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局长”太暴力 远没有去西伯利亚听风让人愉快


安徽马鞍山与俄罗斯北亚地区的西伯利亚离的十分的遥远。两地的人们并非同文同种,就是刮起的风味道也不相同。不过,因为是在同一个时间,同一张大网上,笔者注意到了两条新闻。一条是马鞍山的汪国庆局长夫妇,(很黄)很暴力;另一条则是关于中国人与俄国人合伙开采西伯利亚的矿产资源。或许汪局长这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带团队出过考察开发旅游项目了,可西伯利亚的风光着实很神秘,也很缭人。

笔者是一个喜欢乱弹琵琶的人。那些杂乱无章音符,时常会跨越时间的隧道,游走在世界各地。我喜欢在这些音符上跳舞,感受来自大然的风声、雨声、树叶的沙沙声以及蟋蟀与泥土的呢喃组合音响。不过,可能是时间与地点的不同,给人的感觉也不相同。马鞍山市花山区旅游局长汪国庆夫妇,开价格不菲的本田轿车穿行在下班或者放学的人群当中,有些鹤立鸡群,独树一枝。

“啪”。“我是领导”。这里存在两种声音,像笔者乱弹的琵琶一样,非常的不合拍,不和谐。“啪”,就不说“是局长”;是局长就不该“啪”。他们是两个孩子,是两个中学生。汪局长家的恶妇,一定不是一只好的家雀,比西伯利亚森林的野鹰还要凶悍。也许是这对鸳鸯,平时就嚣张惯了,在各自单位的趾高气扬,自然不在话下。要不然,这恶妇不会下车后对着那两个孩子,还有在此观望的人群说出,“我是机关干部”,“我知道你是二中的学生,我找人弄死你!”话一落音,就响起第二“啪”。那拍声很清脆,就连50米外卖报纸的老报童都能听见。

在中国地盘上,从官员的论资排辈上说,汪局长仅仅是一个刚刚进入品级的科级官员。这样的官员在中国多如牛毛。不过,他还是把自己当做“官”。他这个官怎么来的,我们暂且不说,就说做官的原则以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这一宗旨是让中国革命从落后走向胜利,一直到今天的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的实现,哪一天从中央到地方的党委政府所发出的指令,不包含着这一层意思,让官员们记在心里,不要做违背民意的事情

但汪国庆局长不这么认为,他在打人后说,“我是局长”。“我是局长”,你是局长怎么了,你不是人民大代表选举出来的,你肩膀上没有挑有重任?当时没有人这么问他,更何况即使是问了,汪局长也没有时间回答。他只在想着的人了。至于,他当初的入党宣誓的时候说的就什么,现在人们只能理解为全是假话和空话,是在骗取组织对他的信任,在亵渎“共产党员”这一神圣的称谓。

“我是局长”、“我们是机关干部”。汪局长夫妇为啥拿出这两个“头衔”来吓唬人呢?这里有一个关键问题,他们是在拿人民群众对党和政府的信任,搞的一次诈骗。这种诈骗败坏的是政府的党和政府的形象,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拿党和政府当一回事,他们仅仅是借助于人们的对党和政府的信任来完成自己伪人格、伪尊严的实现。仅仅是私欲,再无其它。

“我是局长”,你是局长怎么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山东不知道胆小”的俚语吗?你这个局长,只能吓一平头百姓,能治你的人多的去了。在北京我们有很多的厅部级官员没有本田车开,他们上下班骑的还是自行,他们见到邻里乡亲仍然会下车打招呼表示尊重。比如广州市的市长万庆良有时还会坐地铁上下班,他称那是“绿色出行日”,坊间看来他这是一种亲近民众的体现,人家官比汪国庆大的多,不但是厅级干部,还是广东省副省长、广州市委副书记市长。

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打人家的孩子,听说被打的男孩还是一个单亲家庭。孩子的母亲岗了,在家里做些小生意。母子本来没有招惹谁,结果被汪国庆一个当局长的给打了。当时,气愤的人群还不知道这一层,如果知道了,那你汪局长的命运,也许会变得十分的“悲惨”。脑袋不起俩包,不满眼冒金花,不满地捡金豆子,这两口子就有些皮痒痒。

如果说“我是局长”、“我们是机关干部”,是惹起众怒的导火索,到不如说是局长夫人的一句“我知道你是二中的学生,要找人弄死你们”成为引信和炸点。因为人们先是感到吃惊,后来就觉得他们已经亵渎了“局长”和“干部”这两个称谓,更不要说他们是党员了,那太丢人。“找人弄死你”这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个党员干部,所具备的素质,他们就像眼下中央要进行的七个月集中打击的“黑帮”没有了本质的区别,不仅仅是一种“官员暴力”,还有了涉黑倾向。找人弄死你,找什么样的人来替他们办这件事情,很玩味很暴力!

众怒终于是来了,围观的人数从几个、十几个,迅速升至几百、几千,整个大街堵得水泄不通。有人向车子投掷了矿泉水瓶子、烂菜梆子和砖瓦石块。事态的变化,就这么突然和自然,因为人们知道了是“局长夫妇”打了孩子。人们不能不愤怒,不能不让这个“局长”和“机关干部”给一个说法。事情发展到最后,已经很严重了。马鞍山市委书记和市长来了。市委书记当场宣布把汪局长的局长给撸掉了,并被当场清理党员队伍,人也被送进了看守所。有人质疑市委书记郑为文当场宣布撸掉汪国庆的局长职务的合法性,笔者力挺郑书记的当机立断,因为这也是人们想要的结果。这样才能体现市委的能力,体现党委的果敢和魄力。

因为就是这样,事情也没有完结,这引起人们的热议,不管是参与了围堵汪局长的人还是全国乃至世界网民都在观注这件事情。也许这件事情的发生与留给人们的议论相比较,事情本身并没有什么,但是留更人们更多还应该是思考。比如有些网友这样评论一些官员“他们不讲理,跟你耍流氓,拿着不是当理说,还让老百姓怎么活”?

让老百姓怎么活?谁知道老百姓怎么活。现在,笔者是不想说,那些个流氓官员的事情了,因为“我是局长”,(太黄)太暴力,远没有笔者眼中的西伯利亚大世界来的精彩。虽然这里有商人之间的渔利之争,国与国之间的利益谈判,可是中国人与俄罗斯人都喜欢唱那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歌声很美妙,让人很容易想到马克思、列宁和毛主席头像挂在墙上的光彩照人和充满的神圣。

中俄之间漫长的交往中,甚至发生过许多次的战争。但也有过和平,说到和平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列宁和毛主席的相片一起挂在墙上的那段时日。《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流行的。当人们唱起《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时候,那段回忆就变得十分的清晰和热情。

中俄建交六十年的之前和之后,已经被历史涵盖的天衣无缝。当然,在人们会戏谑“老毛子”和“二毛子”的血统,而含笑不答。这时,有一名美国记者来到了西伯利亚采风。

这名记者写道,西伯利亚金坎露天铁矿面积1平方英里,白桦和雪松森林一眼望不到头。同西伯利亚许多地方一样,这里人迹罕至。但俄罗斯地质学家称,这片地表之下蕴藏着足以制造数亿辆汽车的铁矿。这就是中国官员和商业经理人之所以兴趣盎然的原因,即便中俄边境曾有过长达10年的互不信任。

今年,一个来自中国的代表团乘坐直升机来到这里。数十亿吨铁矿石就在我脚下,该矿工头日亚波夫告诉中国客人。他回忆说,他们说,‘抓紧行动吧,我们已准备好了。’”这次短暂会面兆示着即将在该地区上演的商业狂欢,俄罗斯公司纷纷呼吁签订西伯利亚能源合同,将包括铁矿、煤炭和木材在内的能源销售给需求庞大的中国市场。俄石油也亟需通过西伯利亚输入中国。

对于资源饥渴的中国,通过陆路运输的俄金属和石油是其摆脱依赖海运并实现供给多样化的重要保障。今年上半年,该地区跨境贸易已帮助中国超越德国成为俄最大贸易伙伴。去年,远东是俄唯一投资出现增长而非萎缩的地区。

对双方经济进一步发展表示怀疑的人说,双方的深度不信任能追溯到1969年。直到1987年,现任犹太自治州州长的温尼科夫劝说莫斯科允许在阿穆尔河(中国黑龙江———编者注)畔的一个村庄开展渡口贸易。如今他已成为跨阿穆尔河规模最大的贸易投资项目———一座用来从金坎向中国钢厂输送铁矿石的跨河铁路大桥———的坚定支持者。这座大桥是该地区新前景的又一象征。它将成为两国边境线上唯一一座全年开放的铁道口。如今正在规划的更大规模的跨境项目将是贯穿西伯利亚的石油管道。

对中国而言,通过陆路从中亚和俄运石油,意味着更长远的目标:改变严重依赖中东和马六甲海峡要塞海运的现状。中国公司还租用空置的大量俄远东农田,鼓励中国农民工去那里从事季节性劳作。迄今为止已有85万英亩土地被中国公司租用。中国人正逼(俄资源)降价,称如果没中国人出钱,东西伯利亚的巨大矿藏远不会如此有价值。俄罗斯人则争辩说,没他们的商品,中国买主只能购买更为遥远的供货商的高价商品。

对俄罗斯来说,对华贸易蕴含着一个新繁荣时代的美好前景。一家金矿的负责人卡斯卡诺夫正乘坐吉普车巡查巨大的露天金矿。他不但购买中国采矿机械,还雇请中国卡车司机。中国是我们的近邻,他说,如果我们有些邻居想要的东西,干嘛不把它卖给我们的邻居呢?

是呀,中俄关系的发展,给两国百姓带来了“双赢”,这是一件喜事。笔者准备下楼买早点的时候,这么想。

那时的阳光已经来了,我的心情也像以往一样明朗,不过,我今天有些格外小心,从身边开过的每一辆车我都特别的注意,西伯利亚的风也许还没有吹来,笔者想,别有一位会打人的局长走下车,然后他告诉我,“我是局长,我找人弄死你”,那样会狼狈,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硬碰硬我会吃亏的,还是躲着点好,没危险!(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