘举金就又说:“大家来看看,我给陈老胖找的小姐如何?”
李风云的手机响起来了,李风云一看是刘举金的,指着手机的号码说:“你看你看说有这样的混蛋,就有这样的混蛋吧。”
孙卫国看了一眼,知道是刘举金的手机号码,说:“你不能接,让我来接,也说不定,他真的有什么正经事,要找您办。”
李风云一下关了手机,指着监视大屏幕拿着手机一脸笑容的刘举金说:“你看他那点样子,像有正经事的吗?!”
孙卫国注意看刘举金的同时,见刘举金向上举了一下手说:“我接通监视六六七房的线路了,大家看看,跟陈老胖像不像天生的一对。”只见他们三十二寸的大电视里,出现了一个四仰半坐在沙发上魁头腰粗的女人,嘴里在吃着东西,手还在伸向茶杌的糖果盘里。孙卫国说:“到是不像有事的样子。”他看一眼放着经济纵横的电视。“是不是喊我们转台到另外的监控电视?”
李风云也看一眼电视机说:“不可能,不论是转还是开,他刘举金何需来请示。”手机又响起来了,他拿起一看,又是刘举金的。打开了。“什么事?!”手机里传来了刘举金的声音:“市长呀,请您打开东边第三台监控器,我忘了告诉秘书长了。”李风云说着“行了行了。”关了手机,对着孙卫国说:“还真是喊开监控电视的。”他边去打开了东边第三台监控器,想:‘这几个混蛋,可能还监视过我,说不定还录了相,如果我要搞他们,他们就会拿出证据来威胁我,或者是置我于死地。’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冷颤,急忙掩饰地指着监控电视说:“秘书长,你看你看。”
电视里陈老胖刚开门进去。那吃东西的魁头腰粗女人,急忙剥开了拿在手里的那颗长圆条的花生酥糖,对陈老胖伸去说:“老板,来吃颗棒棒酥糖,好吃得很。”
陈老胖看了她一眼说:“就你一个小姐?”
魁头腰粗的女人说:“就我一个呀。”
陈老胖说:“不是还有一个吗?”
魁头腰粗的女人把酥糖丢进嘴里说:“老板的瘾好大哟,还喜欢二龙缠身呀?也不好好看看,你能整翻我这样的国防身体吗?!”
陈老胖走过去,右手摸着魁头腰粗女人的胸部坐下去说:“不怕你奶大屄大,生过一打娃儿,我怕你一个人受不了。”
魁头腰粗的女人伸手隔着裤子捉住陈老胖的鸡巴说:“老板,我更不怕你鸡巴大又长,吃过伟哥加海狗肾,鹿鞭虎鞭,胯粗的东北大人参,再加云南头大的三七。”
陈老胖说:“日得你受不了,怎么办?”
魁头腰粗的女人说:“小费分文不要。”
陈老胖说:“不,小费有人给,但要分我一半。”
“老板,胖老板。”魁头腰粗的女人对陈老胖笑了起来。“那你满足不了我的屄瘾,怎么办呢?”
陈老胖说:“小费加倍。”
魁头腰粗的女人说:“两佰元。”
‘你这个只有靠电线杆的老鸡,喊到那里去整,最多也就是十元钱,像她这样的,平时,一碗面条钱也难搞得到,她要两佰元,好,老子叫你的屄嘴说得出来收不回去。’陈老胖想到这里说:“那你要拿出一佰元来给我哟。”
魁头腰粗的女人说:“那你输了,就要给我四佰元哟。”
刘举金看到这里说:“这两个狗男女,钱没有一分,就打起赌来了。一个靠电线杆的老野屄,两佰元的小费,又不是我不知道价钱。”
叶江海说:“他们两个老骚货赌,我们也来赌一回。”
刘举金说:“怎么赌法?”
叶江海说:“大家猜,他们这两个老骚货,谁能赢?”
刘举金说:“输赢多少?”
叶江海说:“十万。”
刘举金对柴东广和何尚品说:“你们两位参加不参加?”
柴东广说:“参加?”
何尚品说:“我也参加,但谁嬴了,由他出那个老女人的出台费和小费四佰元。”
刘举金说:“怎么能按他们订的价给他们呢,这不是没有规矩了吗。”
何尚品说:“刘局长呀,十万都出得起,最多也就是一千二佰元嘛,何必呢,图个大家高兴嘛。”
柴东广了解何尚品的意思,说:“用钱买个皆大欢喜,我同意何总的意见。”
叶江海说:“我没有什么说的,紧跟我老表和何大哥。”
刘举金说:“我服从大多数,但谁先下注呢?”
叶江海故意要让刘举金上当,看了又看电视上的老女人说:“我下注在老屄必赢的份上。”
柴东广喝过叶江海送给他的那药酒,说:“那我就反着你干,下注在陈老胖份下。”
刘举金说:“何总呢?”
何尚品听叶江海说过多次陈老胖家这药酒的厉害,知道陈老胖赢的可能性大,但他却说:“男不过三,女可过七,我就压在女的赢上吧。”
‘叶江海这小子是喝过这药酒的,他都不敢下在陈老胖赢的名下,陈老胖这药酒再厉害,它还会厉害过七个男人的女人去,何况是赫赫有名的大茶壶呢。’刘举金想到这里,看了又看电视上的陈老胖和大茶壶,下决心道:“我也下在女人赢这边,让柴关长独占鳌头。”
柴东广说:“看样子,是我一个人输了。”
叶江海为了更坚定刘举金的心,说:“本来不应该我先下注的,但没有办法。”
刘举金安慰柴东广道:“柴关长,有时候呀,真理在少数人手里。”他看着何尚品。“何总,你说呢?”
何尚品说:“这个,不好说,是我们的,就跑不脱,不是我们的,想什么办法也保不住,刘局长,你说是不是?”
刘举金说:“对对对,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于是,大家的眼睛都盯在了监视电视上。
此时,大茶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裤,只见她那两个巨乳抖悠悠的占据了整个胸部,凸起的胃部和小腹下垂着,阴部没有毛,阴蒂虽被搓揉得又黑又皱又皮皮翻翻的。她大胯一展,显露出了那大而深的阴道口,对还没有动作的陈老胖喊道:“你可是怕了?不敢日了?”
陈老胖边脱衣解裤边说:“原来是白虎想占山为王。”
大茶壶说:“难道你是青龙,腾云驾雾要居高临下?”
陈老胖说:“不是不是,我只是个日屄如打夯样的老胖子。”
大茶壶说:“铁棒老娘也要给你化成烂泥巴。”
陈老胖说着“让你见识见识”一下脱下了裤子,只见他那鸡巴青筋突起,粗壮得像小孩的胳膊一样,使长都没有太显露出来。
大茶壶看着陈老胖的鸡巴虽很粗大,但并不是两腿长满毛的青龙,就高兴的说:“粗粗大大,老娘不怕,来吧,老娘吃定你了。”她一下就向陈老胖扑去。
陈老胖一把抱着她说:“你还忘记了细细长长,老娘投降。更何况,我是又粗又长,就要让你喊爹叫娘了。”
大茶壶说:“你还不知道老娘叫大茶壶呢,一气整翻过十多二十个男人。”她握着陈老胖的鸡巴就朝她的阴道里送。“先日它一回解解老娘的渴再说。”
他们两个你来我往的干了起来。
叶江海才看了十多分钟,就说:“他陈老胖真日赢了,就有好戏看了。”
柴东广说:“最多连市长和秘书长一起算上,也才是一赔五吗,五十万块钱,算个什么嘛?”
叶江海凑在柴东广耳朵上小声说:“你肯定赢,不赢的话,钱由我出。我告诉你,我把陈老胖的姑娘也整来了,正在送来的路上。”
柴东广戳叶江海的头上一下说:“我赢了,你还要这样整陈老胖呀?”
叶江海说:“我还要看市长或秘书长看得起她不呢,如果他们两个都看不起了,还要看我们四个,可有看得起她的呢,如果我们都看不起她,就只有让陈老胖去日他家真正的下一代了。”
柴东广指着叶江海笑道:“坏坏坏,你小子在这方面太坏了。”
叶江海说:“表哥,不是我坏,而是救她爹的命。”
柴东广说:“对对对,救人一命,胜造九级浮屠,你小子修的阴功不浅呀。”
叶江海对柴东广拱手笑道:“这不能怪我,这是他陈老胖自己要日嫩的屄嘛。”
刘举金转头问柴东广说:“你们俩个说什么呀?这么高兴,说出来大家高兴嘛。”
柴东广指着叶江海说:“是他安排的活动,让他告诉你好了。”
叶江海说:“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举金说:“该不是你们联手整我一个人吧?”
叶江海笑了,指着刘举金对何尚品说:“何大哥,你看你看,这几个小钱,我和我老表和你,用得着吗?也太小看我们不要紧,也贬低了自己嘛。”
刘举金掩饰的说:“谁说赌的事了?再说了,愿赌服输,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我是说你是不是又在柴关长面前使我的坏了,结果,你把何总也扯上了。”
何尚品说:“刘局长,叶总经理只不过爱跟你开个玩笑,我们之间,只会相互照顾,你说是不是?”
刘举金说:“大事情上当然是,小事情上,他就是爱搞我的恶作剧。”
叶江海笑了,指点着刘举金说:“好好好,刘局长,你不要参加我安排的活动,你甚至可以不看,但你过后,就要后悔一辈子。”
何尚品笑着说:“刘局长,叶总经理安排的,肯定是你最喜欢的节目。”
刘举金来了兴趣说:“什么节目?”
何尚品说:“他的节目,离不开女人,而且是年轻漂亮的女人。”他转头专对了叶江海,微笑着。“我这个大哥猜得对不对?”
叶江海说:“女人是年轻女人,但不一定漂亮,就是这样,你大哥也只猜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大哥这一次是永远也猜不出来的了。”
何尚品疑惑地说:“年轻女人,不一定漂亮?这我真猜不出来了,好吧,就等着看你的精彩节目吧。”
刘举金凑近柴东广说:“跟女人有关的节目,终归不就是上床干那事,柴关长,你说对不对?”
柴东广还没有出声,叶江海就说:“不能先告诉他,先告诉了他,就不新鲜了不说,他又说成是他家的祖传秘方了。”
刘举金说:“你还不知是跟谁才学来的,就喊是你家的祖传秘方了。”
叶江海得意地说:“好好好,你看了我发明的节目后,第一,不要去申请专利,第二,不要说是你家的祖传秘方,第三,不要拜我为师,我就感谢你了。”
刘举金说:“其他人,我不能比,比你,单凭我比你多吃的那十多年盐,也比你知道深浅长短,轻重缓急。”
叶江海正要回击刘举金,柴东广指着他说:“算了算了,闭着你的拱嘴,还越说越得意了,刘局长不大你十岁,也要大你八年嘛。何况,大个时辰也是大呀。”
叶江海嘴里不出声了,心里却不服气地嘟哝着:“井岗山的南瓜,它还会变成猪肉,延安的骡子,他还会比汽车跑得快了,……”
刘举金皱了一下眉头,见监视电视里陈老胖和大茶壶正在换动作,便指着监视电视大声说:“你们看,你们看,不得了了,老屄又翻上来了,看样子,柴关长是输定了。”
大家的眼和心都一下归在监控电视上去了。
柴东广说:“刘局长呀,你到那里去搞来这样厉害的老肥鸡呀?”
刘举金笑道:“你猜猜。”
柴东广摇摇头说:“我可猜不到。”
刘举金说:“她先前,可是我们市很有点名气的人呀。”
柴东广眼亮了一下说:“刘兰。”他又顿了一下。“大茶壶。真是那个大茶壶--刘兰。”
刘举金说:“你认识她?”
柴东广说:“她是我的同班同学,怎么会不认识呢,不过,当年呀,她可是个窈窕淑女。”他指着监视电视。“如今单凭她那块头,谁也看不出来了。”
刘举金说:“是的是的,当年,她可真是个人见人爱的窈窕淑女,但整的男人多了,那有不变形的,柴关长呀,你不要说这个大茶壶呀,在办休闲娱乐夜总会方面,我们云海市,她还是个改革开发的带头人呢,我们商业局开夜总会歌舞厅,就是她首先提出来的。也是由她承办的,那时候呀,她带领一帮女人,是又当小姐又当妈妈。一次,被公安局的逮住,才被开除公职的,你不要说,她五十来岁了,如今被好几家夜总会请呢,”
柴东广说:“听说呀,那时有人给小姐排名次,她是笫一号美人,第一号骚人,第一个国家的正式干部出来干小姐的,才被嫖客们取名--大茶壶的。看样子,遇到她,祖传秘方也不行了。”
刘举金说:“胜负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呀,你一吃三。”
柴东广说:“遇到大茶壶,除非发生预外加奇迹,不然,还没有听说赢过的,不过,输在她名下,值得、值得。”
刘举金看一眼监视电视上的时间,指着说:“你看,他们已经搞了一个多钟头了,看他们还你来我往的动着,一时半会还分不出个你我他来。”
叶江海说:“他两个要搞出个超世界记录来,我帮他们去申报世界吉利斯记录。”
柴东广说:“有这样的吉利斯记录吗?”
何尚品笑着说:“正因为没有嘛,所以才申请。”
刘举金说:“外国呀,性关系到是比较随便,就是没有见过有过这方面的比赛,连在×国时,我也没有见过。我想呀,国外肯定有这种比赛,只不过像我们一样--密秘的干活。”
柴东广说:“国外在这方面,我虽也没有见过这方面的比赛,但这方面的录相带影碟,不都是他们出的吗,特别是美国,还多次照会我们国家,追究盗版他们录相影碟的事呢。”
叶江海说:“只要政府放开,准演日屄的电视,单凭我搞过的各种国内外的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的经验,肯定能成名演员。”
刘举金说:“肯定肯定,如果政府更开放了,说不定,外国还有人来盗版我们中国的录相影碟呢,那你叶江海就是全世界的知名人士了。”
何尚品不等叶江海说话,就先说道:“港台有的名演员,不就是靠演黄色电视出名的吗。”
叶江海高兴地喊道:“对对对,台湾不是还有个名演员,还要裸体游街吗。”他学女人态扭了扭身。“说她是为了展示人体美。”
柴东广指着叶江海说:“到了你的嘴里,什么都变了个味。”
何尚品说:“他这味呀,适合很多人。”
刘举金冒充高深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暂不说他们,回头看看李风云和孙卫国。
李风云一见监视电视里的大茶壶,心里一惊,差一点震怒得一掌拍了下去,但他想想自己在的地方,而且,她就是干这一行的。说出来,只会丢自己的脸,算了算了,她的事,说不管就不管了,何况是只有自己看得到他们,而他们绝对看不到自己,而且,凭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势,量她也不敢乱说,到是不要让孙卫国看出什么破绽来。他在心里骂了一声;‘他妈的,这些该死的狗奴才。’又想着:她要干这个,谁有什么办法?我值不得为她这种人生气,也不能怪这些狗奴才。’他心里平静了许多,指着监视电视里的陈老胖和大茶壶说:“这两个家伙,简直不像话,这么老了,看,没有任何可以看的地方了,竟然还在这里搞性表演。”
孙卫国说:“不是为了证实那个叫什么陈老胖的家伙家的祖传秘方吗。”
“他们也应该喊几个漂亮年轻的来试嘛。”李风云想了想。“不过,让年轻的来试,是试不出什么明堂来,更试不出那药的厉害来的。”
孙卫国说:“这几个小子,愧他们想得出这样试的方法来。”
“这方法是粗鲁了点,但这方法,是最直接了当的方法,也是最可靠,最使人信服的方法嘛。”李风云指指监视电视。“翻去复来,就那么几个动作,还是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吧。”当他看清听明时。“秘书长,他们赌钱,我们也来猜猜。”他转身指指监视电视。“他们两个,那一个是英雄。”
孙卫国笑着说:“这个,我可是外行。”
李风云笑道:“秘书长见过这么多世面,还这么害羞,害羞得好像没有同过床一样。”
孙卫国说:“也不是,主要是这种场面都没有见过,怎么知道他们那个是英雄呢。”
李风云说:“都一样,比如我和你嫂子,谁厉害,谁英雄,你嫂子嘛。我在外面时间久了,不瞒兄弟说呀,她都要打电话来说,我不管你在外面干什么,正常的班,你得来上吧。”他指指监视电视。“干那事,我和你嫂子呀,就叫正常的上班。”
孙卫国摇摇头说:“那我就乱猜了。”
“猜吧猜吧,我们俩又不赌钱,只是猜猜玩玩。”李风云笑了起来。“但是,得凭和你夫人的经验来猜。这样,猜得准一些。”
孙卫国想了想说:“陈老胖会赢。”
李风云笑道:“看样子,兄弟在家里也是一位英雄了。”
孙卫国笑道:“市长走到那里都是补肾补气补心肝的,谁有市长英雄,我都不相信。”
李风云说:“兄弟,我告诉你,吃什么,喝什么,都没有女人的那两块菜厉害,没有听人形容过吗?女人的洞,是无底洞,任你拿多少美元欧元加死人头(1)都填不满她们的洞,那两块菜,就是两把刀子,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枪林弹雨都过来了,就是过不了女人那两把软刀子的关!”
孙卫国说:“那市长要和我猜的不一样了。
李风云说:“对对对,你猜男的,我就猜女的。”
孙卫国说:“那你不是故意输的吗。”
李风云说:“世界都要多元化,都一样了,这世界就不好玩了,毛主席统得比那个都死,都要搞个一分为二嘛,何况现在我们要跟世界接轨呢。是的,刘兰是个名不副实的大茶壶,但陈老胖那家伙,也算霸王鞭吧,他又喝了那么多的祖传秘方药酒,他就多了一元了吧,。”他拍拍孙卫国的肩。“谁猜对,谁猜错,还不一定呢。”
孙卫国说:“还是市长站得高,看得远,考虑得周到全面。”
李风云摇摇头说:“不不不,我的好坏,市里谁不知道,贬褒不一呀,兄弟,你就不同了,一遍赞扬之声呀。”
孙卫国一惊,急忙说:“还不是你们领导有方,照你们指示办事的结果,我个人是个什么角色,我清楚得很。”
李风云说:“兄弟,言重了、言重了。其实,很多好东西,好的建议,都是你首先提出来的嘛,你对我市的繁荣昌盛呀,功不可没嘛。”
孙卫国笑着说:“是市长你领导有方,我可不敢贪天功为已功,我可不敢贪天功为己功呀。”
李风云说:“就是还有一样,兄弟不敢提出来。”
孙卫国又一惊说:“我不可能有市长您这么看得全面。”
李风云说:“但,这一点对全市人民有利的事,你肯定早就看到了。”
孙卫国笑着说:“那我就更不可能有这样的水平了。要是我看到了的话,您早就知道了。”
李风云说:“你别忙着表态嘛,我说出来,你就知道了。”
孙卫国说:“您请说,您请说。”
“娼一一盛!才能繁荣。”李风云一字一顿地说完后,孙卫国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承认了吧,我李某人,没有说错吧?”
孙卫国高兴地指指李风云说:“跟几个朋友同事吹牛时,大家乱说过,跟着附合了几句,连聊天都算不上。”
李风云说:“又不开放了不是,说实话,世界的事,不就是一男一女的事吗,一公一母的世界吗,既然是一男一女,一公一母的世界,它就得搞那东西,对不对?……”
孙卫国接过李风云的话头说:“对对对,这就要怪封建礼教,怪孔老二,怪毛泽东了。”
李风云说:“怎么会怪毛泽东呢?毛泽东可是个荤得很的人哟。”
孙卫国说:“您忘了,文化革命时期,不要说乱的了,就是正常的谈恋爱,也要被列为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来批判的了嘛。”
李风云说:“你说起文化大革命来,使我想起我在工厂时,批判一个工人的事来,那是一九七三年,我从大学分派进厂里才当工人几个月,有一天开批判会,斗争一个姓梁的工人,说那姓梁的工人是二流子流氓,其实那个那姓梁的工人就是疑心他的妻子跟其他人有染,他妻子也是我们一个厂的,他妻子常常骂他无能,是个太监投身转世的,后来又有人跟那个姓梁的工人开玩笑,说他妻子跟某某搞上了。于是,那姓梁的工人买了一瓶药酒,自从姓梁的工人喝了那药酒后,不能白天黑夜,那东西都是坚硬的挺着要搞,搞得他老婆受不了了,先是吵,后是打,最后是打闹到要离婚。厂里无法解决,就组织批斗那姓梁的工人,批斗时,把我也拉上了,让我也写篇批斗文章,我左思右想,夫妻干那事,是合理又合法的,至于某一方不愿意,另一方要强迫搞,到有强奸的因素,但我们国家,从古至今,没有这一说法,要批判,只有从他们夫妻不团结,影响了抓革命,促生产去批他。在批斗会上,一个姓牛的老工长就批判道:‘……,批判那姓梁工人不但是破坏了毛主席的抓革命促生产的最高指示,破坏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且,是流氓行为,二流子行动,是我们工人阶级队伍中的败类,……’他的话还没有完,那姓梁的工人就抢过去说:‘请停一下,我问问牛工长。’牛工长说:‘你要问我什么,你一个流氓加二流子,你说吧。’那姓梁的工人说:‘就是问你流氓加二流子的事了。’牛工长说:‘那你问吧,我才不相信,批不垮你这个烂流氓。’那姓梁的工人说:‘我首先感谢大家对我的批评教育,特别是李风云同志,他不愧是当过毛主席红卫的造反派,他的批判教育有理有节,我服气。但我不服牛工长的批判。’牛工长说:‘你怎么不服呢?’那姓梁的工人说:‘你说我是流氓二流子,那你,是不是流氓二流子呢?’牛工长说:‘我当然不是了。’那姓梁的工人说:‘那我搞我媳妇,我也只有承认我是流氓加二流子了。’牛工长得意地说:‘由不得你不承认嘛。’那姓梁的工人说:‘那我再请问牛工长,你不搞你媳妇,你媳妇生的那四个娃娃,是哪个搞出来的?’全会场暴发出一阵笑声。‘我希望,把这个胆敢搞我们牛工长媳妇的流氓加二流子抓出来,才能洗清我们牛工长的不白之冤。’整个会场更是笑声叠起,牛工长羞得急忙跑下了台,跑出了会场。”
孙卫国说:“扭曲人性,那时呀,确实是扭曲了很多人的人性。”
“现在,有了夜总会,有了歌舞厅,有了靠电线杆的,你听说过有什么强奸案了?就是有,也是很少很少了。”李风云说着向监视电视一指。“听人说,最低价,人民币五元钱,就可以搞定不说,有好多小姐,还要抬滑杆呢。像她这样四五十岁,还被喊进宾馆来的,我看也是她名声在外,又加上他们喜欢赌的原因了。””
孙卫国说:“市长看得透彻,市长看得透彻极了。”
李风云说:“再透彻,也看不透他们两个谁输谁赢呀。”
孙卫国说:“看样子,他们两个有一拼呀。”
李风云说:“都快三个小时了,真他妈的不是人呀。”
突然,监视电视里哼喊起“受不了了”来。所有的人都一下集中了精神,盯住了电视。当听清是大茶壶哼喊时,叶江海说:“好戏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