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时值共产党打下天下建立政权60周年,再者去年刚过去的改革开放三十年,是中国百年历史上的大事,就中国人的历史而言意义深远。20世纪是一个变革的世纪,世界处于巨变中,这变革说来极为广泛。
无论是改革三十周年,还是新中国六十年,就性质而言,都应该隶属于中国近代国家重建的范畴,我将历史放的再长些,或需要到一百五十年前。一百五十年前,西方英法等国用枪炮敲开了一个高傲民族的国门,当然也带来了无比珍贵的礼物——工业革命,但是中国错过了,我们的邻邦日本不拒来者接受了洗礼。时间跨的更远一点,应该是两三百年的事情吧,那时中国这样一个曾经在世界发展史上领跑的老大哥落后了,即便是明清的繁荣,也是最后的回光返照。这是发生在二十世纪以及之前的世界革命,经济上、政治上、文化上、心理上、民族上的一场彻底的革命,有大机器的轰鸣代替乡村的鸡叫,人们进入了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进程!
机器大工业的生产,正如马克思敏锐的观察到的,初期给那个时代的人们,尤其是下层人民带来了血腥和扭曲,文明的发展成了由“心我两分”到“心物结合”,值得怜悯!没有系统的学习西方的历史,尤其是工业革命的那段历史,不便说三道四,但有一点要讲清楚,作为发展和崛起的时代,20世纪以及之前有工业革命带来的对于困难大众的灾难似乎不是只有什么人才知道的专利!不可否认,在工业革命开始以后,由于利润带来的诱惑,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不利, 共同之处在于资本家并不安分守己的经营,官员并不兑现宣讲时的承诺,因为当时的利润刺激使得违约更为有利!当然上面的事情在一个基督徒那里还是有所收敛,这要感谢宽容的基督教,和为之奋斗过的人们。与基督徒相比较,马克思无疑是另一支力量中最为出色的说教者。
马克思是国际工人运动的领袖、精神导师,直到今天不可动摇,对时局的感慨让马克思选择了激进的道路,在他们看来只有工人夺取政权,通过这些代表生产力的工人来设计合理的政权,才能结束现实的苦难。无疑马克思是非常成功的说教者,也是非常出色的道德哲学家,但绝不是好的经济学家、政治学家、法学家。对个人的太过信任让马克思陷入集体主义,嗷,不,马克思是集体主义的主要推动着。同时马克思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确切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一是轻视了知识和精英,认为工人是时代的代表,应该么组织政权; 二来是过高的估计了工人,甚至可以说任何人的“善”,以上两点使得马克思对于集体主义、公有制、计划控制情有独钟,而选择了对经济和社会实施计划控制的社会主义的理想。
且让我举例子说明集体主义,或者是计划、控制的灾难。二十世纪共产主义的蔓延,也称为彻底的革命,在西欧诸国的统治应该是过节的老鼠。再有中国和印度的经济计划政策,中国按照苏联的路子搞了30年,到了76年积重难返,不得不改革。中国和印度在随后都进行了产权的改革、走市场经济的路子,现在看成就喜人。
好兴办了坏事,我想用二十世纪的救星哈耶克的一句话还解释这话,觉得极为贴切,“通向地域的路往往是由通向天堂的善意铺就的。”这是二十世纪最大的灾难,这在西方有公允,在今天的美国,在一个享有广泛自由和宽容的国家,人们对于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思潮任然是深恶痛绝,由此可见一斑。
如前所述,二十世纪的中国最大的任务就是国家的重建,尝试过无数次,最后还是选择了激进的革命,这革命最先从思想和文化方面开始,青年知识分子的激进革命。五四时期几乎打碎了中国传统,到了盲目排外的地步。似乎中国要近代化就要打碎中国的传统,似乎中国的传统与西洋近代化的东西格格不入,但今天我们学习西方的东西却感到的不是这样,老年人中余英时先生是经历过那段岁月的,老人认为两种文化没有什么大的冲击。
回顾二十世纪的革命,几乎没有什么进步,到了二战后,竟然全世界背离了演化的道路,都要走经济计划的道路,要走重工业优先发展的道路,结果是没有一个国家成功的。搞得的最厉害的苏联,最后一命呜呼,现在看来倒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改革革命任然是看着民主,从来不提自由,不提社会的主体,唯一的实在——人。
相比之下,中国在新世纪的改革高明许多,大概有两点,一是公民自由权利保障,二是对象的变化,不再是集体,而是“人”,以人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