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一个朋友说出来坐坐,我磨磨蹭蹭,说5点,他说4点,后来定的3点。因为鲁迅的课桌上都还刻了一个“早”。不过这回还真是坐坐。平时肯定是得喝喝。
后来晚上一块儿吃饭,他还叫了几个朋友,他们都是做事儿的我就不想喝了。其中有个人还是从什么北大或者清华的天才班里出来的,我其实最怕这种动物了。竟然活着出来了都还没有基因突变。这人做什么研究我也不知道,有一项好像是艾滋病。于是我们就说那你是性病方面的了。他说不是!就是艾滋病。面儿比较窄。本来我还以为他们这个领域是触类旁通应该无所不及无所不在无所不知。可见,天才坦白的力量都是惊人的。并且话说那天正好是什么艾滋病日,也不知道全世界有没有禁搞,因为其实这是最好的方法,错杀一千才能不放过一个。后来回家我短信这个朋友说,你交的朋友比我的政治正确多了,他说我在骂他傻逼。于是没再聊,回短信说“我操明天见晚安!”
但是刚晚安了一会儿,我接到一个朋友电话,在工体西门,他说你过来吧。我说我要安息了,他说反正你也不用刷牙不用洗脸来吧来吧。然后我迷迷瞪瞪的就去了。一路上我问司机;到西门了吗。他说南门北门都快到了。我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呀;后来司机又跟车里喷香水,他管那个叫抠儿抠儿小姐。给我熏的呀后来下车了。
然后等我过去的时候,打电话这个朋友已经大了。这人是耍单高手,没什么正经女人,每日醉生梦死。大了之后就升级成政委,特别爱给别人做思想工作,老聊谁喜欢谁、谁是傻逼并且他咬住傻逼还就不松口,其实我就不爱听这些个。咱们这种人,尤其是你们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聊谁喜欢谁呀。。。
所以后来我只能和他的一个朋友喝了点儿,这人说咱见过,你叫什么来着?我说记不住就记不住吧,记不住也就忘不了。于是这人说,那行吧,90后咱俩喝一个!我说你妈是90后。。。而且谁要再说我是90后我就喝牛奶补钙长身体去。
然后那天在酒吧我还碰见了一个消失了挺长时间的人,传言说,这人在闭关!其实我觉得这人不闭关也快没几个人知道了,得欠了多少钱呀这么个躲法儿,还假装塞林格转世。然后我过去说你丫沉默,范儿特正。不过他哼哼两声也没怎么搭理我。哎,其实说真的,我还挺担心这人有一天死在语言障碍上的。哼哼什么呀,都在自讨没趣。
然后那天酒吧还有一个女朋友一直在哭,事情好像是因为一个男人不爱他了于是她以为世界上所有男人都不爱他了。女的有时候是这么一个逻辑,我看不得这种言情场面不过可以理解。后来有个人搂着这个姑娘说什么可怜孩子呀。。。她就急了,不甘示弱。其实我觉得吧,是个可怜孩子又怎么了。。。
后来四面八方还有一些人,喝了一会儿,互相滚蛋。给我打电话的朋友非要开车送我回去,三里屯12点以后是严打的地儿他也不是不知道。。。莫名其妙;而且我还真不敢坐说实话,这人喝多了看电线杆子都是俩,得眯着一条眼睛开车才行。
当然后来这朋友也没开,听说桑拿去了。第二天我听人说他昏睡过去,蒸熟了给,有点儿破相所以最近也得学习人家闭关了;其实那天我跟另外几个人奔的良子。我其实去不了那,谁一碰我就痒,笑场,泰式直给的好点儿。于是我看了会儿时尚杂志跟那稍绷才走,我好久没碰杂志了,发现他们时尚人士还是挺老逗的。我就看那个读者来信有人问:我腿毛太多怎么办。
如果我是编辑的话,我就回答他两个字: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