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后,重读政治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7月14日)


 

政治经济学,从字面上就可以看出,核心是通过学术为两方面的人服务:

一方面是政治(统治者),一方面是经济(资本家)。

为政治服务的大体是御用文人,而为经济服务的大体就是以教师爷自居的咨询师了。

 

中国当下都处于全方位的迷茫之中,这种迷茫是从上到下,从国家到个人的。

当中国依然以监督机制缺失或者名存实亡的政治统治为一同思想的时候,又融进了资本的意志,就会变得很迷茫。——学术是屈从于政治的思想意识形态,还是屈从于资本的物质诱惑?这是最高层的迷茫。

政策的迷茫是由于对真正需要关注的群体利益的漠视,对资本的束手待毙,对因循下来的制度的保护。这种迷茫催生出了中国特色的政治经济学。

一种为同时为政治统治与经济资本提供服务的学术。

中国当下客观的社会状况就是学术极大地为政治服务,政治极大地为资本服务。为国家资本(就是部分典型的当权者及亲支近派们所掌握的那些资本)服务,同时为国际资本(就是那些在支持中国发展的资本者)服务,只是那些极大地解决了就业、税收等问题的民营中小企业,那些民间与民族资本却被忽略了。

 

中国当下的历史阶段被称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中国的市场经济发展的特殊时期。其特殊的情况表现为正在形成利益的外流、市场被侵占瓜分。

这种趋势在短期内很难以被遏止,因而导致没有意识的人无力于进行责任的传承,更难以有什么使命感可言,而那些有意识的人被巨大的力量簇拥着、裹挟着,同样过着得过且过的浑浑噩噩的日子。

机构则乐于紧跟上层的指挥棒,那样至少可以保证自己有一息尚存的机会,有些时候,即使知道那有背于国家与民族利益的最大化,但为了机构甚至个人的一己私利,都不惜要做出卖国家与民族利益的决定。

——这个迷茫就显得有些无奈了!

 

个人的迷茫则是由紧跟舆论导向造成的,毕竟稍微不慎就会有被封杀之危险。而且通常人的精神都会屈从于物质,特别是在物质条件不优越甚至很欠缺的时候,是很难保持高昂的头颅而不摧眉折腰的。这种本能与特殊阶段下的时代性的变革,加之政治固有的以对外形象,维持优秀和谐的社会状况的本性,就使得学术极大地为政治服务。

势单力薄的个人,即使有良知,都难以有勇气进行必要的抗争!

——这个迷茫虽然显得有些小聪明,但却是时刻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忽然又想起了马克思主义,本人曾经在20年前,专门研读的学术理论。

中国的政治经济学是建立在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基础之上的。却很少有人清醒的告诫自己:马克思主义也有其存在的背景基础。马克思也有其局限性。

我们口口声声地传承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马克思、凯恩斯以及在诺贝尔光环照耀下的那些璀璨的明星,其实他们都是有清晰的定位与历史局限的,他们的国家不会有那么强烈的纠结之感,不会有那么多矛盾,不会面临那么大的生存与意识上的压力,不会有那么多言论自由被限定。学术氛围相对宽松。所以他们取得成就的难度也会相对中国低得多。

比如马克思就总是被中国人误读,这个问题我在20年前就在相应的文章中深入论述过。

 

个人认为,从本质上看,马克思不过是通过阐述资本是如何通过无产阶级的劳动创造出来价值,那些价值中的剩余部分是如何被资本家用于扩大再生产,并形成资本的原始积累的这个流程,来怂恿无产阶级掀起对资本主义的革命与反抗的学者与革命者。是掀起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反抗的怒火。

但就是那个被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摆上神坛并顶礼膜拜的马克思,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同时也供后人超越的个人而已。

且不管他的理论是否100%经得起推敲,看看被他诅咒的那些帝国主义政权,虽然距离他的诅咒已经过去了一个半世纪,却依然活的很洒脱。美国霸权取代欧洲霸权,成为全世界无产者挥之不去的阴影。这就足以说明马克思主义的学说不仅并非神圣不可侵犯的,更重要的是其预言即使能够实现,怕也非短期内我们所能看到的。

 

回到学术的话题!

中国基本不曾有过学术的独立性,这是任何一个没有影子内阁与监督机制缺失的政体所共有的特性。

中国特殊国情与历史传承之下,却信奉基于资本主义国家历史背景的经济理论,甚至削足适履般的去对西方经济学界的每位“圣贤”均顶礼膜拜,拿他们的理论指导我们的前进方向,拿他们的标准来审核我们的行为是否合乎规范,这无疑是方向性的谬误。

方向性的谬误导致政策性的错误,并导致舆论导向的错误,进一步引发社会精英与主流力量的取向性错误,而其他力量,则徘徊在生存还是死亡,自由还是被束缚的选择之中,生存是艰难的,死亡却是不情愿的,自由是艰难的,但被束缚却是安全的。

 

学者注定是寄生的。这个群落从面临生存的压力与发展的规划的时候开始,就已经逐渐在失去自我了。

学者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是注定要失去自我的。

或者说,学者是注定依附于某个势力之下的。因为没有了生存(物质)基础,学者就只有灭亡,在强大力量的压制之下,只有趋炎附势才能换取生存空间。

在得到生存空间的基础上,他们会构建自己相对独立的空间与平台,取得成功人士对自己的褒扬,取得学术成果,得到某种公认的标签,不管是服务于大资本家还是服务于大政治集团,都是他们学术生命的必然选择。

所以他们的成就越辉煌,他们的内心越悲凉,因为那不过成为一种糊口的手段,是另一种形式的“为五斗米折腰”事权贵。

 

在所有跟政治经济学有关的理论之中,马克思主义是在中国受到追捧历史最长,最权威的学说,到目前作为中国执政党的御用理论已经持续90多年。

马克思对中国最大的贡献,就是给了中国共产党一个响亮的旗号,赶走了蒋介石,统一了全中国,但毕竟国民党不承认的外蒙古被新中国割除在外了,毕竟现在紧锣密鼓地在进行第三次国共合作的谈判,很难不重新走到一起。

从这种角度而言,放眼20-30年,马克思对中国政治的贡献几乎等于零,而我们损失的是十多亿人口的近百年的时间!

不要再迷信马克思,更不要再用古典经济学的理论支撑自己的观点,他们连自己所处的时代都没有完全搞清楚,如何帮助中国走出目前的困境?

 

我们不仅极大地透支了自己的资源,在把巨大的市场与利益拱手让予那些利用侵略与战争曾经大肆屠杀我们的祖先的列强,将传统文化、历史传承的纽带强行割裂。人的劣根性与为了谋取利益不择手段的各种嘴脸暴露无疑,已经如此的人,正在朝这方面努力的人,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有何面目见地下的先人?有何面目得到后世子孙的尊重?

 

如果我们面对此依然麻木不仁地说,人的时间就是用来损失的,每个人在一生中所取得的成就与产生的价值原本就不一样,那么无疑是民族虚无主义的极致表现。

 

 痛哉中国!悲哉中国!

 

贾春宝

2010年7月14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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