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考学的第一价值是取得一纸文凭，不是学到一身本领。尽管社会都承认文凭不等于文化，学历不等于能力，但还是要取得文凭。公开承认没有文凭的就我自己，剩下的都说有文凭，就我没文凭，我上学时老逃学。
    韩寒说他现在是初中学历，因为没有取得高中毕业证，高二就退学了，但他的成就超过了多少高学历的人才？我小学一到四年级光逃学，我真正读书的黄金时间是小学五六年级。在小学五、六年级，我把初一的课程都学完了，保送上初中，但文革开始了，我又没学上了。所以我不认得汉语拼音。那年我去加拿大商务考察，让我填表格，我说怎么还要写英文呢？旁边的人说，这是写汉语拼音吗，哪有什么英文？这是真事。
    文革之初，我多数时间要参加劳动，但学校给我保留了学籍。我跟弟弟回学校考试，还是永远考得非常好。而且，那时候，学习也没有那么累，读了大量的课外书，极大地丰富了我的知识储备。
    参加工作后，几十年来我始终边工作边学习，超前学习这个时代最新的知识。如今算来，如果仅靠在学校学的那些知识，这是无法想象的。所以，学习是贯穿终身的事情，工作中边干边学，边学边干，不断地学习最新的知识，这是时代对每个人的基本要求，不如此，只会落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