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的秋天,我在紧张地筹备着中国化工报《星期刊·副刊》的改版。为了听取各方面的意见,我拜访了许多知名作家、编辑家和一些文友。
一日,几位文友为我出谋划策,其中在座的就有李霄明兄。他话不多,但有一句话让我颇为赞同,他说:“现在的报纸都抢名人的稿子,已经成为一种风气,但名人稿子如果不是精品,还不如约些有发展的年轻作者的稿子,约稿一般是约两头带中间,不要以人取文。”当大家散了以后,临走时他对说,我送你一本书,或许对你办报有帮助。
几日后,我去
是夜,我打开了这本纪念文集,我感到惊讶。说实话,东北作家群我只知道有萧军、萧红、端木蕻良,但舒群的名字颇为陌生。当时我很自责,作为一个满族作家,一位编辑,怎能不知道舒群这样一位在东北作家群中重量级的作家呢?舒群是如何在文学史上消失的呢?
霄明兄心很细,在几篇关键文章中加了纸条,大概是恐我费时寻找吧。我按照霄明兄的提示,翻到第10页,是黎辛和穆青撰写的一篇文章,“舒群在清凉山”。文章中有这样的句子:“舒群在1982年答《人民日报》记者问时说:‘党报副刊,要以党性为首,排除任何关系利益,不要限于名位,文,别排座次,排异体字,以文取人,勿要以人取文,唯择优者为上宾。’”说得真好。我尤其感同身受,因为在此之前,我们的另外一张报纸只为迎合读者,大搞花边新闻,使报纸官司缠身,最后停刊了。这教训太深刻了,而
我一夜兴奋,第二天将这些文字交给副主编,请他给每位编辑打印一份,作为《星期刊·副刊》的办刊方针和编辑准则。后事不忘前事之师,《星期刊·副刊》特别是后来创办的《文化周刊》一直都是以
从此,舒群的名字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之中。但我一直没有弄明白,这样一位有成就的革命者、左联作家,东北作家群的代表人物,为何不为人们所知呢?
记得1995年的冬天,我去端木蕻良先生家组稿,在聊天儿时我
端木老没有立即回答我,停顿片刻后说,文学与政治永远分不开,文人与政治也永远分不开,为什么会有御用文人一说?有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就会让另外一些人从政治舞台上消失,舒群就是被人赶下政治舞台的正直作家。
那天端木老显得很兴奋,他对我说, “‘东北作家群’是指‘九一八事变’后从沦陷的东北流亡到上海、北平等地的一些青年作者,如萧军、萧红、舒群、骆宾基、罗烽、白朗等人,他们的作品在多反映东北人民在日本帝国主义蹂躏下的苦难和斗争生活,表达了对敌伪的仇恨,对故乡的眷恋和早日光复国土的愿望,习惯上被称为‘东北作家群’。代表作主要有萧军的《八月的乡村》、萧红的《生死场》,舒群的《没有祖国的孩子》和我写的《科尔沁旗草原》等。东北作家群的创作实际上构成了左联创作的一部分,开了抗日文学的先河。特别是舒群同志,他即是一位坚定的革命者,左联战士,又是一位优秀的作家。”
端木老的话使对东北作家群
是的。后人铁面,历史无私;尽管历史如长江之水,虽有混浊之时,但她却能自我调节、自我过滤还其清澈之功能。所幸的是,历史毕竟是无私的,
“后人铁面,历史无私。”让我们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