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赢在互联网》的后记


                       重读《赢在互联网》的后记

                                   文/曹喜蛙

    日前,发现有人在百度并列搜索“曹喜蛙 怀宗”,我不知道是在找我,还是在找女诗人怀宗。怀宗是我十年前的诗友,她与他先生沈致远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我当时的女朋友对她还有误解。吓得怀宗女士也不敢跟我联系,让我愧疚。

我的长诗《蛙》(原名〈操〉)曾极尽晦涩之能事,不过内容都是有可指性的,后来的《古皮氏纪事》系列虽然直白点,但也充满魔幻味道。但我早期的诗歌都很清纯,比如《葡萄树》“伊甸园/谁栽的葡萄树//我的眼皮儿/谁给染的蛇绿//紫黑的藤枝/让雨丝儿缠住//哪棵葡萄/没淋过苦雨//我的忧郁/难道多余”。

怀宗女士与我的关系,主要是我给她编辑了那本诗集《红蜻蜓——怀宗抒情诗选》(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当时诗坛风气很不正,晦涩古怪称霸,我的诗歌也有晦涩的嫌疑,但我并不以晦涩为荣,所以对她的抒情诗歌给予了很大的肯定和褒扬,也介绍她进入了诗坛。

诗坛曾经人满为患,但现在人烟稀少,所以真正的诗人、诗爱者很值得尊敬。怀宗女士就是这样的诗人,尽管她人在美国,但常常是越洋电话关心国内的诗事。我虽然数年未与她联系,但知道她是诗国坚定的守望者。比如去年,她曾经促成关于诗人公刘的一本研究著作《干涸的人字瀑——纪念诗人公刘》(李天婧主编)的出版,我也是偶尔在网上从李天婧的一篇文章看见的。

                                     ——曹喜蛙题注

    

    《赢在互联网》这本小书的雏形早在1998年就已经成型。那时我刚过30岁,正在人民大学哲学系读研究生,但其实我早已经没有学生模样了,读的当然也是成人课程。班主任是葛晨虹教授,“人大”哲学系很多名教授都给我们上过课。

  那时我很穷,相当的落魄,一脸的沧桑,每日要为一日三餐算计。记得有好一段时间都是买两份早餐吃一天,大多数时候饥肠辘辘地读着所谓的圣贤书。

  当时去“人大”读书的学费是美国杜邦公司中心研究院的资深院士沈致远教授和他的夫人、诗人怀宗女士资助的,这个事情很多年我都觉得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事情,所以从来没有向人披露过。

  从提出起哄理论,到长期跟踪研究互联网这个新生事物,几乎已经耗尽我全部的热情和青春。期间于2002年创办起哄网专门传播起哄理论,后来关了起哄网开了几个叫“起哄学院”的博客,但依然未改初衷,迄今起哄理论已经风靡互联网,我也多次受邀到各地演讲,但起哄理论依然还被认为是个小众理论。

  数易其稿,历经十载,但我一点也没有后悔,所谓10年在我的印象中也就是10天。

  不管是这本小说,还是起哄理论,都是写给穷人、弱者、弱势以及年幼涉世不深或人生处于低潮的人,所以虽然是个理论,但一点也没有理论的架势。书中大部分章节都通俗易懂,而且阅读的时候完全可以不按顺序,哪里都是开始,哪里都是结束。

  听说过“早餐工程”,但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午餐工程”、“晚餐工程”、“夜宵工程”。对商家来说,早餐几乎没有利润的;对穷人来说,早餐则是明天的希望,也意味着人生的一顿饱饭;对爱与家来说,能一起吃早餐,可能是世界上最奢侈、最小又最大的幸福了。

  对一个人的一生来说,早餐始终是最重要的。所以,谨将这本小书和起哄理论作为一顿简单的早餐奉献给世界,也建议读过这本小书的朋友能在早餐桌上推荐这本小书,不胜感激、感谢!( 原文标题《且把十年当十天》 )

                             2008510日于北京苏州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