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于19岁女村长配助理解闷


    就在广州的大学生们一场紧跟着一场地参加招聘会为寻找工作而忙碌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安康学院大二学生白一彤已经正在忙碌于自己的工作了。年仅19岁的她,今年1月14日,以97.6%的得票率当选为陕西省清涧县高杰村村长。还有一个也是大学即将毕业的女孩白登慧日夜陪伴着白一彤,为她提包,给她解闷,照顾她的生活。(2009年3月29日人民网) 

    一个19岁的大二女生,依然决然地选择到农村发展自己,而且以97.6%的得票率当选村长,实属不易,也曾赢得诸多赞许的目光和掌声。选举前发放的宣传单上,白一彤承诺几年内带领父老乡亲做好10件大事,如今只有“春节前每户发放1000斤煤,让父老乡亲度过2008年寒冷的冬天”这一条已经在选举之前兑现,其他各项承诺在艰难地推进着,并且在推进的过程中,一些特别的、非正常的行为和做法,将这位19岁女村长蒙在脸上的神秘面纱一层层地剥去。 

    村子里要修建一个大戏台,地址选好了,地基也挖好了,材料准备得差不多了。然而,在戏台主梁的用料问题上,却发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工程队选好的木料虽然更加科学合理,但是,70多岁的白派人却坚决反对使用,他一定要使用几年前发大水时从山上冲下来的一棵大树,理由是那棵大树是上天赐给他们村子的宝贝,而且,前几天先人还托梦给他,让他一定要使用那棵树作为戏台的大梁。如果她坚持按照工程队的意见办,将来村里发生不好的事情,就会被村里人说三道是,说她破坏了风水,得罪了神灵。由于缺乏农村工作经验,在科学和风水面前,她犯难了。 

    “她的背后是不是有着特殊的背景?”19岁女村长的新闻一经披露,就曾引来各方的猜疑。随着报道的深入,这一猜疑被得到了证实。白一彤的强大的家族势力一直是当地村民们津津乐道的谈资:她的爷爷白补厚,曾在县农业局做主要领导。大伯白延强,部队转业后在榆林公安局工作。二伯白延平,现为榆林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在陕北颇具影响力。而他的爸爸白岩林,则是陕北一带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自称是一家杂志社记者的白岩林,不但在榆林、西安、北京都有房子。他出行使用牌号为陕K88888的猎豹汽车,车顶上还经常装有警灯。为了支持女儿的工作,白岩林的小车和助理长期驻守在高杰村,负责为白一彤处理各种对外事务。还有一个也是大学即将毕业的女孩白登慧日夜陪伴着白一彤,为她提包,给她解闷,照顾她的生活。在如此“呵护”下的白一彤,会不会被宠坏或惯坏呢? 

    从19岁女村长的家族背景看,可谓家大业大、关系雄厚。但是,不管怎么说,毕竟她是经过合法选举过程而担任村长的,也合情合理。可是小小年纪就摆起了谱、耍起了牌、配起了助理解闷,实在让人有点意想不到,也让人大跌眼镜。 

    当然,我们不是说村长就不能配助理,但是助理毕竟不是私人保镖,完全不需要日夜陪伴在村长的身边,为其提包,给其解闷,照顾其生活。况且该村长和助理都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也许是笔者孤陋寡闻,总觉得,她们的所作所为,给人一种江湖黑社会的感觉。难道村里的事务就是她家族的事情?外人的参与会不会影响到村里的正常工作?村里的其他干部都干什么去了?干工作还要不要民主决策、科学管理?在小小年纪的女孩子身上出现这些连成人都难以做到的事情,实在看不出到底她是太成熟,还是太陈腐? 

    一个19岁的女大学生,有自己独到的思想和独特的做法,本很正常。但是,毕竟农村工作有其特殊的规律,不能因为自己是村长,就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之前的修路过程中,曾经砍了别人的枣树,毁了邻村的窑洞,甚至,带队的白一彤本人还与别人发生了肢体冲突。尽管被侵害了利益的村民扬言已经写好了告状信,但是,这一切似乎没有影响到环山公路的进展。家族式的管理体制和强制式的领导方式,建设不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农村,也成就不了假想中的美丽神话。 

    更让人觉得惊讶的还有,该女村长对付记者的那一套“歪理邪说”。一是强行要求村里的人,在记者采访时只能说好的,不许说坏话;二是自己对付记者已经很熟练了,除了“资金”,他们别想从她嘴里掏出任何其他东西了。任何人都有不受侵犯的话语权,任何记者也都有合理采访和监督的舆论监督权,但是,在这位小小年纪的女村长面前,似乎成了“奢侈品”,禁止说坏话,休想掏东西,这种霸气、霸道,好像也不像一位民主选举而产生的村长的民主作风。 

    我们是应该对新生事物,抱一种接纳、支持的态度。但是,如果新生事物的发展,超出了常规,打破了常态,亵渎了常识,我们可能就要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来加以制止了。中国的农村需要大刀阔斧地改革、大踏步地发展,但是改革,不是数典忘祖;发展,不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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