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下雪了,你快乐得不得了,你想到打雪仗、推雪人、甚至只是塞一个雪球至某男生的脖领子里面,都开心得不行。
然后,现在,你隔窗看到下雪,恨不得一个“F”出口:呆会儿一定堵车,我怎么下班呀;我的车还停在外面,能发动吗?菜价肯定得涨,完了,难道靠方便面活三天吗?
你看你老了吧?不承认也不行了。
而小年,自从我在秋天给她买了一双雪地靴,她就心心念念等着下雪,天上略有云影子,她就兴奋地叫:“下雪了。”
然后,“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一场大雪降下来了。成千上万的人被困在高速公路上,成千上万的人痛苦着,跟着是惊天动地的大扫雪……小年并不觉得她在历史上的地位有什么微妙之点。她只是笑吟吟的站起身来,穿起笨重的雪地靴,拎着她的小桶小铲下楼玩雪去了。
传奇里的倾国倾城的人大抵如此。”
(我需要加注吗?应该不需要吧,我的博友应该个个都看得出来,我无耻地抄袭了张爱玲。)
话说,穿着小笨靴的小年,在雪地里,活像个神气的小猎户。
雪人呢,不是我堆的——伸手摘星,即使不会如愿,总不会弄脏手。堆雪人也一样。
总之,一个妈妈雪人,一个宝宝雪人。
正如他们身后的我与小年。
我自己看到照片的心得,正是:……上下一笼统呀。
于是发牢骚如下:人家是VENUS IN FURS,我是PANDA IN PRADA。(有人冷笑曰:我打赌你连PRADA一根线也没见过。我答:我为啥要见线?P,R,A,D四个字母我见过无数次了。)人家名唤旺达,我名叫胖大。人家是一条叫做旺达的鱼,我是一头胖头大耳的鱼……惨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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