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诽谤与人肉搜索谈起——
致 以 诬 蔑 为 能 是 的 造 谣 者
说实话,我谈不上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当然也不太傻,其关键就在于自己一直都比较喜欢学习。从小学的历史课本、反映民族英雄的书籍和电影等文化作品中,我很早就产生对主持正义、充满正气、光明正直的人们的无限景仰,同时也对那些奸邪佞臣、卑鄙小人、阴谋诡计者万般厌恶。近乎天真的我,常常以为每个学过历史的、正常的普通人也肯定会有同样的感觉,都不会做那些阴暗下流、为人不齿的坏事。
老话说得对:不经一事,不长一智。随着时间的推移,亲身经历的现实生活一再地证明我上面的天真想法错了——总是有那么一些人就是要做那些卑劣龌龊的坏事。几十年来,不论风云如何变换,恶人逞凶,好人受压;阴人使坏,正人被诬等现象一直都在四周拙劣地上演着,不可理喻的病态百出。尽管如此,心里还是觉得很有些难以想象——明明是错的,谁都应该知道那是错的,为什么总有人要做呢?
在这不可能完美社会的成长过程中,我自己曾多次遭受过不平待遇。在上学期间,虽然我从来不迟到早退、不打架闹事,学习成绩也不错,但我到初二时才最后一个加入少先队;然后,我又是以班上唯一非团员的身份进入华中师范大学;其间,因学习和特长的突出得到某些老师和领导的赏识,被拉入团内,还做了学生会干部等,担负很多工作,却仍然被批判为“重专轻红”的黑典型等;1968年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在湖北省红安县一中工作了十年,我所带的班无论是在纪律、学习、劳动、文艺或体育诸方面都是最出色的,年年都评上“模范班”,但我这个班主任却从来都不是“模范教师”。不仅如此,我还几度被关押批判过......
记得在文革结束时,学校书记曾专门找我谈过话,夸赞我是“十年如一日”地带“模范班”,从不计较个人得失,要我在全校“交流经验”。我回答说:“我不稀罕与那些‘模范’为伍,我不认为我失去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好交流的。”不久,我成为当地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的一个考上了研究生,学校领导说要给我开欢送会。我淡淡地婉谢道:“没什么好欢送的,我没有时间去。”第二天早上,在很多家长和学生的欢送下,我终于离开了那里,回到故乡武汉与亲人团聚,回到母校华中师范大学继续学习。
不过,我永远不会忘记勤劳善良的红安人民,特别是众多热诚真挚的学生与家长,他们使我对红安——这个驰名华夏的将军县充满了“第二故乡”的情感。三十年来,我多次旧地重访,直到现在仍然是联系与往返不断。因为,在那十年间,我学到很多课本上学不到的东西,那风风雨雨的磨炼使我变得成熟坚韧!我非常感谢那十年的历练,非常感谢红安人民。2007年重阳节,我应邀再次回红安参加活动,当天写了一首歌:
老苏区传统永放光辉
红安的山啊红安的水,
朝霞染彩更俊美:
天台白云抱碧峰,
金沙河银龙把城围;
村村新房排排起,
家家电器歌声飞;
宽畅大道进深山,
网络联入小区内;
莲塘菱藕鲜,
桃李压枝垂;
场边花生香,
坡上青茶翠;
拦河坝下碧波滚,
水库里游鱼逐浪追。
改革开放换新天,
将军城万众志宏伟。
红色旅游育新苗,
铜锣声声把人催。
与时俱进再创新,
构建和谐好社会。
红安的山水春常在,
老苏区传统永放光辉!
在前不久的“魔兽”事件期间,很多红安的朋友和学生从各地致电慰问,有的纷纷表示担忧、不解或愤慨。他们当然不会相信网上对我的诬蔑和诽谤,建议我诉诸于法律。我坦荡地劝慰他们道:“不要管这些无聊的小事,洒上的灰尘不用抖动它就会掉下去了。”比如,两年前就出现、而且直到最近还有人反复引用的这么一段谣言在网上:
“被‘美籍华人戒网瘾专家’骗取钱财的经过,大家引以为戒!
(2007-06-14 )
我是一个高一女生的家长,去年暑假期间因孩子沉迷上网聊天,与陌生人频繁接触,本人教育不成功的情况下,不得不寻求专业人员帮助,这时有人向我推荐了一位当时颇为有名的“美籍华人教育专家”,此人60多岁,据称是美国密歇根大学教授,02年回到祖国发挥余热,在华中某著名大学任教,被称为“戒网瘾专家”,曾受过电视台、报社多次采访云云,一副不容怀疑的权威模样。
本人被其种种假象和花言巧语所蒙骗,先后两次为孩子报名参加此“专家”所主办的夏令营,总共花费近三万元,满以为会就此让孩子戒掉网瘾,然而当孩子回家以后,我却痛心地发现,一切非但完全没有改变,反倒是孩子的脾气大大见涨,动辄对家里人大发雷霆,甚至随意摔打家里的东西,这在参加那个夏令营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为此本人打电话质问该夏令营负责人戴某,此时的戴某一改先前的殷勤作派,对本人的问题不是置之不理,就是把责任都推在孩子身上,甚至对本人和孩子冷嘲热讽,最后竟干脆不接电话。至此,我才发现是彻底上当受骗了,三万多元的血汗钱,家长和孩子的宝贵时间,都打了水漂。
令人愤怒的是,此人至今已经用这种手段畅通无阻的行骗了5年,不知有多少家庭上当受骗,被掏尽了血汗钱,又有多少孩子被他的骗局所耽误,这其中固然有人们轻信的原因,但是那些为骗子推波助澜的媒体、机构,又该负什么责任呢?这个老骗子至今仍打着戒网瘾的旗号四处行骗,又该由谁来管???
另外不能不提的是,当本人陷于绝望时,偶然得知在北京密云县有一个新开的“北京云蒙山心理健康中心”,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带着孩子前往北京,在那里受到了邓古河院长和郭卫权专家等工作人员的热情接待,并详细咨询了孩子的情况。
云蒙山,位于伟大祖国的首都北京东郊,坐落于千年古镇密云县,据记载,远在新石器时代,我们的祖先就在这块土地上劳动、生息。古人曾誉为“燕国天府”。秦代设渔阳郡;隋为檀州;如今既是全国农业生态试点县,又是全国绿化先进县。
通过交流,我了解到云蒙山心理健康中心的专家们都是全国各地心理学研究的精英,具有多年的丰富临床治疗经验,专家们还向我们介绍了该中心的特色内容“催眠暗示疗法”。
在京期间,专家们除了悉心安排孩子的心理治疗课程外,还为孩子安排了每天爬山锻炼身体,体会农家生活等丰富多彩的活动,并亲自带着孩子饱览了首都北京的美丽风光,这一切令我感慨万千,当疗程结束时,孩子不仅改掉了过去贪恋网络的坏毛病,也比以前更懂事了,连身体也变得强壮了许多,更令人感动的是,最后结算治疗费用时,邓古河院长考虑到我们远道而来,坚持只按八折收费,在我们的一再要求下,才不得不收取了全额费用,并郑重表示,将从中拿出一部分来帮助山区儿童就学,这一刻,我的热泪再次夺眶而出,为邓院长的高尚情操所深深地感动!
感谢你,北京云蒙山心理健康中心,感谢你,邓古河院长,你使我们这些被骗子所伤害的家长重新体会到了人间的真情!”
乍看起来,这段信息真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好像就有那么回事儿——难为了这位小人不知用了几许“智商”编造出来的。但只要你把“北京云蒙山心理健康中心”或“邓古河院长和郭卫权”输入“百度”去搜索一下,就可以知道完全是假的。可是,这么明显的编造诬陷还就是有人象发现了宝贝般的到处粘贴,他们似乎相信把谎言多重复几遍就能变成人人当真的“事实”。
这两天,又有“西门龙飞”在网上发了这样一个帖子:“陶宏开情人的电话(最新消息)得到最新消息,陶宏开在苏州有个情人。陶叫兽每月会抽时间来苏州和这个小婊Z兽交一次。这婊Z名字叫陈瑶,电话是:13962524069”。只要看一眼,就会感觉这个谣言编造者的水平比上面那个差远了。
有人会以为:“陶教授看到这里肯定气的要晕倒了!”其实完全相反,因为我自己当然知道这都是编造的了,非但不值得理睬,还隐隐地觉得很自豪——蓄意造谣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种肮脏的攻击、诽谤反倒证明我绝对不会是他们那样知错犯错、鲜廉寡耻的人。
此外,还有人组织对我进行全面的“人肉搜索”。他们用阴暗的心态来猜测别人,以为别人和他们一样粗鄙下作。其实,我已经公开几次表明自己丝毫不惧怕被“人肉搜索”,还呼吁他们把“人肉搜索”到的“黑材料”公示于众!我很清楚,他们捞不到他们需要的东西,让他们自己失望去吧,我忙着呢!
但是,我小时候的无邪想法还是会时不时地冒出来——历史不早就指明:诬蔑诽谤等做法完全是错误的,可这些人为什么还要这样用恶劣的行径去作践他们自己?企图用如此下流的方式来“取胜”的人怎么这样没有脑子?为什么网上已经出现那么多乌七八糟的现状却就是没有人来管管?
今天,我把上面的三个问题再问大家一遍,请你们帮助我找找答案,好吗?不管怎么说,我始终坚持认为:造谣可耻,被诬无畏。让我感到自豪的是,我不是造谣者,我是被诬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