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发言别再穿靴戴帽满纸客套

李华新 

　　日前的广州两会上，市委书记朱小丹参加港澳组的座谈，大赞港澳委员敢讲真话，发言时言之有物；与此形成反差的是，内地委员害怕领导给小鞋穿，不敢说真心话，却习惯于讲空话套话官话。朱小丹认为这是会风不正的问题，是需要摒弃的新八股，建议内地委员多向港澳委员学习。   （ 2008-02-20 09:49:11  来源: 南方都市报）

　　批评代表委员不敢讲真话，只会说些无关痛痒的客气话——类似的抨击声音不只广州两会，其实从全国两会一直到省两会，每年都有人提及。两会成了动员与会者讲真话的政治场合，代表委员每次都要经受开会常识的教育，如此这般，这些年不再是新鲜的事。问题只是，年年鼓励讲真话，只能证明妨碍讲真话的氛围仍未消除，那些让代表委员畏惧的力量依然强大。

　　但是代表委员为什么不能不说一些客套话，其实人人心里都明白，不说客套的话，恐怕是或是会受到一些“待遇”的。而且在有的时候，你的代表委员资格也会莫名其妙的就失去的。尤其是当一些领导同志亲临的时候，这种现象会更加明显。而实话并非是现在的新的领导人愿意听这样的话，而是下面的人如果是谁要给当地招惹了麻烦，那他以后的日后会很难看的。

　　　对此，广州市委书记朱小丹的一些化分析的很有道理，既然宪法已经赋予了代表委员讲话的权力，可是人们依然不敢说实话，因为在你说实话之后，你要为此付出代价，讲真话付出的代价已经有太多的先例了。

　　那么在一个相同的政治框架之内，为什么一些地方的会议会有一些会议之外的会议，其实就是集中鲜明的体现了这种潜规则的存在。那就是在一些会议上有有一个临时的“组织”，用来稳定会议的情绪和进程。这样的做法似乎是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仔细想想会发现这实在是一个并被是民主的做法。因为，要想让代表委员讲真话不说他们不愿意说，而是我们要检讨我们现在的制度框架之内是否提供了讲真话的条件。

　　　因此在我们对一些代表委员以推诿的方式婉表达自己意愿的时候，其实这不是他们的错，而是我们的并没有意识到，敢不敢讲真话，不是个人问题，而是政治问题。如此，拿是否讲真话作标准去衡量论政水平，确实会冤枉某些代表委员。这里不是说，代表委员不讲真话就可以是允许的，而恰恰是相反，但是现在的言之有物应该是首先要做到。而为什么言之无物，世纪上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有的是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有的则是知道自己的话语权，实际上是要屈从与官场潜规则的。

　　总之，不敢讲真话、不能自由发表言论的代表委员有他惧怕的缘由，消除他们的惧怕倚靠更多的政治现实被矫正，或正常的政治原则被不断树立；相应的，听不见多少真话的人民两会是有缺陷的，说到底，讲真话本不是什么最高的法则。可这样的反思仍在继续。或许直到有一天我们不用再纠缠于这个话题，才有足够的资格讨论更远大的政治前景吧。　　

　　　自然现在的两会期间的真话，也许是敢于说的，问题是一旦又回到现实生活中去，又重新回到官僚机构中去，会议上的仗义执言一语见的的激情和激动，也往往会被强大的官僚机器的运行机制所吞灭。有重新回到旧日的轨道。

　　政治话语的语境，显然不说可以用会议的期间的不被问责所取代，这些则是有待于政治民主进程的建立和实现。

　　但愿今年的两会能够取得一点突破性的进展。务实，讲真话，少一些客套的穿靴戴帽，也许不会是做不到的。

　　　（济南　李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