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苏里相识很久了，记不清从何年始。曾在他的书店寄销我自费出版的《走出囚徒困境》，卖得好极了，我先后印了一万册，在万圣销售的总要有一、二千册。
2009年苏里约我在他店里谈凯恩斯。结束时李零来店里买书，特意带给苏里一本他写的书，签上苏里两口子的名字奉送。我看得有些惭愧。我琢磨苏里是开书店的，什么书都有，竟从未送过他书。
几天后我带来一本书送给他，撰得一联写于扉页，镶嵌了他们夫妇的名字（他夫人叫焕萍）和书店的名字：
苏醒早春，焕发灵节万圣
里有黄金，萍水相逢书苑
本来是私人间的小游戏。生活无聊乏味，拿出来供朋友们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