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虚的文人


        文人中自古玩嘴皮的人就多,更有自命清高玩虚之流。就拿刘禹锡来说吧,他就写了一篇“陋室铭”。你说陋就陋吧,你能将就也就是了,偏要说出许多酸酸的话来。什么“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嗨,德馨不德馨是自己说了算的吗?个人的德行和修为只有社会民众有发言权。还说什么“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更是虚伪至极的一句话,想当初,你在朝为官时,怎么不嫌有案牍之劳形呢?玩什么飘逸呢!可见,刘禹锡为人并不厚道。难怪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是错。”

    还有那个陶渊明,弄了个什么“归园田居”,你说你退隐就退隐罢,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真的是悠然吗?口是心非居多。狐狸也曾面对够不着的葡萄说是酸的。屈原就曾慨叹:“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真的世人都很浊吗?不能正视历史,不能正视现实,是十足的逃避现实主义。兼济天下最好,独善其身也不错呀!

    我倒很欣赏范仲淹,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还有杜工部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这才是大胸襟,才是心念苍生的慈悲心。为人为文都应坦荡,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