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谋”多媒体行为艺术展表达“共同世界”的种种共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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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刘国鹏策划的“共谋”多媒体行为艺术展12月12日下午3点,在798艺术区其他画廊开幕。此次展出的作品多为装置、影像等新媒体艺术, 清水惠美、李心沫在展览现场表演了有关民族政治和民族国家的行为艺术。

参展艺术家于伯公作品

 

  由刘国鹏策划的“共谋”多媒体行为艺术展12月12日下午3点,在798艺术区其他画廊开幕。此次展出的作品多为装置、影像等新媒体艺术, 清水惠美、李心沫在展览现场表演了有关民族政治和民族国家的行为艺术。

  “共谋”源于建构某一“共同世界”的认同、设计和努力。无论这一建构是被动的参与还是主动的营造。“共同世界”有时表现为具有群体特征的共同体,如民族、国家、宗教团体或某个戏曲爱好者协会,有时则体现为带有普遍性的存在形态,如网络、消费主义、现代化等。


  “共同世界”不必然等同于“普遍世界”,后者能够在意义和价值层面释放一种强规定性,并对其他有关的一切活动和观念构成约束、克制或影响。无论是西方中世纪的神权政治,中国历史和文化心理中的“天下”传统,帝制时代的儒教意识形态,文化大革命时期对无产阶级和共产主义的狂热叙事,均可以理解为对“普遍世界”的建构努力。


  而“共同世界”则被迫接纳世界之被给定这一既成事实,“共同世界”以容许差异性存在和对一般性自由的共享为前提,它像一个夜空,不因为一束焰火的瑰丽而排斥其他焰火的升空和绽放,因为,它根本无意追求一个意义领域的一揽子解决方案,倒毋宁说是一个多元存在和复数诉求的集合体。“共同世界”是一个主人缺席的世界,宛如各种力量此消彼长,盲目涌动的大海;又像是一张永远无由完成的工程蓝图,为一个没有最终发展形态的设计思想所延耽。


  因此,它既鼓励共谋,也启迪私欲的煽风点火。比如眼前这个生龙活虎而又让人垂手无力的世界。


 “普遍世界”之被转化为“共同世界”,源于普遍性的解体,和试图包罗一切的、患上巨人症的宏大叙事的贬值。


  普遍世界的崩溃伴随着价值诉求多元的“共同世界”的崛起。绝对命令分蘖为相对主义,从而对一切信任持保留态度。人们普遍不再信仰任何东西,却听任既有的一切一如既往。人们在变本加厉的虚假(想想铺天盖地的广告)、软弱(如体制的强力给个人自由划出的有限空间)和夸张(如美国大片对人类末日的想象)中吃力地嗅着绝望的气息,却又在相同的意义上期待一种社会的公正或正义能够带来尘世的拯救。

参展艺术家吴小军作品


  但是,虚无主义已然成为这个时代的致命疾病,无论是唯科学论、实证主义还是类似马克思主义这样过时的社会改造理论,或者今日弥漫全球的消费至上的人生享乐观念,和无神论一道,它们不过是对无信仰的信仰,其实质不过是一种毫无新意的虚无主义,无法承担一种新的积极的信仰。


  这是一个虚无主义狂欢和为之大唱赞歌的时代。“普遍世界”之意义的没落,恰恰为虚无主义这只凤凰提供了涅磐所需的必要燃料。


  一方面是对商业 、市场 、权力、知识等工具理性和实用价值的崇拜,另一方面则是对其对立面——精神、文化、正义和信仰等生命价值的建构,这就是“共同世界”的生殖逻辑,它分身在消费主义、网络、全球化、和谐社会、市场经济、公民社会、后殖民主义、G20集团、亚太经合组织等共同体和共同诉求之中,任由此起彼伏的“共谋”缝合起一个个看似完整,实则疑窦丛生的世界。


  照耀在现时代人们身上的这缕摇曳不定的光芒,早在一个世纪前就已被尼采所窥见——“不确定性为这个时代所独有:没有什么立足于坚固的基础,立足于最切己的坚定信仰,人们为明天活着,因为后天已非常可疑。”


 《共谋》试图展示生活在“共同世界”的艺术家们如何通过作品表达贯穿这一世界的种种“共谋”。

艺术家高伟刚作品

                                                                  

作品解释:高伟刚以极为狡黠的方式“利用”和“剽窃”了展览现场其他作品的固有用途,从而使得作为每个作品共同体的“共谋”意义被抽离、绑架和搁置。艺术家在7根高达6米的高大原木上分别安装了一面大型货车后视镜,从远处看,这些反光镜朝向各个角度,意在对展场的其他作品产生“观照”,这一有距离的,然而是别有用心的预警方式,造成了事实上的光学“入侵”和“窥视”,而这正是艺术家的“恶意”所在,他致力于藉此达成对其他作品的“摄取”和“催眠”效果,从而将之纳入到对于这个新组建的世界的“共谋”之中,虽然这一“共谋”因为强行入侵和暴力而使作品的固有边境线发生了偏移,并被通体笼罩在一圈怀疑主义的色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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