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儿,请你留下来


一座城市建筑风格和地域特色的消失,不仅仅是消失了它往日的风景,而更重要的是消失了其独特的文化和生活方式。

守护着老北京的宁静的夜,欣赏着新北京嘈杂的汽车的喇叭声。我时常陷入静思中:皇家园林和成片的胡同儿构成的古老的北京还能找回来吗?那灰墙灰瓦的四合院衬托出的紫禁城的金碧辉煌还是那么醒目吗?平坦开阔的胡同格局与展示出皇家园林的高大威严的强烈对比还在存在吗?... ...

胡同儿,请你留下来

艾君/文

 

有一缕记忆,与胡同结缘写在我的脑海;有一段往事,与胡同结伴记在我的脸庞;有一种声音,与胡同共鸣荡在我的耳帘。

那摸不去对京城胡同儿的情怀,伴我寻觅的脚步,渐渐走进历史……

有人说,胡同代表了北京的文化,如果缺少了胡同、缺少了胡同里的四合院,也就消失了京城特有的城市标志,人文文化和京城人家的生活方式。

 

 

解谜

说起“胡同”的含义,不难理解,即小街巷,也就是上海等南方地区所称呼的“弄”。聊起胡同的来历,说法则各异。有人说,“胡同”的含义是蒙古语城镇的音译或是蒙古语“水井”的意思,因为北京城区习惯以水井为中心分布居民区,持这种观点,又让我感觉不到胡同该具有的本质含义。也有人说,“胡同”是汉语词汇,可翻遍辞海感觉 “胡” 和“同”分开解释,本身都没有街道小巷的意思。

我从不迷信于那些做学问的“权威”,在我的心中只相信“悟”和“道”。

对胡同儿的称谓,我并不陌生,在我的故乡山东半岛,在一些居住集中、姓氏复杂的村庄,也像北京城一样,不叫“巷子”或者“弄”,也在沿用的“胡同”的称谓。什么“张家胡同”、“孙家胡同”、“崔家胡同”、“宋家胡同”、“何家胡同”等等姓氏家族胡同比比皆是。很小的时候,我总会问大人一些奇异的问题,为何要叫胡同呢?是不是胡同都是“胡家”的呢?那“胡家的胡同”又是谁家的呢?等等。

记得小的时候,据老人们讲,山东半岛的土族居民,大多属于上千年前为躲战乱或者异地来此驻军从中、西部集体迁徙过来的家族群,我们“宋家”也是从中原迁徙来,但没人能说得清具体原因和时间了。所以在山东半岛从生活习俗、文化背景、习俗方言既融入了鲁文化的精华但与鲁西、鲁中在文化、语言和生活习俗上又有差异,各村落、家族群之间也存在着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饮食、文化、生活和习俗的区别甚至称谓的差异。从这里的文化背景看,南方叫“弄”、大多数地区又叫“巷”,在山东半岛叫“胡同”自然不是土族文化的演绎。肯定受外来文化的影响所致,就像过去的“洋油、洋火、洋葱”等等。

80年代初,当我踏上北京的第一天,坐在板爷儿车上穿过一些京城的胡同时,对“胡同”就又多了一些思索疑问: “胡同”的含义会不会是某种文化中固有存在?这名字的称谓来历会不会真的是真的与“胡”字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一段时间里,我曾陷入沉思,时常在思、在索:胡同与胡琴、胡萝卜、胡椒等等属于孪兄孪妹同出一辙吗?难道“胡同”是“胡家”、“胡人”的给定的称谓吗?会不会受“胡”人文化影响而得名的呢?是否属于西域文化的范畴呢?南方叫的“巷子”为什么在北方一些地区会叫作“胡同”呢?这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谜。也是很难或许永远解不开的谜!

无论如何探讨,“胡同”它仅仅是一个符号、一个名字的研究,但它的本质却像是无数的村落,生活着不同种群、不同背景和不同身份的居民们;它像是星罗棋布的棋盘,给人一种安全、安逸、和谐和吉祥。

无可厚非,胡同不是北京的特有的建筑文化和居住文化,但因为京城胡同儿身上承载着北京与异地不同的味道儿,它和故宫、颐和园、长城一样成了北京的代名词,给这座大都市点缀着古老的美。久而久之,胡同儿的概念或许也从单纯的建筑发展为一种京城百姓生活休闲的“胡同文化”了,不仅过去而且现在仍然是许许多多北京人生息与共的地方。

 

触摸

从小在山东半岛的胡同儿长大,尽管对胡同儿并不陌生,但真正接触京城的胡同儿还是19年前的事了。永远忘不了礼士胡同让我感受到了京城胡同的巨大魅力,以及心灵深处那片摸不去的风景。是礼士胡同曾经给予我生活的乐趣,给予我人生梦的追寻,给予我对北京文化的熟知。

说起礼士胡同,它仅仅是京城两千多条巷、弄中的一条,可在我心里是一个谜,是一本读不懂的书,是京城文化生活的一个小小缩影。它像是一幅沉淀的画卷,描绘着京城文化的情趣和吉祥;又像是一部历史书,承载着京城风景的变迁和发展的脚步。

19年前的冬天,还在读书的我在老师的启迪下,为在中国普及传播公共关系的梦与几个同学寻觅到了北京市公共关系协会筹备地点—东城区礼士胡同41号。

在高楼林立的海淀住惯了,第一次踏进胡同儿办公,心中还真有些感慨。心想,在胡同里办报办公不是让外地人笑话吗?对于我这个外来户来说,印象中的单位应该是在宽敞的马路边的高楼大厦里。在胡同里总让人觉得是进“村”了,不是干事业的地方。

记忆中,那时京城的胡同儿就像是江南的小河、小桥、丛林,每一个角落是一道风景,在其中缓缓的走着,流动着……那幽长的巷子、斑驳的青砖墙、蓝天下盘旋的鸽子和灰色的瓦顶,总会给人一种生活与文化相互辉映下的遐思。

初次踏进礼士胡同,感受中的它是静谧的、安详的、和谐的……

胡同深处有人家,欢歌笑语时而传出,静谧的胡同装满了幸福吉祥。

走进胡同儿,像置身于一幅扑簌迷离的生活的情趣画里。古树依依,青砖斑驳。安然的四合院,挺立的门楼儿,卧在门两侧的门墩儿……含蓄而不张扬,安然而不夸张,细腻而不动声色之美,这气质,凸显京城胡同文化的韵致及魅力,令我心醉。

礼士胡同位于东城区东南部,东起朝阳门南小街,西至东四南大街,南有支巷通演乐胡同、灯草胡同,北有支巷通前拐棒胡同,属朝阳门街道办事处管辖。据悉,礼士胡同,明朝属思诚坊,曾称驴市胡同,也称骡市。据传,此地曾是驴骡市场,故而得名。清宣统时废除了驴市,以其谐音改称“礼士胡同”。“文革”中一度改称瑞金路28条。

从东四南大街走进胡同,看到两边青砖建盖的青墙有的已经风化,依稀可见的白碱也逐渐开始剥落,像位历尽沧桑的老者在发出心灵深处这样或者那样的感慨和呼唤。胡同两边的房子不高,没有网如穿梭的车辆的喇叭声、小商小铺的叫卖声;清新的空气、蓝蓝的天空、温和的阳光,在这里感受的是安逸和谐。那四合院的门楼儿,见证着胡同人家的文化和起居风采。

    进胡同不远处,则会看到“刘石庵先生故居”。据记载,清朝乾隆时的宰相刘墉,故第在驴市胡同西头,其街南墙上曾有一横石,上刻“刘石庵先生故居”。石庵,即刘墉的号。民国时,日本投机商李彦青趁日本大地震之机贩大米发了横财,买下这所院子。曹锟当政时,李彦青被枪毙。此后此宅又转手天津盐商李善人之子李领臣,李领臣请朱启钤的学生重新设计,使整个建筑风格典雅。解放后成为印度尼西亚驻华大使馆,后又为中国青年报社和广电总局电影局使用。

    故居两扇漆痕斑驳的木板门无声地述说着它沧桑的历史,门上吊着的布满红锈的狮头门环暗示着某种威严与神圣。院子里伸出大槐树茂盛的枝叶,整个小院似乎都在它的怀抱之中;地上树影婆娑,随着微风的吹拂,青石板的路面银光闪烁,像是翻腾的水浪泛着粼粼的波光。

    在胡同的深处路北123号院为清大学士敬信旧居,民国时做过蒙藏院,今为礼士胡同小学。

据悉,在这条胡同里还曾经有一处“报恩寺”。《燕都丛考》记载:“报恩寺在驴市胡同街北,不知何时创建,明朝天顺元年(1457)更寺名曰昭宁寺(又名常宁寺),大学土李贤撰碑,碑已无存。”

在这里,只要你轻轻触摸这些古树、青砖,则会感觉到仿佛触摸到了胡同所折射出的这座城市沧桑的往事。在感受礼士胡同带给我们的历史的同时,而我所能把握到的却是一种古老文化所带给我们的生活的感召力和顽强的生命张力。

我们办报的地点离南小街不远,属于礼士胡同的东口。这里是北京市财贸干部管理学院。

就是在这里我们几位青春男儿怀着对公关的热爱和责任,几经周折,经市委宣传部批准于1988年初春创办了全国第一张公共关系报--《北京公关报》,报社成立后由北京市委宣传部主管、北京市公关协会主办,第一任社长兼总编辑是时任北京日报社副总编辑,也就是后来担任农民日报社长的孙永仁担任;副总编由北京日报社理论部主任、现任北京市社科联党组副书记的石梅和时任协会秘书长、现任全聚德集团总经理的邢颖担任;我与振兴、建平等被安排担任编辑部负责人,我兼管副刊部工作,从此与礼士胡同结下了不解之缘。经过紧张筹备,第一期报纸于1989年春天终于出版面世。《北京公关报》的创刊不仅为普及公关知识、研究公关理论、发展公关事业注入了活力,而且运用公关知识,为北京亚运会的胜利召开,进行了公共关系培训和策划工作。

 

结“缘”

人生在世也许离不了的就是一个字 “缘”,追寻的脚步也总会与“缘”相连。

1992年12月,一次偶然的聚会见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大姐、时任北京财贸干部管理学院副院长(注:现为院长)的王茹芹教授,她告诉我北京商委和北京市商业经济学会要创办《北京商业》杂志,并真诚邀请我来主持创办工作。就这样我离开了光明日报社再次踏上了创业之路,在礼士胡同41号主持《北京商业》杂志的创办工作。杂志于次年春天正式出刊,在礼士胡同又是三个春秋。

实际上自从第一次认识礼士胡同后,便与其一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仅仅因为在这里有许多工作的好朋友、好领导和好老师。而且我的家也在这周围,并且与礼士胡同相连,一住就是14个春秋。

现在想想,公共关系事业让我有幸认识了礼士胡同,让我在这条记载着东城文化生活演绎发展、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胡同里生活、工作了近20年,是礼士胡同让我了解了北京、熟悉了北京、探讨认识了北京的文化和生活,对我来说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心里备感荣耀和自豪。

礼士胡同是一幅永远也摸不掉,并且在我脑海不但演绎的画面。

当夜暮来临,华灯初上时,站在喧闹的东单大街上,望着长安街川流不息的车流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我们的心里常常涌起一种对北京胡同的特殊情感。

摸不去记忆中的胡同人家。那些悠闲自得提着鸟笼、哼着“咿咿呀呀”京剧小曲的老大爷,那些朴实善良摇着芭蕉扇、漫步胡同的老大妈……胡同人家的生活趣画,让我真切感受到了平平淡淡才是真的道理。

如今的礼士胡同多了喧闹、多了商贩、多了噪音。往如穿梭忙碌的人流,汽车的喇叭声打破了昔日的宁静,这里渐渐失去往日的宁静,沿边变成小商们的集散地。老大妈、老大爷已经成为这里生活的配角了,小商贩们的吆喝成了今日这里的主角儿。

这里的一切在发生着变化,一种超于我想象的变化--过往的人事,曾经的沧海一幻。

 

感言

胡同在人类面前是软弱的,也是微小的,历尽风风雨雨不会轻易动容。人类会创造它的存在,也会在意识的变革中改变它,甚至毁掉它。

建首善。建设者们为了使这座城市更迅速地迈进国际大都市的行列,正将成片成片的胡同犁为废墟。在城市面貌发生巨变,市民生活、居住、交通条件改善的同时,老北京人也忧心忡忡地说,如果没有了胡同还是北京吗?

于是有学者在呼吁:北京人曾为失去一座完美的城墙而伤心不已,北京人再也不能失去引为骄傲的胡同和四合院了。他们说,如果要拆掉它们,那就是犯第二个拆北京城墙的错误。

人类时常会犯着各种认知错误。在城市建设和开发上,在实现国际大都市的梦想的同时,要传统还是要现代,在我的心里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定论。

我想这也是任何人都很难找到完整答案的话题。

一个影子会时刻在我脑海闪现:徐勇。值得赞美的徐勇。就是他曾意外地地拯救了一条胡同儿。当时,建筑部门本想将一条胡同拆掉,盖其它建筑。但是他从保护古都风貌和发展旅游事业的大局考虑,在疾呼、在奔忙,他的努力终于让规划部门改变了原有的规划,将这里的胡同完好地保留了下来。去过那里的外国游客异口同声:“没进过胡同,就不算真正到过北京。”

一种声音也总在我的耳帘回荡:“请留下胡同吧!”在他们的眼里,胡同的消逝,意味着一段丰富悠久的历史的消逝,一种亲切温馨的生活方式的消逝,甚至意味着北京的消逝。

每当我在城里漫步,看到改造旧城的推土机把大片的老城民居和附着其中的民间文化精华訇然推倒碾碎时;看到胡同里无数珍稀罕见的民俗院落和胡同里的那些古树销声匿迹时;寻找着19年前曾经给我过记忆的胡同名字从版图消失时;看到经典的城市生活随着它们生存土壤的破坏和文化生态的变迁而日渐式微时......让我这位民间文艺家感到了痛心,感到了历史的责任感。

记忆中的与礼士胡同相联的竹竿胡同,随着旧城的改造消失了;礼士胡同南面的演乐胡同随着时代的节奏还在唱着古老和现代的乐章;礼士胡同的南支巷灯草胡同,北支巷前拐棒胡同……也总觉得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景。

一条宽敞笔直的大道在城中舒展开来同时,又会有哪些胡同从北京的新版图上消失呢?沧海桑田,如果缺少了北京胡同、缺少了胡同里的四合院,北京的独特的文化还存在吗?老北京换新颜,新北京新城市,失去了建筑风格和独特的文化的北京还会有什么呢?

一个城市建筑风格和地域特色的消失,不仅仅是消失了它往日的风景,而更重要的是消失了其独特的文化和生活方式。

守护着老北京的宁静的夜,欣赏着新北京嘈杂的汽车的喇叭声。我时常陷入静思中:皇家园林和成片的胡同儿构成的古老的北京还能找回来吗?那灰墙灰瓦的四合院衬托出的紫禁城的金碧辉煌还是那么醒目吗?平坦开阔的胡同格局与展示出皇家园林的高大威严的强烈对比还在存在吗?

守护着皇城根儿的宁静的夜,我时常看到这样的风景:护城河的水依然流淌,小桥的风韵已被无数高大的立交桥淹没,清丽安逸的小巷胡同已被往如穿梭的车流打破昔日的安静……

恍惚中,我看到了19年前礼士胡同里那几棵古树上的喜鹊窝,看到了曾经让你看不够的树下扎着长辫子穿着黄大衣端庄,大方,纯洁,朴素的京城女子。

时空在变换,城市面貌在改造,市民生活在发生巨变、交通条件在改善,也许未来的北京胡同儿会消逝,也意味着一段丰富悠久的历史的消逝,一种亲切温馨的生活方式的消逝,甚至是记忆中的北京的消逝。

我的心在流动,我的梦在回荡,我的生活在和谐中继续。我真怕哪一夜一觉醒来,曾经给予我留恋和追求的礼士胡同,刹那间也会被推土机碾碎,留给我的只是空空的回忆和摸不去的记忆……

一条胡同,笔直的,从古通到今,从春走到夏。当你看惯了江南水乡的清秀,不妨抓紧时间在这里回味和捕捉历史留给我们仅存的几条积淀了一生的京城独有的文化淡影的胡同吧。(艾君2006年7月15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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