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的乡村度假村不能随便住】


【法国的乡村度假村不能随便住】

法国有很多非常美的乡村,只有深度游才有接触到这样的小村落机会,前年和几个朋友自由行去法国,正好赶上法国国际民间艺术节,我们就凑了一会儿热闹,白天各国舞蹈团像中国的‘撂地摊’一样,分别展示本国歌舞节目,没有特别多的舞美装饰,只有肩上扛的一个老式录音机伴奏,大家也都很兴奋,小镇街上到处是盛装艺人。

            (意大利舞蹈家)

晚上选择了一家小旅馆住宿,这家小旅馆实际是小学改建的,因为国外搞活动,不会特意大兴土木,临时把学校修建一下就接客,我们和西班牙、意大利等一些乡村舞蹈团住在一起,办好入住手续才发现房间没有单独卫生间,在楼道里有一个洗澡间,天哪,居然是公共洗澡间,一些男女全裸正在肥皂沫漫天飞,几个洋妞正把一个小伙子摁在地上闹,吓得我们几个男女撒腿就跑,夜里了,男人们先洗澡,然后给我们女人们站岗,总算混过尴尬的一天,同行的一个大姐不愿意我们几个女人一起洗澡,说夜深再洗,深夜,就听到楼道里一声撕破喉咙‘啊’的喊声,我们的那位同伴大姐在洗澡间刚脱光了衣服,一个西班牙小伙子推门进去撞个正着,小伙子没有明白中国女士怎么了,耸耸肩旁若无人的脱衣服,笑喷我了,同伴大姐后来死活不住乡村旅馆。法国乡村最好的建筑是哪儿?镇政府?学校?别墅?都不对,镇政府很破,最好的是老人院,每间景色都不一样,有点像艺术馆,我在慨叹法国的先进文明养老制度时,脑子里又闪现昨晚的洗澡间,法国人真浪漫。

(法国的老人院)

 

【这个老美比较‘抠’】

刚接触盖瑞一点没看出来是个有钱人,一个不起眼的美国专家,每天穿着粗布衬衫和牛仔裤出现在奥运场馆,手里最多拿些‘碎苹果’补充营养,午饭也就是个三明治,我们不带他出去,他就蜗居在奥运村,几次看他可怜,开车带他去后海酒吧或者锣鼓巷一带转转,10次出去,顶多一次来个甜点买单,有时我戏称他是‘抠盖瑞’.

(农场里的小姑娘)

其实这个老美一点都不穷,自己拥有一个农场,名下有4条游艇,以及6匹赛马,盖瑞的太太是意大利人,职业盛装舞步赛马训导师,盖瑞还有3个孩子,都已成年分着过。有时我忍不住问盖瑞,你们帮助孩子买房吗?当然这些隐私老外不愿意说,可是盖瑞很自豪,得意的说只有最小的孩子没有自己挣到房子,现在还在租公寓,另外两个孩子都是贷款买房,没有向自己伸手要钱,孩子偶尔到农场来度假,相互之间只是送酒或者一束花。旁观老外之间交往,都是AA制,每次我到奥运场馆帮忙,会根据他们需要买一些三明治,不用搜刮脑子想着怎么要钱,肯定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绝不拖欠,老公在办公室里放了一个冰箱,里边盛满了食品,但是我发现,伸向冰箱的‘小手’肯定是我们这些中方人,大家也都礼尚往来,一起补充弹药,多了少了也不计算,全凭自觉,老外们不拿也不贡献。

 

【中西合璧家庭-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好友林林是一个男舞蹈演员,以前是练体操的,空翻旋子让观者眼花缭乱,一口气能翻几十个,小伙子长相英俊,身材挺拔,回头率100%,八十年代随着留学潮去了澳大利亚,先是在悉尼大学学习表演,后来转学商科,2002年我去澳大利亚时去了他家,林林取了一个澳籍新加坡人,应该是第二代新加坡人,一句中文不会说,从里到外都是‘鬼妹’的范,初次见面拥抱亲吻,我这个土包子照实吓了一跳,林林有经商头脑,又是运动员出身,具有吃苦耐劳坚忍不拔的品格,在澳大利亚才十多年,已经拥有4家高档餐厅和酒吧,生了4个儿子,每生一个儿子开一家餐厅,现在太太正在怀第5个孩子,前边4个孩子虽然是亚洲人面孔,只可惜一句中文不会,林林很是慨叹在澳洲的孤独,没有地方交流,即使想跟太太和儿子发火,也只能英语交涉,他经常跟我说,我就喜欢自己对墙说‘京骂-他奶奶的’,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是林林,林林在家有绝对的发言权,生活的也很自由,国内的朋友聚会经常能看见他,每次回来都是狂扫各个餐馆,也是,有时候往返澳洲机票才六千元,去澳洲二十多年了(已入澳籍),一点没改中国人的习惯,好打抱不平,一次和我越洋电话聊天,我不小心客套的数叨我老公不是很优秀之类的话,可把他惹火了,电话教训了我两个小时,澳洲打到中国的长途电话一分钟才几分钱,我笑他还未被老外同化。

 

我喜欢接触各国文化,只可惜长了一个根深蒂固的中国胃,出国远行三五天就想死了‘麻辣香锅’‘烤鱼’等,下班喜欢坐车经过簋街,闻着浓浓的中国味道真的很过瘾,跟老外接触后,也逐渐能够接受西方生活方式,会厨艺的我非常受中西方朋友欢迎,每次Party我都能露一手,现在学了很多西餐做法,自制批萨,咖喱鸡块、蒜香烤虾之类,每次朋友约我全家聚会,都会跟我老公说,一定要带上你家的‘洋京帮’,那就是我,哈哈,这个词的大意是‘中西混搭之类的’。

(埃菲尔铁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