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夜不归宿,所以一周难得有几天回通州。因为回去上不了床。
我的大床啊,被小Y霸占,一个人霸占倒罢了,关键是丫占床为王,在“佳缘”上抢了个压寨夫人,于是,就在我那张床上“夜夜笙歌”。我只有旁听的份。关键是他们都选择了默唱和默读,或许是把枪装上了消声器的缘故,我连旁听生都做不了,如此命运,跟王思思有些类似。
我宽大软绵而温和的被子啊,洁白如雪,虽然老夫偶尔梦笔生花,难得胡图,但上面连我的一块污迹都没有。我那张错落有致的床单啊!老夫忍无可忍,直欲拍案而起,按倒小Y,让丫天天隔江犹唱“后庭花”。但小Y没胸没屁股,我爆他菊花,他会很爽,我一点手感都没有。他还经常不刷牙,经常不洗澡。这种于人有利于己有损的事情,我基本不得干。所以我就没爆他菊花,连这个想法都没有,他也不晓得我没得这个想法!
上周五,回了趟通州,不是想去练习听力。周六早上7点过,被老安的电话搞醒,说已在物资门口等我。出去,上京通快速,老安的儿子和我坐后边,经过杨闸时,一小区树了标牌,还没安字。小安说:“爸爸,这小区为啥叫日日日日日呢?”小孩儿就是实诚,一语道破天机,北京的房子,无论从价格还是功效,最原始最贴切的名字都叫日日日日日!
老夫心里一直有副画面,或者可付诸实践,搞成行为艺术。那就是一栋建筑,全是玻璃构成,完全透明,楼上楼下,隔壁,重重叠叠的整,重重叠叠的震,该是多鸡巴壮观啊!
我今早路过,准备把“日日日日日”拍下来,发现上面加了几个字——北京新天地。我日!
一行人从西直门出发,到了张北,张家口以北。塞北一片寂静,树不及人高,草不够塞牙,月亮老早就挂在半空,枯黄的草歪歪斜斜的点缀在泥石间,隔几公里才有一个小村庄,牛在地上艰难的寻觅着草,若不是中节能的风车在那转动,这片土地,该是多鸡巴苍凉啊!
风车转动,不由想起了小时一首动画片的儿歌。大风车呀忽悠悠的转,别人的老婆啊真好看,腿好看,胸好看,还有一朵绽放的小菊花(这句是一个广东小妹妹加的,不关我事)。
次日,去崇礼的万龙雪场滑雪,滑雪场太冷,日不得,我就不说我日了。几条雪道从山上蔓延下来,(我日)像瀑布,点缀在山间,让人一下子就亢奋了。
滑雪我是不会的,小时走亲戚,亲戚家在高山的话,下雪了,得鞋子上绑草脚码(不是神兽草泥马)。当然,这就不能说我不具备滑雪天赋。我小时把一只脚踩在锄头上,以手持锄把,从小路往下坡滑,照常爽歪歪。这说明,农民也会娱乐!农民也极富体育精神。哪个敢反对,我喊我们村的农民盆友来爆他菊花。我们村好多老光棍呢,他们不是很有娱乐精神,所以都不懂得爆菊花,所以他们点儿都不幸福!
忘了说,我是没学爬就学走的人,打小如此。我小时一言不发,吭都不吭一声,家人都以为这孩子是哑巴。直到别人都会说how are you ,会说法语笨猪买单,会说日语3166之后,我才挤出一句“嘎嘎”。嘎嘎是喊外公,而尜尜(三声)的话,是肉,所以到底是因为人之初孝本善呢,还是因为穷凶极饿,不得而知。小盆友们都在地上爬来爬去,老同志们都上坡做活路去,所以小盆友们鼻子上的冰凌基本要铺下河,身上的污渍和积灰要垫上山,刀枪不入。老夫何等人也?出淤泥而不染!捉金莲而还要!那时我有洁癖,跟某人相似……这块就不多写了,否则太多。总之,打死都不到地上去,所以别的孩子都亭亭玉立了,我还不会爬行。直到某天,老娘在远处拿着一根稻草,喊:“吆儿,过来哦!”我就跑过去了。
很多人以为我有着某方面的天赋或者为人有城府,其实不然,我现在细细想来,不过是一个字而已:懒。用四个字说的话,就是懒批石屌,用五个字说就是懒得烧虱子吃。癞蛤蟆一样,夺一步跳一步。这种性格要不得!大家引以为戒。
在初级雪道上学艺未精,一行人就去挑战中级雪道。坐缆车上去,老安滑过好几次,所以从陡坡上之字型路线,唰唰唰就下山了,在山脚时,依稀见老安的身影翻了几个跟斗,大概摔出去10来米,我当时有些担心,他又爬了起来继续滑,说实话,我那时更多的是作壁上观幸灾乐祸。你不能说我不厚道,我能把这点讲出来,已经较之很多装逼者厚道多了。
身后一CCAV的哥们坐着缆车打道回府。我抱着要死卵朝天的态度往下滑,没下去多远,滑倒……爬起来,再滑倒,别人只需一分钟的时间,我大概花了20分钟,中途一个哥们,拿着雪具走下山了,我还没摔够,所以就继续往下滑。
快摔到山脚时,看见一哥们从高级赛道近90度的坡上摔下来,滑雪板还在头顶十来米远,那哥们艰难的往上爬行去捡,我回首自己的无数个扑趴筋斗和N年的艰苦生涯,感觉纯粹不值一提……
上图:
风车 右下角有月亮。
还是风车。
中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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