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中国古典女性


 上官婉儿

女人无才便是德。兼具才情和治国方略如上官婉儿者,风流朝野,尽情施展才华,在武媚娘治下的大周朝是个例外。相比之下,身为盛世旷放的唐玄宗就没有这个胸怀。

玄宗享有盛世之名,可曾想到他是站在两个女人的肩膀上才显得如此伟大。

命运总希望和人开玩笑。婉儿费尽心机协助则天女皇造就了一个蒸蒸日上的铁桶江山,不料,却被玄宗以祸乱宫廷的罪名诛杀,可怜一代才女,香销玉殉,纵“此女绝非凡骨”,无奈女性专政的辉煌不再,男人的世界里又怎能容得下女冠朝堂?

 

                               武媚娘

以一柔弱女子侧身是非宫廷,凭胆识心计让日月当空,君临天下,不难想象武媚娘时在以自己非凡的治国才能向世人证明:女人,你的名字并不是弱者。

有一句话说的好:“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我认为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女人的一半是男人。”两个平等的一半都具备担负社会重任的才情和能力。

 

                               董小宛

沦落烟花,自甘沉沦者有之,保持气节者有之。董小宛兼具才情美德,忠贞爱情,且又能保持民族气节,“妓”中能有几人?

冒辟疆风流自赏,向享天下第一才子之名,固然是个奇男子,而董小宛艺德双馨,才貌双绝,尤其国难当头与冒辟疆历经风波,爱情仍坚如磐石,非奇女子岂有这般作为?

两种社会环境,一对才子佳人,成就了一段风流佳话。

 

                               李师师

偌大宋王朝,试问谁堪为天下第一女子?李师师以身兼皇帝爱妓,又与梁山好汉有着直接而密切的关系,试图在朝廷和草莽英雄之间发挥一种桥梁作用,千古以来,非师师又有谁敢称属?

真不知道师师有何魔力,瘦弱的双肩竟能担负起若此的历史重任。

 

                              甄皇后

女人漂亮,是福是祸,自古难论。甄皇后翩若惊鸿,环姿艳逸,风流绰约,牵动多少人心。然一旦身入宫墙,置身政治漩涡,才色都不足凭。

一首《塘上行》成就了甄皇后的才名,却招来曹丕的怨怒,想来才色都不过是男子用来装饰卧室的花瓶。女人的不幸也就在其中了。

 

                               花木兰

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千古流芳,花木兰在中国数千年女心中,可谓风光独秀。

花木兰的成功,与其说是一个奇迹,倒不如说是她的忠孝、澹泊名利迎合了封建文人的理想与志趣。

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里,花木兰勇冠三军,且不与男子朝堂竞雄,当然令志大才疏的臭男人暗暗窃喜了。

 

                                关盼盼

为表明自己爱情的忠贞就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这都是白居易惹的祸。

早听说文人杀人不用刀,从白居易这里算是找到铁证了,他只一首诗就要了关盼盼的一条命。可见,文冠一时的白居易骨子里实在阴冷的很。

关盼盼泉下有知,不应该怪自己命运不济,要怪就怪白居易多管闲事吧。

老白在文坛上名声不错,应该让后人记住在他身上尚有关盼盼的一桩冤案在。

褒姒

    做为女人,褒姒是幸运的,周幽王为博其一笑烽火戏诸侯,“爱情”的游戏开得也够可以。做为男人,周幽王情之所钟,算来也有情可原;做为一国之君,拿政治开玩笑,则无疑于自取灭亡。

男人炮制了“女人祸水论”,却从不认为是自己惹得祸,对女人来说,这多少有点不公平。

 

公孙大娘

公孙大娘的扬名,在于她一生中巧遇了三个十分了得的人物:“诗圣”为之赋诗,“草圣”因之创立狂草一体,大唐天子唐玄宗专宠于一时。

在中国古代艺伎中,色艺双佳且能按自己意愿生活者,剑侠美女公孙大娘当属鲜见的一例。

公孙大娘以艺伎身,却以“剑技”名,最终又能善终其身,公孙大娘真可算得上伎中的幸运儿了。

 

 秋瑾

     巾帼不让须眉。“浊酒不销忧国泪,救时应仗出群才。拼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诗如其人,读秋瑾的诗,总觉得有一股豪气在,英姿飒爽,凛凛然不可侵犯。

妇女能顶半边天。中国多几个秋瑾,少几个汪精卫、周佛海之流,我国则进步必快,昌盛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