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文明会使太监死灰复燃吗?


    太监是一种特殊的人,它是指被迫或自愿接受宫刑或阉割,从而丧失性能力的男性。人类历史上,太监很早就有,它的历史几乎与人类文明的历史一样长,而且在世界各地都有存在,例如在埃及、古希腊、古罗马、土耳其、中国、朝鲜等,都有过中国人所称的宦官制度,或者说使用阉人的历史。其中,中国的宦官历史延续时间较长,对历史的影响相对其他地方也较大。人们讨论中国传统文化的种种弊端时,常常会指出经久不衰的太监现象也是糟粕之一。我也认为宫刑或阉割,不管是强迫或自愿,都是一种不好的历史遗存。然而,现代西方文化似乎正在颠覆这一观念。
    我在以前的文章里说过,近代美国最早发明了一种“化学阉割”的方法,用以对性犯罪者实施惩罚。这一方法主要针对男性,原因是女性实施暴力性犯罪或性侵犯的现象较少。去年,法国决定对性犯罪者强制实行“化学阉割”。事实上,英国、瑞典、丹麦、挪威、冰岛等都有这项惩罚措施。最近,波兰实施“化学阉割”的法律正式生效。今年6月,韩国也通过了“化学阉割法案”。此外,包括美国在内的一些西方国家也已经或正在考虑使用这一方式。这种对待性犯罪的方式,令我想到当今动物饲养也大量采用阉割的方式。性犯罪者某种程度上与动物处于同等地位。
    我懒得去查中国历史上平均每年有多少太监,差别应该很大。例如,赵匡胤时规定太监的人数不得超过50人,赵匡胤的弟弟将这个数字扩大到180人。而宋朝之前的某个小朝廷曾经有太监组成的军队,至少好几万。但我相信,每年实施性犯罪的人数比例一定比太监占全部人口的比例要大。因此,我觉得,西方国家开始广泛实施“化学阉割”法,很可能使西方社会出现大量的现代太监。当这些现代法律使得现代太监成为规模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开发出适合现代社会的新的谋生手段。更令人惊奇的是,上个月,韩国还通过了一项法案规定:对于向19岁以下的青少年或幼儿实施性犯罪的人,还要在媒体上公布照片、姓名、年龄、身高、体重、前科、住址等详细的个人信息。人们或许会说,韩国的这种做法违背了个人隐私权原则,但是,韩国的这一做法并不是它的发明。韩国近年来与美国走得很近,它的这种方法是向美国学来的。美国加州早就在实行这一方法,其公布的个人信息比韩国更详尽,包括文身、疤痕等。
    有人指出,美国加州的这个做法实际上就是侵犯人权。例如,一些曾经的性犯罪者,后来再也没有重复犯罪,却因此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最终沦为被社会抛弃的流浪汉。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实施的“化学阉割”,为何还要公布性犯罪者的个人信息,以提醒公众提放他们再次犯罪?有三个原因,主要是对于“化学阉割”的实施对象和实施办法,各国略有不同:一是,有的国家只对严重的性犯罪者实施“化学阉割”;二是,有的国家只对性犯罪者依据“自愿”原则实施“化学阉割”;三是,“化学阉割”不是百分百有效,美国学者调查指出,被实施了“化学阉割”的人,约有8%会再次犯罪。我认为,这又是西方文化自相矛盾的做法之一。一方面,西方社会以自由的名义,到处充斥性内容、性诱惑,导致人们容易性犯罪,另一方面又用这种办法去惩罚犯罪。为何不从源头上减少性犯罪?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文化的一个典型特征是,犯罪人数太多,监狱人满为患。“化学阉割”可以不将这些性犯罪者关在监狱里,从而减少监狱费用,公布性犯罪者个人信息是它的一个配套。其代价就是伤害某些人的人权。它的性质类似过去人们批判的“血统论”,其潜台词是:一个人只要犯过罪,就永远是罪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历史倒退。
    什么是“化学阉割”?就是定期口服或注射抗雄性激素的药物,使其丧失性幻想和性能力。如果这种手段算是文明的,我们是否该为古代人感到惋惜?如果古代人也有这种先进的文明科技,历史上的大量太监,是否就不再是腐朽、落后了?的确,古代产生太监的手法太简陋,放在当今社会,有多少文明手段可以用?比方说,现在很多媒体常常报道人妖,如果古代社会也有雌性激素,那么,皇宫里出现的将不再是丑陋的太监,而是艳若桃花的人妖,那会不会很惊艳?是不是也会博得现代媒体的青睐?现代社会还有很多人主动要求变性,现代科技手段也能满足他们的要求,人们也呼吁社会对变性人要宽容体谅。如果古代社会也有这种先进技术,太监的形成不是简单手术的阉割,而是尖端技术的变性,我们是否也应该对太监现象报以宽容和体谅?
    现代西方社会的科技手段的确比古代先进很多,但是,它的很多做法是在向被它批判的古代方式靠近。除了技术手段不同之外,我看不出现代社会的“化学阉割”、“人妖”、“变性”与古代的太监有何不同。既然现代社会可以接受先进技术下的“现代太监”,为何不能接受古代的太监?毕竟,那个时候没有这个技术嘛。如果那个时候有现代的先进技术,我相信古代想成为太监的人也一定会趋之若鹜地采用。其情形就如同古代妇女以小脚为时髦,现代女性以隆胸等整容为时髦一样。虽然技术手段有很大差距,但是,观念本质其实是一样的。说实话,现代社会的这些现象,常常让我看不懂他们为何要批判古代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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