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伯伯会向茅于轼擤鼻涕
解放前的小学课本里,有“农夫”或者“农人”这两个词。到解放后的小学课本,就用“农民伯伯”这个词了。工人呢,和解放军一样,用“叔叔”这个词。解放初期,和笔者同班的农村同学也很自豪,常常对工厂、城市的同学说:“你们吃的白白的大米饭,是‘伯伯’的大米饭。”
大米饭是从稻田里面长出来的。换句话说,粮食是从耕地里面长出来的。在咱们中国,没有足够的耕地,就不能生产足够的粮食,大家就得饿肚子。在单位产量不高的情况下,要多打粮食,还要开荒,要扩大耕地。道理也好,历史和事实也好,都是这样的;可以说,这是中国老百姓的普通常识。
在笔者家乡,刚刚用了不到十年的政府大楼卖给了开发商,同时还把郊区一大片良田也给了开发商搞“开发”;那钱也是很便宜的,而且美其名曰:建设新区;发展是硬道理。
智商最低的开发商也明白,在城市的老区和边沿搞拆迁“开发”,成本、利润和圈地占良田相比,有天壤之别。所以,圈占良田更“划得来”,真正是一本万利的事。
很快,新的政府大楼修起来了,官员们也住进了唾手而得的第二、第三套新房子。原来的政府大楼变成了几十层的高楼商品房。开发商卖高楼、卖商品房所得的利润与所花成本的比值,至少数以十倍计。于是,老百姓“仇富”了,失地农民也后悔吃亏了;结果有的人上访,有的给新的政府大楼起了“腐败大楼”的名。有意思的是,住在新大楼里有的级别低的公务员,在回答别人“你在那里工作”的问题时,也自嘲的说“在腐败大楼里”。
一天,笔者坐车路过“腐败大楼”,车里买票的是一个50来岁的汉子,他是临时替女儿出车的。乘客们有的一边瞻望大楼,一边发议论,这位卖票汉子也发起感慨来。他说:“老百姓只感谢袁隆平,要不是他培育高产水稻,象这么圈良田修政府大楼啷个得了啊!”
和老百姓相反,茅于轼这个“专家”是记不得袁隆平的。当然,一般老百姓也是听不清楚茅于轼这个白吃“伯伯的大米饭”的所谓“专家”的所谓“研究成果”那苍蝇一样的嗡嗡声的。我敢断定,不管是那位农民伯伯,只要听到茅于轼放的“18亿亩耕地的红线可以突破”的屁,肯定是要扇他的耳光、向他擤鼻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