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政治经济遐想


中国政治经济遐想

一,中国的改革还陷在政治的“滑铁卢”前

 

写博是因为退休之后找个安静的角落,做做恩想和四肢能所力及的体操。减少老年痴呆的发病率。风风雨雨的六十多年的人生道路,党政军商文样样干过领班,生在民国,长在红旗下,卷入中国的动荡大潮中,定居于西方社会里。这个世界我不是冷眼向洋而是在大风大浪中浮沉博斗求生。中国的经济改革与我的人生改革不谋而合,所以我赞成张五常的观点:“平生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制度”!

张五常从桂林去香港,在漓江至梧州的船上想出了佃农理论。读他的文章,最深的感受是实事求是。不臆想不夸张。夸张的是他对事实的真实性的肯定。不容别人质疑。这是南方人,尤其是只懂粤语的见过世面的老人常有的特征,国语表达能力太差。我读他的英文作品,则谦和文雅得美不胜收。这并不影响张五常在中国的媚力。网民爱称他为“狂生”张五常。解读为敢讲中国专家不敢讲的有理的事实。但是没有指出一条共同富裕的方法来,嚷嚷而己!

张五常仍然求实地承认:“我是从事经济解释的,不搞经济改革。

这使13亿中国人大失所望。你这个香港富翁吃饱了撑的,不改革搞那门子解释。俺家里有个萝卜几蔸葱,自己不知道,要你掐指姆算个啥?这就是天则经济研究所、广东省人文学会830日到31日在北京合作主办的市场化三十年论坛会议上,中国学者与张五常讲不清楚的地方。

张五常心里明白,他参加这种会议不会有斩获,所以他开篇就这么毫不客气地宣称,我为一个人写的,我为科斯一个人写的。其他人我没有理会。

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中国政策项目主任沈大伟(David Shambaugh)教授,昨天在上海举行的第三届“世界中国学论坛”上指出,尽管在过去20多年里,中国已同世界连接在一起,在国际和区域问题研究方面也取得很大的发展,但“中国了解世界要比世界了解中国多得多”。沈大伟也感受到中国学研究没有真正的全球化。他说,有关研究集中于北美、西欧、北欧、俄罗斯、澳大利亚、东北亚和印度,但在东南亚(除了新加坡和越南),中国问题专家基本不存在。 此外,几乎没什么人从事中国学研究的地方还包括中亚、西亚、海湾国家、中东(开罗例外)、南非之外的非洲、中欧、拉丁美洲和中美洲。

中国的封闭至今还未能与世界沟通,给海外华人留下了很大的空间。海外华人在世界上的作用越来越重要。两岸三地的华人和散居在世界各地的华人学者组成一个非政府组织(NGO)非常必要。新加坡政府正在致力于这方面的努力,中国政府方面还步履艰难,真是错失良机。平心而论,这一领军角色非中国莫属,缺陷就是体制问题。天则经济研究所的所长官职太低,中国学术文化还没能走出政治铁笼。新加坡有开国元勋李光耀以博士学位领头,正在收集世界人才为新加坡服务。

中国学术界是否明白“美国所称为的‘公共知识分子’”的重要性,不得而知。最近从互联网上日益紧缩的紧张气氛来看,连我这个退休老头都不敢写时评而改写男女俗事,中国文化当家人的狭窄心胸可见一斑!

这次会议张五常有本外国大学者仰慕的专著《中国的经济体制》。中国在世界上有多重要,他的这部书就有多重要。有一天,诺贝尔经济奖评委看中中国的贡献时,这奖就是张五常的。因为他实事求是地写出了邓小平发动的经济改革。是一部绝对真实的中国现代经济史学术专著。他坦白地告诉中国同行:“这正是他受科斯嘱托,费时整整一年写出来的。科斯推崇备至,使得这篇论文在两个月前的芝加哥会议上已经大出风头。 张五常对自己的作品充满了自信。他断言:他是在总结一个大时代的转变,而中国是这个大时代的火车头。所以,“你要能够解释中国,就能够解释这个大时代的转变,解释不了中国,就不能解释这个大时代。”而在张五常视野里,解释中国进而解释整个大时代的历史文献,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写出来,弗里德曼没有,科斯也没有。只有他自己写出来了。他提交芝加哥会议和市场化三十年论坛的这部作品,正就是这样的历史文献。

张五常深感幸运。因为这样的大题目百年不遇,只是让他遇到,而且果敢地抓住了,在他已经七十二岁高龄的时候。他得意地宣称:“在经济学的思想历史上,没有一位是超过60岁还有什么作为的,我72岁写这篇文章,你要我怎么样?你问我,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上帝对我的嘱咐。”

中国创造了五千年的优秀文化,却没有一部被世界承认的作品。自己扛起孔子又太民族化,缺少世界人类共性,最近国际诗歌翻译协会推江西诗人叶世斌入选今年十一月的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中国冷若冰霜,自己推促余秋雨为大师招摇过世。电影《未代皇帝》,《功夫熊猫》由美国人执笔立即入世界前茅。种种事实证明,不是中国没有世界前列的资源,而是现行的思想认识水平落后。落后不肯开放,还妄自尊大反对世界普世价值的认同。这种对立就是说明中国仍处在经济,文化思想封锁的状况中。

吴敬琏说:”一个有效的合约,而且采用了很巧妙的方式来制定合约的规则,这非常重要。”在中国的“很巧妙”的意思就是要避开政治雷区。有效的改革方法要迁就政治,而不是政治服从于经济,这就是中国文化,学术和经济发展的瓶颈!

中国知识分子有很多明白人,能在四朝元首都风光活着的只有余秋雨。他告诉世人的学术方法就是举重若轻,专讲空对空,古对古的无用东西。世界公认的瑰宝,他就拿块秦砖去扬自己的博闻。他走了中国十七年考古所得的文字与张五常20年考察中国的文字,在人类文化天平上称一下,余大师值几两?

估计都能活到十年后,大家会看到今天的对比的结果。我不是针对余秋雨这个人,而是对中国文化官员的世界认识的水平担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