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明高攀上黄永玉真是绝配!


          郭敬明高攀上黄永玉真是绝配!

                              文/胡磊

批评郭敬明晒富的人真不对,四爷也有示弱的时候:“满院子跑着的各种大型金毛犬……一溜停着的法拉利、保时捷、宝马、奔驰、兰博基尼……从巴西运来的几根500万元的木头……感觉就是一捆一捆的现金就那么风吹日晒地码在院子里……”说着这话时,我们能想象小郭郭一定用十指尖尖如嫩笋的兰花指,扶着胸口,小心肝扑腾扑腾地直跳,娇喘吁吁————坐拥如此阵势,吓倒小郭爷的爷就是黄永玉。

  黄老爷摆阔早在香港媒体的报道下,耳目闻声,但想不到还有兴致与小妖娆郭敬明搅在一起,赠言且赠墨,大有相见恨晚之势“五鹿岳岳,朱云折其角”——网友不明其意?祝贺你!因为我看见小郭当时嘴形为O,一个用“咩”字充斥文章的“四川抄手”,不明白高深古远的《汉书》,何妨我们?听说后来他找余含泪大师请教,大师整蛊他,说典出《易肋经》,信矣。

 

黄永玉把自己喻为权势熏天、精于《易经》的五鹿充宗,我一向尊老,不敢驳;但把“属鸡的咩咩咩冒充属羊的”(李承鹏语录)郭敬明,说成不惧其势、敢于与之辩论、能言善辩的朱云,真的是贻笑大方!颇有讽刺意味的是,对于郭敬明一直面临的各种非议,黄永玉赠言曰:“他们只是因为嫉妒。”

 

莫非黄爷越老越蒙?我们嫉妒郭敬明抄袭得好、抄袭得妙?此论“高妙”,一如黄永玉昔日文章中妙答记者问(摘录):

记者:听说你素食?——黄答:便宜。

记者:你道德高尚,不拈花惹草。——黄答:我阳痿。

记者:你的文学成就一流。 ——黄答:我抄别人没注意的书。

记者:你滴酒不沾。 ——黄答:改吸白粉。

……

看过那些答问,我们就不难理解这“爷孙”俩的绝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现金码现金、摆阔配炫富、虚伪配做作,花甲阔老头配花样美少男。绝!你姥姥的央视制作人,你眼晴之毒令我佩服得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黄老爷越活越天真烂漫,穿牛仔裤,着红T-shirt,蹬时髦皮鞋,叼烟斗,开宝马,亮相时尚杂志封面,出场如江湖老大,与友相聚必喝某国饮料、某某国酒水。然而在我看来,却怎么也抹不去一股做作气与土财气!

 

说他土,并不是有意攻击,只是我心目中存在着另一个“土气”黄永玉,这个写过感人至深、追忆沈从文的《太阳下的风景》的黄永玉;那个与沈从文在一起合影时单纯地笑着的年轻黄永玉;那个与年轻的汪曾祺、黄裳一辈闲逛评说天下、臧否人物的黄永玉,那是一个让人神往而倾心的黄永玉!还有他家乡凤凰古城的山水!

 

黄永玉让人记住的当然不止是这些,他还有书作,一挥毫辄有万金的画作,还有从意大利到香港到北京到其家乡凤凰的豪宅,据说凤凰沱江畔的黄氏豪宅名之曰“夺翠楼”……

 

然而,我还是越来越迷惑,这个从一个身无分文的漂泊者终于成为一个老而阔的老头,除了有花不尽的钱之外还有什么?昔日的至交好友、自言“只有他最懂得我的画”的汪曾祺,在七十年代终于彻底疏远了——虽然黄永玉去年谈及汪曾祺曾叹道:“他走时还不到80岁呀!要是他还活着,我的万荷堂不会是今天的样子,我的画也不会是后来的样子。” 但是,倘若汪曾祺还活着,他真的会和黄永玉走近吗?老而摆阔、故作性情的黄永玉早非那个真性情的黄永玉了。

 

曾经对他很钦敬的凤凰人也开始越来越迷惑,他们发出的“天问”:当您开着红色宝马、绿色保时捷跑车飞飙惬意的时候,是否想到了还有很多孩子在为几十元的学费发愁?当您跟那些高官巨贾高谈阔论的时候,是否会跟他们提起黄河乡的老百姓至今没有干净的水喝?如果这些都与您无关。但是,您曾经承诺给凤凰人民的那笔建桥资金(抵建玉氏山房的占地款),好象都好几年了,您总应该兑现吧?……

 

问天,天是不会回答的,否则屈子也不会沉江而逝。但天理昭昭:当一个艺术家把自己对故乡的思念仅仅停留在口头笔墨上的时候,他实际上已经背叛了他的故乡,也已经被他的故乡所遗忘,甚至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